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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司說奶茶哪有不甜的,轉(zhuǎn)手就讓人拿去丟了。下午林司公司有事情,陪不了祖曜澤。他的老板叫謝錦年,祖曜澤跟那人很熟,借著謝老板名義給林司放假,林司才不信他,“不過,我確實有事情讓你幫我做?!?/br>“什么事兒?”“幫我跑步?!?/br>“哈?!”“年哥弄了個新規(guī)定,高管每個月都要達(dá)標(biāo)五十公里的運動量,還有速度限制,基本是要跑的,你幫我在公園里跑兩圈?”“這還強(qiáng)制啊?”“是,美其名曰怕我們身體出問題,少一公里扣五千,怎么不怕我氣死?!?/br>祖曜澤才不想跑,林司跟他賣慘,“我要還房貸?!?/br>“要多少,我給你。”“我還要換車?!?/br>“行,車子也買了?!?/br>林司臉一板,說:“你干脆把謝錦年要扣我的錢給補上得了?!弊骊诐纱蛄恐炙?,目光落到他兩腿間,說:“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林司哭笑不得,“大少爺,你怎么才肯幫我跑?我們是集體截圖,全部都看著,不達(dá)標(biāo)很丟人的?!?/br>“那你好好想想你這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我為你如此辛勞的?!?/br>林司委屈地感慨,他不圖財不圖色,多少年的交情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一文不值,他做人怎么這么失敗。他一個人在那兒嘀嘀咕咕,祖曜澤裝聽不到繼續(xù)吃飯。林司看不過眼去打祖曜澤的筷子,一來二回,祖曜澤被弄煩了,他拿過那人的手機(jī),掂了掂,問:“你們怎么記錄?難道必須帶著塊磚?”“是啊,都記錄在磚里?!?/br>“有病,我等會兒去買塊表?!?/br>“你能不能順便給我買只狗,表綁在狗脖子上,怎么樣?”祖曜澤一聽笑了,說不怎么樣。他又問林司想要什么樣的,薩摩耶還是德牧?林司都不要,大狗難養(yǎng)。祖曜澤說小的也不老實,一坐怕把狗壓死,“柯基吧,要不然就博美,但是博美聲音太尖了。其實金毛小時候也不錯,就是長得太快了。”林司撐著下巴,說:“幾天不見你都成專家了?”“我媽最近閑,想養(yǎng),順便了解一些,”他吃飽了,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行了,我回頭綁我媽那只的脖子上?!?/br>“得了吧,年哥精著呢,要對時間,我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溜達(dá),他還是要扣我錢。”“那就自己養(yǎng)一只,找人給你定時遛?!?/br>“不行,我自己都活不好,別再提家里多個東西?!绷炙居蛛S口關(guān)心了下溫女士,也就是祖曜澤他媽。祖曜澤說最近老太太會友,整天研究怎么抱孫子。林司問:“你媽不會現(xiàn)在還覺得你只是愛玩?”祖曜澤反問:“我難道現(xiàn)在不是只是愛玩?”林司噗嗤笑了,說是啊是啊,祖曜澤還沒長大,還是個孩子。祖曜澤嘆了口氣,說:“我怕她真氣出病?!彼幌朐賱e提家里,想著就煩,于是催林司快點吃完,跟他去挑表。林司不肯,讓祖曜澤自己決定,“就當(dāng)給我個驚喜?”“那我給你買個粉紅的?!?/br>“去你的,那你自己用。”林司吃好后叫賬單,祖曜澤在一旁上網(wǎng)看顏色,說新出了翠綠的表帶。