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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要救的是當(dāng)今皇太子趙睿,需要白曼陀羅做藥引,這些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以官家手段逼君子島交花也沒那么難,但如此一來,太子染疾就要天下皆知,君子島又一向不歸官家管轄,兩方對峙難免死傷,這些都是大家不想看到的?!?/br>菊重陽一怔:“太子染疾?這個消息并無聽說?!?/br>“那是因為宮內(nèi)封鎖了消息,這件事茲事體大,你以為官家會昭告天下嗎?”事情突然,菊重陽消化了許久,才面色一轉(zhuǎn):“這倒更有趣了。君子島遠(yuǎn)離朝廷多年,沒想到竟又與那個鬼朝廷扯上了干系,這都要拜你所賜?!?/br>小仙不顧一切:“只要你能給我白曼陀羅,條件,你開?!?/br>菊重陽針鋒相對:“若我有曼陀羅,就去直接呈到宮中領(lǐng)賞,為何給你?”小仙冷笑:“毒是我下的,你呈去無妨,可救不了人,你必死無疑?!?/br>菊重陽打了一個冷戰(zhàn):“你,到底是醫(yī)者還是毒人?”縛繩松落,小仙抬手幾支花珠飛射,均被菊重陽輕巧躲過,其武功看過去竟比梅千嶺高出許多。“說我是毒醫(yī)也不為過。”小仙漠然說,“想殺人就下毒,想救人就行醫(yī)?!?/br>“毒醫(yī)?”菊重陽大笑起來,“哈哈嗯,江小仙,我喜歡你!聰明,自負(fù),最重要是,懂得自己要什么,跟我在一起吧,天下將是屬于我們的!”“廢話少說,我對天下沒興趣,只要白曼陀羅,你開條件。”菊重陽頗為訝異:“那狗皇帝不過給你九品官做,你為何為他的兒子賣命到如此地步?江小仙,你不像是個能被收攏的人?!?/br>當(dāng)然不,小仙在心里應(yīng),當(dāng)然不是為了那個什么太子。忍住耐性:“跟你無關(guān)?!?/br>“有骨氣,”菊重陽照直說,“你到我身邊來,助我當(dāng)上島主,我就將白曼陀羅交給你——整個君子島,就只有唯一一株白曼陀羅,被養(yǎng)護(hù)在現(xiàn)島主的密室里,一般的人是進(jìn)不去的。”“白曼陀羅并不稀罕,為何只有一株?”“有一年在曼陀羅區(qū)發(fā)生了火災(zāi),很多花植都遭了災(zāi),被燒得一干二凈,但是只有白曼陀羅活了下來,可是就只有那一株能開出花朵,其他的已經(jīng)幾年都不開花,因此現(xiàn)任島主就將它特別養(yǎng)護(hù)起來,放在君子山上他閉關(guān)修行的密室里?!?/br>小仙恍然大悟,難怪自己找了這些天都不見花影,原來沒有能開花的了。菊重陽說:“這次甄芳大會,這株花也會現(xiàn)身,而且老島主已經(jīng)提前公布,這株花被誰奪得,誰就會繼承下任島主之位,呵呵,小仙,你想要這花,只有兩條路可選,要么,在甄芳大會上打敗所有高手成為下任島主,要么,從下任島主手里把它生生搶過來,你選哪一個?”“所以,你讓我選那一個?”小仙知他給的路在這兩條以外。“聰明,極聰明,”菊重陽掩飾不住的喜悅,在小仙看來卻萬分厭惡。“我要你,助我當(dāng)上島主,我就將它送給你?!彼忌辽弦粚雍堇?。第17章十七景天往事“我有何本事助你?”