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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6826552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章第二天解春潮一直有點低燒,好在羅心揚那小孩兒挺靠譜,一大早就過來了。工作日也沒什么客人,解春潮就一直貓似的團在閣樓的沙發(fā)上。等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羅心揚一臉為難地跟在朱鵲后頭上樓來,見著解春潮就解釋:“我跟這位先生說了,樓上是員工區(qū),他說他認識您,一定要上來見您。”解春潮松開懷里的抱枕,支著身子坐直了,安慰小孩兒說:“這是我朋友,沒事兒的,你下去看店吧?!?/br>羅心揚一下樓,朱鵲就挨著解春潮坐下來:“你招的小店員還挺護主,我說我認識你他還不信,非讓我先打個電話給你?!?/br>解春潮身上還有些發(fā)冷,拽了拽被朱鵲蹭掉的小毯子,重新蜷成了一團:“找我干嘛?”朱鵲一開始看他臉頰有些泛紅還以為是睡覺壓得,但后來察覺出他整個人都懨懨的,手就在他額頭上貼了一下,火氣一下就上來了:“解春潮,你發(fā)燒了不知道吃藥,在這兒孵什么雞呢?”解春潮打開他的手:“著了點涼,躺會就好了,我現(xiàn)在不能吃藥。”朱鵲一聽眉毛就挑起來了:“你怎么就不能吃藥了?又不是懷孩子了?!?/br>解春潮聽他在這胡言亂語,不勝其煩地問:“你到底干嘛來?這兒正頭疼呢,沒事兒趕緊走?!?/br>朱鵲這才把剛才提來的塑料袋打開,里頭是兩盒鮮枇杷,圓溜溜金燦燦的,個個都貼著進口標(biāo)簽。他打開保鮮盒,輕車熟路地走到生活區(qū)洗枇杷,一邊洗一邊壓過嘩啦啦的水聲說:“昨天我在電話里聽著你嗓子不大對,來之前先去超市里給你尋么了點枇杷養(yǎng)養(yǎng)嗓子,但是今兒聽著你這音兒好像也沒什么事了。昨天怎么回事?”解春潮等他拿著枇杷走回來,才慢條斯理地說:“能有什么事?就是電話雜音唄?!?/br>朱鵲抽了張紙巾把保鮮盒的底擦干凈,一邊收拾茶幾上的東西一邊說:“不對吧,我聽著那聲還以為你哭過呢,要不就是感冒了還是怎么的。”解春潮不想聊這個,嗤笑了一聲說:“我哭?我想問問您的新戀情進展如何了?我可不想再在深夜聽猛虎落淚了?!?/br>朱鵲臉紅了,癡癡地笑了兩聲:“嘿嘿,我覺得我之前接觸的那些小姑娘都太幼稚了,明淑又溫柔還會……”他的聲音慢慢停住了,目光停留在剛剛從桌子上收拾出來的一張紙上。解春潮看見那紙,眼神沉了沉,直起身子想搶過來。可惜朱鵲比他更高更快更強,一側(cè)身就躲過去了,他仔仔細細把紙上的內(nèi)容看了一遍,半天沒有說話。解春潮試圖打破僵局:“名字叫明淑嗎?有機會可以出來見一見。”“你昨天給我發(fā)消息是在醫(yī)院?”朱鵲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檢查時間是六點二十七,你發(fā)消息給我的時間是六點五十二。昨天晚上寶京大暴雪都上新聞了,你發(fā)消息給我,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從醫(yī)院回來?”解春潮有點頭疼:“小三爺,您什么時候成朱爾摩斯了?”朱鵲把檢查單放在桌子上,心平氣和地問解春潮:“方執(zhí)明知不知道你一個人做胃鏡?”解春潮沒吭聲。朱鵲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茶幾上:“我長這么大,就沒聽說過誰一個人做胃鏡的!”解春潮勾唇一笑:“人生多艱啊小三爺,等你再長大一點就明白了?!?/br>朱鵲伸手拉解春潮:“起來?!?/br>解春潮嚇了一跳:“你干嘛?”朱鵲煞氣騰騰地說:“我?guī)е闳ニ阗~?!?/br>解春潮樂了:“快別逗了,你帶我去哪算賬?找方明執(zhí)嗎?”朱鵲看見他笑更生氣了:“你受得了這氣我受不了,他方明執(zhí)憑什么給你受這種委屈?”解春潮拉著自己的小毯子,連著抱枕都蓋住:“您快饒了我,我現(xiàn)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方明執(zhí)?!?/br>朱鵲抓起茶幾上的檢查單:“你不去,那我自己去?!?/br>解春潮眼睛都閉上了:“聽我的,別去。”朱鵲沒聽他的,沉著臉就下樓了。羅心揚看見朱鵲下來,小跑著迎上去:“您和學(xué)長聊完了?要不要再坐一會兒?”朱鵲甩下一句:“看著點你學(xué)長,省得他燒死在樓上了?!遍_著小跑揚長而去。方圓集團的大廈可以算是寶京的一樣地標(biāo),全玻璃的曲型樓面被下了大半夜的暴雪蓋嚴了一面,被西斜的冬陽涂成溫暖的金色。朱鵲乘著電梯直接去了方明執(zhí)辦公室所在的頂樓。前臺的接待看見他,禮貌地問:“先生,請問您有預(yù)約嗎?”朱鵲臉板得嚇人:“沒有。”前臺保持著微笑:“那很抱歉,您不能進去?!?/br>朱鵲掏出電話來,撥通了:“方董,你現(xiàn)在有空嗎?”方明執(zhí)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朱三少?”朱鵲咬牙切齒地說:“我現(xiàn)在就在你辦公室門口,我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和你商量。”方明執(zhí)那邊安靜了幾秒,說了句“稍等”就掛斷了。前臺的電話響了起來,接待的女孩子答應(yīng)了幾聲對朱鵲說:“董事長請您進去?!?/br>朱鵲推開實木大門,轉(zhuǎn)身關(guān)嚴了。方明執(zhí)正在辦公桌前處理一些公事,他皺著眉頭一邊看電腦顯示器一邊對朱鵲說:“我沒記錯的話,方圓和朱家沒有直接的業(yè)務(wù)往來。我大概有四分鐘,請你盡快說明是什么事?!?/br>朱鵲走到他辦公桌前,直接關(guān)上了顯示器的電源。方明執(zhí)不解地抬起頭:“你這是做什么?”朱鵲把檢查單放在桌子上,兩指壓著推到他面前:“看看?!?/br>方明執(zhí)拿起檢查單,起初他只是大致掃了一眼,看著看著那雙劍眉就逐漸蹙了起來。像是不能理解似的,他又從頭看了一遍,握著檢查單的手慢慢攥了起來,那張弱不禁風(fēng)的紙就沿著他的力道起了三道皺。朱鵲就站在他旁邊,安靜地看著他看。“昨天是我送他去醫(yī)院的,后來我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就先回來了。”方明執(zhí)放下檢查單,那一點淡淡的情緒很快像水一樣蒸發(fā)了。“你有一個重要的會。”朱鵲重復(fù)道:“所以你就讓他一個人在醫(yī)院做胃鏡。昨天晚上下那么大的雪,你想過問問他怎么從醫(yī)院回家嗎?”方明執(zhí)手壓在眼眶上揉了揉,罕見的有些茫然:“他為什么不告訴我?如果他打個電話,我就會接他。”朱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