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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否則就得放棄自己的兒子?!?/br>“陛下以為,辛元帥為了兒子能夠退讓到什么程度?”“我想他一定不會讓出手中的權(quán)力,就算殺了他所有的兒子他都不會那么做。我母后倒是有些想法。她想讓辛元帥逐步放松對王室的監(jiān)控,但我認為那也是不可能達成的奢望。就算辛元帥現(xiàn)在信誓旦旦地許下承諾,只要他兒子被安全地送回帝國,那么履不履行承諾就全由辛元帥說了算?!?/br>“那么,干脆殺了辛豐翎,一了百了?!?/br>“呵,殺了他,然后讓你哥哥一輩子都忘不了他?承認吧。我們雖然捉住了辛豐翎,但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陛下,恕我直言,您和王太后太過貪婪了。作為陛下的共謀者,我們有過約定,我也有資格提出要求,而我的要求十分簡單。只要辛元帥愿意替辛少將簽署離婚協(xié)議書,并且同意未來由辛家撫養(yǎng)辛豐翎和哥哥的孩子,那么我很樂意放辛豐翎一條生路?!?/br>瞿寰辰抿緊薄唇,危險地一笑:“弟弟,你的要求似乎更加貪婪啊?!?/br>“是么?”易浩迪那肖似父親的俊朗五官顯得格外淡漠。瞿寰辰饒有興致地問:“你就那么有自信維清一定會愛上你?如果辛豐翎回到帝都后又來糾纏你的哥哥,按照我對維清的了解,他一定會心軟。那時,你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br>易浩迪斷然否決:“不可能。我已經(jīng)花重金雇傭了一批腦科專家,他們會前往戰(zhàn)地對辛豐翎進行洗腦手術(shù)。手術(shù)之后,辛豐翎會徹徹底底地忘記哥哥和他們在一起的生活。辛豐翎只會知道他有一個前妻,而這個前妻因為某些丑聞已經(jīng)被辛元帥親自掃地出門,他不會來糾纏哥哥。更何況,他的眼睛都瞎了,根本不可能再對哥哥一見鐘情?!?/br>瞿寰辰笑道:“我奪走了他的眼睛,你奪走了他的人生。嘖嘖,我不免有些同情可憐的辛少將?!?/br>易浩迪冷淡地說:“正如陛下所言,’凡人不能注視不屬于他們的東西,否則就要付出代價?!?/br>瞿寰辰突發(fā)奇想地提出建議:“既然洗腦手術(shù)這么厲害,不如讓你哥哥……’“沒有那種必要。因為哥哥真心愛的人從來都不是辛豐翎,也不是你?!?/br>易浩迪的語氣十分篤定,全盤盡在他的掌握。“等哥哥生下孩子,我就帶他遠走高飛?!?/br>瞿寰辰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你和他是親兄弟,你對他的感情是不被世人允許的。”易浩迪反唇相譏:“世人更加不會允許高貴神圣的君主迎娶一個被掃地出門的Omega,你這輩子都別想立哥哥為王后?!?/br>瞿寰辰面色一冷,易浩迪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了。他沒有感到任何屬于勝利者的愉悅,俘虜辛豐翎只是計劃的第一步,接下來的步驟才是最關(guān)鍵的。現(xiàn)在的易浩迪就是一頭剛剛成年的寒狼,他年輕而富有活力,懂得隱藏獠牙、忍耐欲望、耐心地潛伏;他可以一動不動地藏在隱蔽處,直到轉(zhuǎn)瞬即逝的最佳時機出現(xiàn)在眼前。為了占有哥哥,他不得不與看不順眼的混蛋攜手合作,不得不參與那些骯臟陰暗的勾當,不得不使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哥哥就像童話書里的黑發(fā)水妖,他用他清純的美貌和動人的歌聲將凡人引入墮落的深淵。為哥哥墜入地獄,他心甘情愿。第二天一早,易浩迪是被管家叫醒的。管家忐忑不安地告訴二少爺,辛劍鋒元帥前來拜訪。短短兩天之內(nèi),帝國兩位大人物先后拜訪易家,放在從前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而年輕傲慢的主人沒有做出任何解釋。管家只能忠實地傳達辛元帥的原話:辛元帥此次來訪只是為了與易維清單獨談話。易浩迪明白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淡然地說:“既然如此,你就把哥哥叫醒,讓他陪元帥好好聊一聊?!?/br>“辛元帥一看就來者不善。”“放心吧,哥哥懷著辛豐翎的孩子,辛元帥怎么可能傷害哥哥?”“還是告知老爺為妙……”“那么,就由我來告知父親,你去叫哥哥起床吧?!?/br>“是?!?/br>管家急匆匆地離開了。易浩迪從容不迫地更衣洗漱,穿戴整齊后來到了父親的房間。易明德病倒后一直保持著良好的作息習慣。易浩迪來的時候,易明德正要用早餐。于是,易浩迪傳喚傭人將他的早飯也送到父親的房間。父子倆難得地相對而坐共進早餐。從外貌上來看,兩人都是沉默寡言的典型alpha男性,但他們內(nèi)在的性格實在天差萬別。易浩迪從來都搞不懂也不想搞懂父親究竟在些想些什么。他把辛元帥到訪的消息告訴了易明德,易明德對此不置可否。接下來,沒有人主動開口,餐桌上只有咀嚼食物和餐具碰撞的細碎聲音。涼爽宜人的晚秋清晨在長久的緘默中悄然過去。傭人們整理完餐桌后悄無聲息地退下,很快,房間里只剩下父子兩人。易浩迪扶著父親來到陽臺。易明德倚在躺椅中,閉上眼睛安靜地曬太陽。哪怕是在養(yǎng)病期間,這位易氏家主仍然是一副眉頭緊鎖心事重重的憂慮模樣。古怪的家伙。易浩迪腹誹幾句,表面上低眉順眼地立在一邊,時不時給父親喂一口熱茶。父子倆都在等待。等待即將到來的命運審判。易浩迪在心里數(shù)著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房間外傳來零亂的腳步聲。易明德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瞳中看不出一絲情緒。吱呀——房門被推開了。“父親,您在休息嗎?”是易維清的聲音。聽起來怯生生的,格外倉惶無助。易明德簡短地答:“進來說話?!?/br>腳步聲慢慢地接近,易維清歉疚又驚慌地說:“父親,很抱歉打擾您休息,可我真不知道該去找誰商量這件事——啊,浩迪,原來你也在?!?/br>易浩迪邁著沉著有力地步伐走過去,用年輕有力的臂膀穩(wěn)穩(wěn)地攙扶哥哥。“坐吧?!币酌鞯轮噶酥该媲暗奶梢巍?/br>“謝謝您,父親?!?/br>易維清扶著弟弟的手在父親面前謹慎地坐下。他雖懷有身孕,但根深蒂固的家教禮節(jié)已經(jīng)深入骨髓。在父親面前,他不敢擺出隨意的姿勢,仍然像小時候那樣將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疊放在腿上,臀部只坐躺椅的三分之一,膝蓋則緊緊并攏側(cè)向易明德所在的方向。在父親面前,易維清永遠都是那個順服聽從的小孩子。易浩迪立在哥哥身邊,右手搭著他的左肩傳遞著無聲而有力的支撐。易維清咬著嘴唇,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的樣子。易明德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