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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根本不知道痛似的,注意力還放在他吞吞吐吐的后xue上,還不忘調(diào)情似的拿帶血的手指,繼續(xù)在趙維宗唇舌間攪動,不經(jīng)意似的刺激敏感的口腔上壁。“哎,你聽到了嗎,這里面什么動靜?”突然有腳步聲往他們這邊走。廁所里一時陷入了寂靜,好像有人圍了過來。孟春水終于沒再那么放肆,停止了下身的動作,卻還是根本沒在害怕的樣子,趴在身前人背上搗亂般輕輕呼氣,一手緊捂著趙維宗的嘴,另一手甚至——甚至還在擼著他的老二!“沒聲啊,你聽錯了吧。”又有人說。趙維宗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報復(fù)一樣咬著他的傷指,不撒嘴,然后就,覺得一瞬間的飄忽,緩過神時自己已經(jīng)射了出來,低頭看著孟春水全是jingye的手,一邊緊張,一邊心說太他娘的色情了。“我聽見有人喘氣啊,你仔細(xì)聽!”“搞笑吧,這門鎖著分明就是有人,你平時蹲坑不喘氣?里面大兄弟估計都被你嚇著了,走吧走吧一會兒該點名了?!?/br>“也對,哈哈,我這是被期中搞得神經(jīng)質(zhì)了。兄弟對不住哈!”細(xì)碎的腳步聲往遠(yuǎn)處退去了,終于要離開這間熱意騰騰的廁所。但應(yīng)該還沒走遠(yuǎn)呢,趙維宗身后的沖擊就再度囂張了起來,那人還跟故意似的,撞擊著他的臀rou,發(fā)出yin靡的啪啪聲。cao,小趙心里把姓孟的罵了八百遍,卻終于沒忍住發(fā)出沉溺的嗚嗚聲。孟春水把手從他嘴邊撤下,輕聲道:“想叫就叫?!?/br>趙維宗壓低聲音:“人還沒走遠(yuǎn)呢!”孟春水卻不理他的抗議,站直了腰,拿沾著jingye的手,還有另一只流著鮮血的手,箍住他下巴,把他腦袋往自己面前按。他胯下狠頂敏感處的軟rou,幽幽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趙維宗回頭眼巴巴望著他,迷亂地瞇眼索吻,啞聲道:“我太想你了。”“哪里想我?”孟春水說著摸了摸二人交合的地方,“這里?”又摸向他心口,道:“還是這里?”“哪兒哪兒都想,都……特別特別想,想得我要發(fā)瘋!”孟春水聞言,頂著這人后臀,張開嘴去吻他。吻上之前,又貼著他耳朵輕輕笑了,說:“五十年后我還愛你。”趙維宗聽到這話,渾身像水一樣立刻就軟下來,好像根本不想再較勁了似的,只想把身后這個人完完全全地包裹、占有……他極盡溫柔,用帶著血腥味的舌尖裹起低喘,輕輕舔咬著孟春水的嘴角,那人被親得呼吸急劇加速,直接在他體內(nèi)射了出來。他下意識弓了弓腰,這是孟春水第一次射在他里面,突如其來的陌生快感讓他蒙了一陣子,然后低頭,看著混有白沫的液體順著自己微顫的腿,滴流到地面光潔的瓷磚上。孟春水已經(jīng)從他身體里退出去,兩人眼里都空空的,誰也沒再說話。好像都想暫時離對方遠(yuǎn)點,隔著個蹲坑相對站著,卻尷尬地發(fā)覺這小旮旯里再離遠(yuǎn)也還是很近。“你會不會忘了這些?”趙維宗半晌才開口,指著滴在地上、包含著體液jingye還有血液的那灘東西,輕輕地說,“都是為你流的。哈哈,我也算為你流過血了?!?/br>孟春水正在行李箱里翻找,想掏出紙巾幫他先擦擦,聞言卻愣住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向他襲來,把他心中的疑惑和陌生推向高潮——他竟猜不出趙維宗在想什么。他只覺得心里扯得很痛,輕聲說:“你的約括肌撕裂了?!?/br>好像說重了就沒法原諒自己。欲望過去,心性就回來了。他感覺自己剛才就是個禽獸。趙維宗卻認(rèn)真地說:“這是我對你的懲罰?!?/br>“懲罰?”孟春水挑了挑眉,“你還在生氣。”“是啊,我生氣,你傻不拉幾跑回來,讓我對你有了愧,所以我也要讓你對我有愧,”他哧哧笑了,笑得天真爛漫,“現(xiàn)在,扯平了!”孟春水領(lǐng)悟般點了點頭:“扯平了?!?/br>“你明白嗎?”趙維宗凝視他,坦言道:“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彼此愧疚的過程。而愧疚不是罵幾句親個嘴就能解決的。所以我樂意流血,因為雖然疼,但我知道你比我還疼。”孟春水苦笑,心中的不安卻慢慢地消失。因為他終于明白,六個月來,眼前這個人唯一的變化只是,更傻了。傻到這么容易愧疚,又用這么傻的方式來自寬。可是,聰明人為什么傻,不就是太愛了嗎?至于讓我有愧,他想,你的目的確實達(dá)到了。這是一種復(fù)雜又難以形容的情感體驗,孟春水一邊覺得自己被男友擺了一道,一邊又覺得禽獸的確實是自己。當(dāng)一個你非常愛的男人為你流血,尤其是這種流法,為的是讓你心里愧得像一團(tuán)揉皺的紙,并且他還悠悠然承認(rèn)了——這招夠狠。他開口道:“所以你在報仇嗎?”趙維宗則平靜下來,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素里他所熟悉的那種清澈神情,眨了眨眼,答道:“對啊?!?/br>“報完了嗎現(xiàn)在?”“啊……報完了。”“那就讓我擦一下,”孟春水定了定神,試圖讓這人轉(zhuǎn)過身去,“現(xiàn)在是不是開始痛了?”趙維宗卻把他推開,討價還價道:“我得先看看你手怎么樣?!?/br>于是他就老老實實伸出手給他看,有的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被吸得發(fā)白,但還有幾個在汩汩冒著細(xì)小的血流。趙維宗發(fā)愁道:“倆重病號,咱家傷藥這回要用完了?!?/br>“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就像個小動物,狗啊貓啊什么的,咬人可真疼啊?!?/br>“我就不能像老虎像豹子?還不是你剛才cao得太狠,還不能出聲,”趙維宗瞪他,“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愧疚,因為這個也是我報仇的一部分?!?/br>“你說的對,以后你要是還想報仇,隨時奉陪,”孟春水終于翻出了衛(wèi)生紙,彎腰幫他擦著股間腿上半干的粘稠液體,“穿好衣服,先回家?!?/br>“你累啦?剛才確實帶勁兒,”趙維宗被他弄得服服帖帖,乖乖提上褲子,那神情還真挺像個食飽饕足的小獸。他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血,彎眼道:“偷偷告訴你,你射里面的時候,我突然間釋懷了,感覺咱倆也沒其實什么深仇大恨——那種感覺挺妙的,就好像全銀河系的流星都他媽是為了我劃過去的?!?/br>第43章北平昏沉,街頭毒風(fēng)陣陣。物理學(xué)院則在鐵腕院長的帶領(lǐng)下秉持自強(qiáng)不息的精神,滿校風(fēng)雨也尚未停課。可考古系就不同了,本來就人少,這么一弄該隔離的都見不著人影,沒隔離的幾位單獨開課,又覺得欠些必要。于是干脆就進(jìn)入養(yǎng)老模式,天天跟屋里窩著。樓下大爺惜命,天天招呼自家老太太在門口熏醋,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