初識菊重陽野心,小仙并沒多大意外,只是對于他在自己身上過大的希望而感到莫名。“你可不知道自己的價值,”菊重陽抓住他肩膀,卻被掙開了,訕笑道:“你是用毒高手,殺人無形。又多了朝廷這層,關(guān)鍵時刻,說不定也能派上用場…最最關(guān)鍵,梅二那家伙,看來對你十分在意吶。若他見你與我一方,他會有怎樣有趣的反應(yīng),你不好奇嗎?”小仙冷笑:“恐怕你高估了我的分量。我用毒,可只殺我想殺的人,我是朝廷的官,但只是九品醫(yī)官,什么用場都派不上。至于梅千嶺,那就更讓你失望了,我與他,沒你想象的那層關(guān)系。”“呵,不要急,”菊重陽俯下身解開其他的縛條,幫他整了整衣衫,“戲碼不過剛剛開始,主角皆未登臺,花落誰家,尚未知數(shù)…小仙,你要的,只能在我這兒?!?/br>菊重陽成功以山櫻和螢火作為籌碼逼迫小仙站隊到菊一方。在四大家門里,以掌握經(jīng)濟(jì)命脈的梅一門為首,竹門和蘭門均承擔(dān)相對重頭的肩負(fù),竹保有兵家力量,蘭掌握著外交商貿(mào),只有菊負(fù)責(zé)無關(guān)痛癢的文教禮樂,心中的不甘自然顯而易見,而對被偏愛的梅千嶺,并不知梅霜寒、竹清茅、賀蘭舟等人如何考量,但僅從菊重陽一人表露的態(tài)度可見,本人并不受人擁躉,再加上此番請醫(yī)不成反被下蠱遣返,受人不齒和嫉妒也實在情理之中。小仙想,梅千嶺的處境著實尷尬,一邊是寄予厚望的現(xiàn)任島主,一邊是虎視眈眈的同輩中人,本人卻是心寬腦平,身在險處仍渾然不知,這樣的弱者,在這樣看似升平卻野蠻的環(huán)境里,能活到何時?他想著,總覺得還漏掉某個情節(jié):為什么是梅千嶺?若是現(xiàn)任島主顧念梅家掌門為收服藍(lán)染川而身故,才照顧他的兒子們,那扶植的人為什么不是梅霜寒,而是這個不成器的小兒子?他這么做又該如何服眾?若僅是通過甄芳大會比武贏得下任島主頭銜,倒也公平,但封冠者一定不會是武功最差的梅千嶺,而是同輩人的梅霜寒或賀蘭舟——這二人不相上下,其次是竹清茅和菊重陽,梅千嶺與賀蘭敏又在其下。那么這位島主的勝算又在哪里?種種謎團(tuán),無法開解,他想得頭痛。菊重陽將小仙秘密帶回菊府,并安排他見到了被捕的山櫻和螢火。小仙本打算假意曲成菊重陽,后救出二人,但終因山櫻感染疫病而無法實施。看來眼下,解除疫病才是重中之中,白曼陀羅只能往后放了。于是,他卸除女裝,被菊重陽秘密安排以本來面貌和幫手身份,帶到梅霜寒與梅千嶺面前示人,一方面,告知原來的女仆“十六”因誤闖海灘沉尸重地被抓捕,當(dāng)晚就身染疫病不幸身亡,為了防止擴(kuò)散傳染,菊家只得先斬后奏,將她沉尸入海,現(xiàn)親自登門負(fù)荊請罪。一個人,就這么活生生被毀尸滅跡。菊重陽的謊言當(dāng)然有破綻,但苦于沒有任何證據(jù),梅府上下除了梅千嶺,無人質(zhì)疑。“死了?那怎不將尸首交由梅家處理而擅自沉海?她畢竟是我們的人!”梅千嶺言辭激烈,質(zhì)問也合情合理。那日小仙是在梅霜寒的示意下,隨他去接移花宮的人,而在眾目睽睽下,他不過離開了半個時辰,人就消失不見,緊接著被告知又染病身亡,太離奇。“因為疫病傳染,怕危及他人生命,便及時處理了,還望門主和少主體諒。”菊重陽的回答冠冕堂皇。梅霜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