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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半輩子,都在為了我們z國的書畫奮斗!” 老爺子雖說是書畫協(xié)會的會長,但是因為年紀(jì)大了,他早就不管事了,只是一個掛名而已,不過就算如此,他老人家的名聲地位擺在那里,大家也不會忽視了他。 要知道,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世界已經(jīng)走向了國際化,而國外的人,對于我們z國的書畫,仍是一知半解,甚至許多人并不能欣賞z國的書畫。 在五十年前,以s國為首,歐洲各國建立了國際書畫協(xié)會,說是國際,其中亞洲國家參與這個協(xié)會的人,卻根本沒有。 而老爺子,在二十年前,終于叩開了國際大門,成為了這個國際書畫協(xié)會的成員,他也是亞洲唯一的一個成員。 老爺子進(jìn)入?yún)f(xié)會,也將z國的書畫帶給了全世界,讓全世界都看到了我們z國書畫的美。 “colour的秋季畫展你知道嗎,四年一屆,在各個不同的國家旅行,堪稱書畫奧運(yùn)會。我們國家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舉辦過,但是,卻是有提名,這都是這位老爺子的功勞!” 不關(guān)注書畫的人自然不知道老爺子,但是只要身處這個圈子的人,卻一定知道老爺子為整個z國的書畫做了什么樣的貢獻(xiàn)! “原來是這位老爺子!”聽完,新員工頓時肅然起敬,他自然是聽過老爺子的名字的,只是近些年老爺子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他倒是沒見過老爺子。 注意到老爺子身邊的少女,這人又疑惑了:“老爺子身邊的,是哪位明星嗎?好像沒見過啊?!?/br> 少女個子高挑,穿著羊絨的薄款大衣,腰間系著腰帶,將完美的身形完全勾勒了出來,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無比,再加上出眾的氣質(zhì),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大明星來。 另一人不確定的道:“這……大概是老爺子的孫女之類的吧?” “崔老!”見老爺子過來,甄昆急忙走了過來。 “崔老!”“崔老!” 一群人都和老爺子打招呼,就連和老爺子不是很對付的何文志也開口叫了一聲,語氣也是尊敬的——他雖然不喜歡老爺子,但是誰也不能抹去老爺子在書畫上所做出的的貢獻(xiàn),就憑老爺子所做的一切,就值得所有人尊敬他。 老爺子樂呵呵的笑了一下,道:“這個畫展你們做得好啊,我看今年有不少出色的畫者冒出頭來。照這個速度下去,我們這個圈子肯定會越來越繁榮的!” 甄昆立刻就笑了,道:“這都是托您老的福。”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什么事情都沒做!”老爺子擺了擺手,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間,問:“時間快到了吧,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 畫展開放時間是九點鐘,現(xiàn)在距離這個時間就差十五分鐘了。 “您放心就好了,一切我們都安排好了!”甄昆點頭,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姜瑜身上,眼里頓時閃過一絲驚訝,有些遲疑的問:“這,這是崔老您新收的學(xué)生?的作者?” 他是見過崔明珠的,姜瑜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陌生面孔,還被老爺子這樣帶在身邊,除了老爺子那位新收的學(xué)生,實在是不做他想。 老爺子扭頭看了姜瑜一眼,點了點頭,道:“是啊,就是這丫頭了,她叫姜瑜……阿瑜,快過來跟你幾位叔叔打聲招呼?!?/br> 聞言,甄昆雙眼一亮,道:“我倒是沒想到,的作者竟然就是崔老您的學(xué)生,那幅,不管在哪方面,都是無可挑剔的,我竟是想不出該如何夸獎了。阿瑜這般年紀(jì),就能畫出這樣的畫來,真的可以說是天縱奇才了。” 當(dāng)時在網(wǎng)上看見那幅畫,他們都嘀咕著到底是哪位大佬了,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年輕的小姑娘。 “行了,你也別夸獎她了,她那點本事,哪值得你們這么夸她,倒是讓她驕傲了!”老爺子擺了擺手,十分謙虛的道,要是他語氣沒那么得意,那就更有說服力了。 甄昆想,要是他們真說這小姑娘畫得不好,老爺子怕是才要跳腳了。 “你們一群人圍在這里,倒是熱鬧啊,在聊些什么了?”一個聲音插進(jìn)來,眾人轉(zhuǎn)頭看去,看見楊老爺子帶著一群人走過。 雖說是兩撥人,但是大家差不多都是認(rèn)識的,見面也不生疏。 甄昆笑道:“這不是在聊崔老的學(xué)生嗎,他這學(xué)生可了不得,您知道前段時間網(wǎng)上流傳的那幅嗎?當(dāng)時大家都還在問是圈子里哪位畫的,沒想到就是崔老的學(xué)生了。” “……?”楊老負(fù)手走過來,道:“這畫我當(dāng)然是聽說過的……小阿瑜,過來!” 他伸手叫姜瑜到他身邊去,姜瑜扭頭看了老爺子一眼,老爺子拉著她的手,道:“你叫阿瑜過去干什么,有什么話,這樣說也行啊?!?/br> 楊老:“……” “阿瑜是我學(xué)生,我叫她過來我身邊咋了?”楊老表情有些陰沉。 老爺子哼道:“是你學(xué)生咋了,她最開始還是我學(xué)生了,要聽話,也是先聽我的?!?/br> “你這就是胡攪蠻纏!” “我哪里胡攪蠻纏了?我說得不對嗎?” 兩人加起來都是一百多歲的人了,這時候吵起來倒是像兩個孩子一樣。而這一幕,姜瑜完全是習(xí)以為常了,這段時間經(jīng)常就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兩位老師別看年紀(jì)不小,但是那話怎么說的,老小孩老小孩,這鬧起來,可不就像是兩個孩子一樣嗎? 其他人一邊攔著,一邊頭上冒出好幾個問號來——不是崔老的學(xué)生嗎?怎么楊老也嚷著是他學(xué)生? 孫老看不下去了,抱著手臂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無聊,這種事情也吵得起來。來,小阿瑜,來孫爺爺這,別搭理他們兩個二貨了!” 兩個二貨:“……” “這,孫老,這姜瑜不是崔老的學(xué)生嗎?怎么又是楊老的學(xué)生了?”甄昆滿頭霧水。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楊老冷哼了一聲,道:“沒見過有兩個老師的嗎?” 甄昆等人:“……” 不是沒見過,只是你們兩位是什么身份,想收學(xué)生,那是大把大把的有人要來,犯得著收一個學(xué)生嗎?還都挺看重這學(xué)生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甄昆又覺得并不意外。 那幅所表現(xiàn)出來的水平,不管哪方面都是頂尖的,在整個畫展之中,那幅畫的水平也是最出色的那一批。要不是親眼見到、親耳聽到,他只覺得這幅畫會是一位成名已久的畫家所畫的,完全不會相信,這樣的一幅畫就竟然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畫的。 她才十幾歲啊! 這樣的年紀(jì),就能畫出這樣的畫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天才。這樣的天才,等她成長起來,那又是怎樣的樣子呢? 就連他,只是想了想,都免不了期待起她的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