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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錯(cuò),在那曖昧的燈光下卻顯得分外有情。伏驕男忍不住吻了他,又想著既然吻了一下,便再多吻兩下,也是無妨的,既然吻了那么多下,再輕輕摸摸捏捏的,也應(yīng)該不礙事。伏驕男真的可以對(duì)天發(fā)誓,他一開始就是想親親而已,也不知道怎么最后就伏到了幽人身側(cè),可能是天意吧!說著,伏驕男便坐了起來,傅幽人方覺得空氣涼快了不少,看著小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盞燈,那橘色的光照在二人的臉上,都有些迷離。伏驕男像是為了自證清白一樣,站了起來,顯示他衣衫的整齊,又說:“真的只是親了你。”然而,那伏驕男身上穿的仍是睡覺的內(nèi)衣,頗為輕薄,盡管褲腰帶是綁緊的,但那褲間的隆起還是十分的不清白。傅幽人羞得拿被子遮著臉,說道:“好了。你回去罷?!?/br>伏驕男一把火燎了起來,又見傅幽人只是羞卻不惱,便又在床邊坐下,扯開傅幽人的被子,又笑道:“大熱天的你被子捂得這樣,倒也不怕中暑?”傅幽人硬扯那被子,不肯露臉,迫使那伏驕男不得不用點(diǎn)力氣,便是“嘶啦”的,那被子就被撕裂了。伏驕男也有些訝異,卻又笑道:“你別又惱我了?!备涤娜藚s別過臉去,道:“惱什么?”伏驕男又湊近些,雖然傅幽人扭過頭去,但伏驕男還是看得見那紅通通的耳根,不覺更為心癢,又靠在他耳邊說道:“你惱不惱我親你?”傅幽人聞言不肯說話,那伏驕男又笑著問:“那你喜不喜歡?”傅幽人仍不言語,伏驕男仍盯著傅幽人的耳根看,只凝神了半天,那傅幽人都不言語,伏驕男便湊上前,張嘴含住幽人那圓潤(rùn)的耳珠,輕輕吮吸起來。他原想著幽人是不是睡著了,此刻便知道沒有,傅幽人在他懷抱里輕輕地顫著,這樣縮著肩膀的樣子有些可憐。伏驕男又深恐他不愿意,自己唐突勉強(qiáng)了人,便又問:“你是怕我嗎?”傅幽人聞言一怔,半晌便極慢地?fù)u了搖頭。伏驕男看他這個(gè)反應(yīng),才放下心來,又問道:“那你是不是不愿意?”傅幽人卻覺得羞死人,只不肯給回答。伏驕男想起他往日那張狂樣子,見他現(xiàn)在倒跟個(gè)小媳婦一樣,只覺得好笑、好玩又好看,又用嘴唇輕輕蹭了蹭他的唇。這樣的磨蹭讓傅幽人也有些癢,便慢慢地張開了嘴巴,那伏驕男的舌頭便如靈蛇一般鉆入了。像是為了補(bǔ)償上一次的粗率一般,伏驕男這回對(duì)傅幽人可謂是極盡纏綿。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受那伏驕男的熱吻和愛撫。傅幽人初歷人事,哪里受得這個(gè),只能輕喘微微,在那柔軟的被席上也是一陣的輾轉(zhuǎn)。伏驕男原想著傅幽人遭受過宮刑,那伏驕男是得一輩子戒色的,卻不想有此意外之喜,更對(duì)他細(xì)意打迭,唯恐伺候不周。又伏驕男想起傅幽人割過的傷口特別敏感,上回光是用手指磨磋他就甚為受用。故伏驕男索性分開了傅幽人一雙腿,頭顱探進(jìn)起股間,傅幽人見如此也驟然一驚,只道:“慢!”只是那伏驕男哪里管他,徑自吐舌舔弄起來。傅幽人原本緊繃起來,卻因尿口傳來的刺激忽然一癱,身體就是一塊冰,也要軟融了。伏驕男只慢慢地舔弄著,那柔軟的舌頭滑過嫩rou時(shí),帶來那奇妙的觸感,似乎能從脊椎一并傳上腦門,那傅幽人似從頭到腳被搔刮過了一遍一樣,又是舒爽無比,又是奇癢難當(dāng)。