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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你的,沒想到你先找上門來了?!?/br>“你找到酒店住了嗎?要不去我家吧?”“我找到酒店住了,大小姐。而且我是送你去學(xué)校的。”他看了看手表,道:“你逃課出來?”“不然我要怎么見你?!?/br>她又狡辯道:“再說我大學(xué)了,逃課很正常?!?/br>“他們還好嗎?”夏妍不說話。男人看出了端倪,他說:“不好?”夏妍說:“趙帆消失一年了,徐哲航去找他回來,他還是沒有回來?!?/br>她問顧冬來:“不知道為什么,趙帆為什么要這樣?去年度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知道嗎?他為什么無緣無故離開?”“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br>“我為什么不能知道,我也是他們的朋友啊。”“你真的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嗎?”“其實(shí)……”。夏妍想說些什么的,可偏巧在這個(gè)時(shí)候手機(jī)響個(gè)不停。她接了,陳雅蝶打來的,她在那邊喊:“夏妍,不好了,我找不到徐哲航人了,打他電話不接,公寓也沒有人,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你說他會不會尋死啊……”。“你別擔(dān)心,我知道他在那里。”因?yàn)樾煺芎酵蝗缙鋪淼氖虑?,夏妍沒有回學(xué)校,而是帶顧冬來去找他。他果然在酒吧喝得爛醉,還英勇負(fù)傷,臉上掛了彩。“你說說你,都那么大人了,能不讓人cao心么?!毕腻呎f邊麻利的把他的東西收拾起來。他迷糊不清的喊著:“趙帆,趙帆,趙帆……”。“我來吧?!鳖櫠瑏砜聪腻粤?,主動幫忙抬徐哲航。夏妍雖然減輕了負(fù)擔(dān),卻還是說道:“趙帆,趙帆,趙帆的喊著,你以為喊人家的名字就用嗎?你以為喊了,他就會回來嗎?”“你真是氣死我了,去找人,結(jié)果自己夾著尾巴灰溜溜跑回來了,他不回來,你就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那你給我回來干嘛?”“呵呵。”顧冬來見夏妍雙手叉腰罵人的模樣,笑了。“你笑什么?”女孩問。“沒有想到你也會罵人?!?/br>“我只是……只是沒有想過……他們也會這樣。”她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不想他們這樣?!?/br>“我們不能以我們的想法活著?!鳖櫠瑏磉@樣對夏妍說。“我不懂這是什么意思,太高深了,簡單通俗點(diǎn)。”她直白的說。“你不想他們這樣,不代表他們不會這樣?!?/br>“我可以努力,努力改善他們的關(guān)系,努力讓他們回到以前……我有信心。”“夏妍……”。“???”“我真希望你不要變。”“我干嘛要變,我不會變的?!毕腻@樣對顧冬來說。他們把徐哲航送回公寓,很不幸,他第二天被人送進(jìn)了醫(yī)院,徐正航夜里去廁所,不當(dāng)心,摔了跟頭,把腿摔骨折了。夏妍被氣個(gè)半死,陳雅蝶打電話來抱怨她,說她怎么不在那邊守著,讓徐哲航發(fā)生這樣的事。夏妍回他:“他成年了,我一個(gè)女生誰沒事三更半夜守著他啊?!?/br>陳雅蝶守在醫(yī)院,徐哲航開刀,麻醉還沒過,依舊昏睡。就幾天時(shí)間就發(fā)生很多事,夏妍都來不及和顧冬來告別,他就要離開了。顧冬來拿著百合去看徐哲航,見他沒有醒,待了會兒,就說了告辭。夏妍追了上去,她問他:“你怎么那么快就要走?”顧冬來回:“得趕著去下一個(gè)城市簽售,不然書賣不出去就得喝西北風(fēng)了。”“你沒錢就來我家做上門女婿?!?/br>“你家是高老莊?”“對啊?!?/br>“我可不想當(dāng)豬八戒?!彼腻_著玩笑。“呵呵?!毕腻χ?/br>“我這……也不好送你……你什么時(shí)候再來……今年夏天你會去吧,我會等你?!?/br>“我簽售十月才結(jié)束工作?!?/br>“你不來了?”男人點(diǎn)頭,又說:“在看徐哲航這樣,一時(shí)半會兒也好不了,等我忙完這事,就回來看他?!?/br>“來看他?又不是來看我。”“那不是一樣的,我也看你?!?/br>“哼……我知道,你是順便來看我。”夏妍賭氣的說。“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吧。拜拜?!?/br>男人站在醫(yī)院門口,沖女孩揮手。夏妍也沖男人揮揮手,只是表情依舊依依不舍。男人從街角走過,那個(gè)身穿白襯衣的少年站在街的那頭等待綠燈,他手中也捧著一束白色百合,黑發(fā)被夏風(fēng)吹得凌亂,眼神卻沒有漂到那個(gè)一瞬走過的男人。他同他就這樣錯過了。“你怎么才來,顧冬來剛剛才走。”這是夏妍見顏燭銘說的第一句話。“你沒在路上看見他?”“沒?!鳖仩T銘假裝不在意,將百合放入花瓶。他又看見桌上已經(jīng)有了一束百合,就指著那百合問:“這是誰送的?”“顧冬來拿來的,就差一點(diǎn),你們就能見上一面了?!?/br>“他怎么樣了?沒事吧?!鳖仩T銘故意扯到其他事情上。“醫(yī)生說沒什么事,等醒了在拍個(gè)片子看看?!标愌诺厮?。“這就好?!?/br>“徐哲航不知道這事嗎?他沒回來?”顏燭銘在神父學(xué)院很少外出,消息不夠靈通。他只知道徐哲航去找趙帆了,不知道趙帆沒有愿意和他一起回來。“誰知道他呀,要不是他不回來,哲航也不會弄成這樣。”陳雅蝶紅著眼罵著趙帆。“你出來,我有事和你說?!毕腻杨仩T銘叫了出去。“他弄成這樣,他爸媽怎么還沒回來?”顏燭銘問夏妍。“我爸聯(lián)系過他們了,說他們在國外做生意,趕不回來,叫請個(gè)保姆看護(hù)看著就行了?!?/br>“哪有怎么狠心的爸媽啊,錢怎么賺來不及?!?/br>“別管這些了,你先去把趙帆找回來。”“我去?”顏燭銘以為聽錯了夏妍的話,震驚的用手指著自己的臉。“對,你去,勸他回來?!毕腻馈?/br>“徐哲航都勸不回來,我去有什么用?”“總得試試啊,我得在這里照看,抽不出身,而且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去勸算怎么回事。上次度假,我看你和趙帆聊得挺開心的,你去勸勸他,指不定他愿意回來?!?/br>“那……那我試試……去勸他回來?!?/br>“明天就出發(fā),你一定要把他找回來,不然徐哲航就廢了。”夏妍這話說的夸張了些。“哪有這么嚴(yán)重,誰離開誰不能活,他以后也會結(jié)婚生子,誰先離開誰還不一定呢?!?/br>“怎么不嚴(yán)重,就算結(jié)婚了,也可以聯(lián)系,朋友是一輩子的么,哪有這樣說不好就不好的。”“好,我知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