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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笑,正在旁邊喝水的宋東陵愣了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抬腿就踹了他一腳,“笑什么笑?!”風(fēng)辭輕咳了幾聲,還是沒忍住,“你什么時候換女裝?”哦對了,這人第一次女裝的戲,就是跟他的第一場對手戲。作為五國內(nèi)威名遠揚的刺客組織,幽域肯定會接到刺殺楚王姜暗的委托,只是,前兩個都失敗了,這才由南桑負責(zé)。原本這里是有些波折,男二消失了,女主自告奮勇,從此開始了男女主之間的糾葛。風(fēng)辭看著改動后的劇本,挺納悶,“你沒覺得你的戲份太多了嗎?”前期女主都邊緣化了,單單純純一個賣萌小妹了。“這你不應(yīng)該問編劇嗎?”宋東陵扯了下衣領(lǐng),天氣太熱,衣領(lǐng)都被汗浸濕了,他仰頭又灌了口水,“不是你說讓她改的嗎?”風(fēng)辭拿劇本扇風(fēng),“我提出改,你可以提出異議啊?!?/br>“這我找人看過了,沒什么問題,肯定能播,”宋東陵感受到一陣輕風(fēng),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喂,你不會真喜歡男人吧?”此言一出,不遠處的編劇林林下意識看向他們倆,眼睛里的光都亮了幾分,一副嗅到了基情八卦的興奮感。風(fēng)辭換了只手扇風(fēng),冷笑,“你說呢?!?/br>宋東陵沒說話,一頭及腰長發(fā)柔順地披在后背上,額上細汗順著側(cè)臉線條滑了下去,眼睫細密纖長,嘴角緊抿,下巴略顯瘦削,從風(fēng)辭這個角度看,這人的五官還挺精致的,尤其是目前的妝容,總給他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想了半天,找不出詞來形容。這要是讓林林來形容,那就四個字。可攻可受。她可是專門讓化妝師往這個方面化的~……這天晚上,風(fēng)辭剛洗完澡,門就被敲響了,“誰?”“是我?!?/br>宋月?“等會?!?/br>風(fēng)辭套好衣服,去開門,門口的人正拎著一大袋零食,仰頭對他笑,“剛剛?cè)ジ浇某匈I的?!?/br>她從里面拿出兩袋牛rou干,遞給他,“每個人都有的。”風(fēng)辭接過來,“謝謝?!?/br>宋月又看了他一眼,臉頰微紅,“那個,接下來要拍我們的戲,你有沒有時間對一下戲?”“不用多少時間的?!?/br>風(fēng)辭想了下,沒拒絕,“可以,你等一下,”他走到對面,敲門。一分鐘后,門被打開了,這人一身簡單的短袖短褲,發(fā)梢正滴著水,眉眼間帶著幾分霧氣,顯然是剛洗過澡,語氣隱隱不耐,“干嘛?”風(fēng)辭把牛rou干遞給他,“來給我們指點一下吧?!?/br>宋東陵莫名地看著牛rou干,再瞥了眼那邊的宋月,沉默了下,瞪了他一眼,“行吧?!?/br>他接過牛rou干,不忘嫌棄了句,“你這學(xué)費也太可憐了吧。”風(fēng)辭一點都不大款地回他,“最多明天請你吃飯?!?/br>宋東陵翻了個白眼,“窮逼?!?/br>三個人進了風(fēng)辭的房間,里面挺干凈,主要是東西也不多,衣服都放在行李箱里,除了這,就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椅子。宋東陵毫不客氣地坐在床上。“感覺你們倆關(guān)系挺好的,”宋月說,這幾天風(fēng)辭基本上都在觀察劇組,而宋東陵每次休息的時候,都會去風(fēng)辭那邊。而且,她有觀察到,宋東陵也就在風(fēng)辭面前話多了些,雖然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但相比之下,劇組的其他人,包括導(dǎo)演編劇,都得不到他幾句多余的話。就比如剛剛說指點一下,要不是風(fēng)辭,她估計這位,理都懶得理。關(guān)系好?風(fēng)辭看了看宋東陵,呵呵一聲,“他沒吃藥的時候,關(guān)系是挺好的。”主要是好說話,問什么答什么。不過這種狀態(tài)維持不久,很快就變成了難伺候的公子哥,怎么看他怎么不順眼,什么都能挑出刺來。風(fēng)辭嚴重懷疑,這人精神有問題。宋東陵伸腿踹了他一腳,“誰沒吃藥?”風(fēng)辭低眸打量他,“看來你現(xiàn)在吃藥了?!?/br>宋東陵,“……”他現(xiàn)在沒那個力氣跟這人吵,歪躺了下去,“快點,對完了我回去睡覺?!?/br>白天的打戲太多,體力差不多被耗盡,現(xiàn)在只有一個感覺,就是困。接下來就是對戲時間。兩個人都是新人,問題還真不少。宋東陵從一開始躺著,到坐著,再到后來,手把手地教。“距離,到時候鏡頭肯定會在這里,你得把你的臉露出來?!?/br>“臺詞別太快,要有眼神,眼神到位了,再順理成章地念出來?!?/br>“動作,別太夸張了?!?/br>關(guān)于宋月的,就是些小毛病。而風(fēng)辭,這些常識問題基本都沒有,宋東陵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始終說不出到底哪里感覺不對勁。臺詞,動作,神態(tài),都很到位,這對于新人來說,已經(jīng)很難得了。只不過。“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他問宋月。宋月愣了愣,完全沒想到他會問她,但仔細想了想,“好像沒有?!?/br>至少她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跟劇里的男主一模一樣,明面上放浪不羈的廢材傀儡,暗地里,手握王國命脈的神秘君主,俊美,又癡情。宋東陵擺擺手,“那算了,應(yīng)該差不多了。”“謝謝啊,那我走了?!?/br>宋月連道了好幾聲謝,接著就出去了。風(fēng)辭把人送走之后回來,宋東陵整個人完全癱在他的床上,兩條長腿隨意地搭在床邊,絲毫不顧忌平日里的個人形象。他走過去一看,厲害了,這會就睡著了。剛準備把人推醒,自己的手機響了,風(fēng)辭過去一看,是個來電,燕榅休的。“喂。”“還沒睡?”風(fēng)辭去倒了杯水,“我要是睡了,怎么接你電話?”那邊低笑了聲,聲色無端幾分溫柔,“劇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