林司最討厭綠色,他簽完單把祖曜澤的手機(jī)拿走了,提醒:“好哥哥,我還差三十公里。我走了啊?!?/br>三十?!祖曜澤氣笑了,還真是給他綁上了賊船。祖曜澤選擇困難但財大氣粗,他把合適的表帶買了遍,拎著東西去林司辦公室找人。他現(xiàn)在拿得是林司的手機(jī),心想這么一會兒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結(jié)果有個人一直在打林司電話。祖曜澤不好接,正要告訴林司,就收到了那個號碼的短信:大叔!接電話!一看這稱呼就是那小孩兒,祖曜澤慢慢悠悠地回?fù)?,問干嘛。對方說自己在音樂節(jié)的后臺無聊,讓祖曜澤來陪他玩。祖曜澤不去,他還要給林司跑步。“你去哪兒跑?”“世紀(jì)公園。”“正巧,我也在,你來嘛,等我快開場了你再去跑步咯。”“你開場?你開場都天黑了。自己玩吧,游戲呢?”“通關(guān)了,沒得玩。”小孩兒努嘴,哼哼了兩聲祖曜澤卻不為所動,他已經(jīng)到林司公司樓下了,對電話那頭說自己還有事要忙,直接掛了。小朋友叫喬一心,是個藝人。他在外面的藝名叫喬遠(yuǎn),出道兩年,粉絲數(shù)目不多不少,勉強(qiáng)過得去。他沒什么拔尖兒的特長,勝在長得好看,聲音過得去,音準(zhǔn)也還行,能擺弄點樂器,沒有負(fù)面新聞,私下里比較粘人。祖曜澤剛進(jìn)辦公室,就問林司怎么把自己賣了,林司說自己這哪里算賣,喬一心四處找不到人,多可憐啊。祖曜澤心想可憐個屁,一會兒要跑步的他才可憐。他靠在林司桌邊,讓林司把手腕給他,試表帶。感覺都不合適,祖曜澤不悅,把東西隨便堆在一邊,林司看不過眼,拿來收拾。祖曜澤問他這算不算驚喜,林司說算,簡直是個大驚喜。他口不應(yīng)心,祖曜澤聽也聽出來了,“我們林司真難伺候?!?/br>公園有音樂節(jié),不好跑步,祖曜澤找林司要健身房的卡,林司順便也把儲物柜的密碼也寫給了他,“衣服都是干凈的。”祖曜澤接過,說今天起,林司欠他十五萬。林司笑著趕人,說:“你要真能給我兩天跑出三十公里,我立馬給你打欠條?!?/br>大約六七點的時候林司來找祖曜澤,見他還在跑,頗為驚訝。林司走近一看,都十五公里了,心里念了句乖乖。祖曜澤設(shè)的目標(biāo)是十六,他打了個手勢,林司會意,走到一旁等人。祖曜澤的衣服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頭發(fā)也沒個型,但配上他那張臉跟身材,汗流浹背的狼狽都變成了荷爾蒙的吸引。林司坐著無聊,他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此時的健身房雖寥寥幾人,但都有意無意地在看祖曜澤。祖曜澤是個招人的花蝴蝶,以前靠著他這張臉,現(xiàn)在成熟些了,就靠他那點獨特的人格魅力。祖曜澤交友很膚淺,不好看的朋友都做不上,其貌不揚又被他當(dāng)做兄弟的,那靠的是真本事。林司心想這些年自己能祖曜澤混得如此相熟,估計全是托了當(dāng)年在游戲里絞殺幫會的革命友誼。他轉(zhuǎn)頭去看鏡子,摸了摸自己的臉,哎,歲月不饒人。祖曜澤跑完了,下跑步機(jī)時差點腳軟跪在地上,還好林司及時扶住了他。他嗓子發(fā)干,含著水半天才咽下去,開口第一句話:林司,你欠我八萬。林司笑著回:“嗯,欠著您八萬,您要我蓋章還是按手???”祖曜澤把腕表取下給他,也沒接那話頭,說:“你確實要動一動,否則忙季一來,你又撐不住?!?/br>“知道了,祖老師。”林司把祖曜澤的毛巾丟進(jìn)簍子,問他要不要在這兒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