伏驕男見傅幽人的確是受用無比,也自然放心寬慰,卻只扒開了幽人的腿,說道:“傅郎的大腿要把我的頭顱夾扁了?!备涤娜寺犃诉@話,臉兒更紅,便朝他“呸”了一聲。伏驕男見傅幽人也是怡然不少,沒剛才那么忸怩了,也很快慰,便趁勢(shì)往旁邊斗柜里取了一盒藥膏,沾在指上往傅幽人的后xue探去。燈光昏暗,那傅幽人看不清,卻問道:“你拿的什么東西?”伏驕男笑道:“這你還不認(rèn)得?之前天天拿這個(gè)給你抹里頭的?!?/br>傅幽人聽了又是臉紅,又是疑惑:“這藥也能這么用?”伏驕男只道:“這藥對(duì)你好,多用點(diǎn)也無妨。”傅幽人只覺那沾藥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推涂,又是挖弄,又是碰他那軟rou的,倒和之前上藥的時(shí)候手法差不多。這下傅幽人倒是明白過來了,紅著臉責(zé)問道:“你之前上藥時(shí)是不是也在調(diào)弄我?”伏驕男聞言先是一怔,然后卻摸摸鼻子,笑了笑,說道:“哪里能說是‘調(diào)弄’呢?”怎么說都應(yīng)該是“調(diào)戲”吧?那傅幽人倒是臉上有些惱氣,伏驕男凝視著他那漲紅的臉,說道:“傅郎,你也講些理,你那樣赤著身子任我擺弄的,卻又不得親昵,可真是折磨人?!备涤娜吮凰p手前后夾攻,身前身后兩大銷魂之處都被撫弄著,那快感沖擊得傅幽人頭昏腦漲的,也不能夠回應(yīng)伏驕男的話了,只是一味的喘息著。那伏驕男緊緊地盯著傅幽人的臉,似是不肯錯(cuò)過他任何一個(gè)表情的變化,幾乎是在癡迷地欣賞著,又說道:“我天天都想著要看你這個(gè)樣子,你知道不知道?”傅幽人被挑逗得渾身火熱的,內(nèi)xue雖有那靈活的指頭消解,但仍嫌不足,只下意識(shí)地往伏驕男的腰腹頂弄著。伏驕男也被他這副姿態(tài)惹得火燒火燎的,便將手指抽出,代之以胯下灼熱,緩緩地往內(nèi)挺去。傅幽人感覺到內(nèi)里終于有一點(diǎn)實(shí)感,卻又嫌不足,只伸手攀住伏驕男的肩,自己挺身抬臀的,想要吞入更多。伏驕男見他這樣,雖然心癢但仍是忍耐,只說:“悠著點(diǎn),現(xiàn)在倒不知道怕痛了?”傅幽人聽了這話,以為是戲弄,又羞又惱的,只猛地往伏驕男的肩膀上大咬一口。伏驕男被他咬了一口,卻不覺痛,只覺得下腹更熱,腰身猛然往下一沉。傅幽人忽然感覺到體內(nèi)被填補(bǔ)得扎扎實(shí)實(shí)的,還有漲滿之感,不覺滿足地一嘆。伏驕男低頭看到傅幽人這一副饜足的小貓的表情,哪有半分受苦受痛的感覺?便想自己的擔(dān)心過于多余,還想著憋死自己也要憐惜他,真是自尋煩惱。伏驕男便也不想著緩沖了,遽然挺送起來,也是一陣猛攻。這伏驕男的挺動(dòng)雖然狂浪,但傅幽人的腰肢軟柔,竟也可承受,并隨之而逢迎,也是頗為自得的。伏驕男看傅幽人這個(gè)模樣,便說鳳后說傅幽人生了妖精樣子,這居然不算冤枉了。二人迎來送往的,也是一陣花月相逢,渾身都是春光,幽人看他是明月在天,他看幽人是春花在園,彼此都沉醉在化雨的暖風(fēng)之中。伏驕男的院子對(duì)于二人來說,確實(shí)有些過大,平日起居還能自己料理,但如傅幽人所說。打掃清潔看守等等,還是需要人的。阿大也記著這個(gè)吩咐,安排了兩個(gè)可靠的丫鬟在院子伺候,一個(gè)叫秋蟬,一個(gè)叫春櫻。這二人沒有吩咐不入主屋,只住在東廂里,按時(shí)送飯、灑掃,平時(shí)無事,只聽候差遣便可,也算是美差閑職。今晨,秋蟬便從東廂起來,卻恰好見伏驕男從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