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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們?nèi)迦?...可以嗎?”征詢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緊張,容瓊鎮(zhèn)定自若數(shù)十年,但如今在江扉面前提及人欲時仿佛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會局促不安,也會忐忑期待。江扉沉默了幾秒,然后說。“三五日的間隔太長了,一日一次吧?!?/br>落下的尾音極輕極快,仿若難以啟齒,容瓊卻捕捉的清清楚楚。他錯愕的微微睜大了眼,心臟處的血液卻竄得極猛烈,四肢百骸都被血液撞的微微發(fā)熱。這時已經(jīng)酉時,那......他不敢再往下想,定了定心神后問。“那每日亥時,可以嗎?”江扉輕輕點了點頭,便推門進(jìn)去,清瘦的身影很快就被薄薄的門板遮住了。立在門口的容瓊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才緩過神來,他這雪音峰雖然有眾多屋宇,可從來都沒有第二個人住過,冷冷清清的雪音峰如今多了一個江扉,他竟然會覺得有些微妙的不同。他對于自己微微加速的心跳感到不知所措,但無法否認(rèn)的是,江扉的到來讓他生出了一絲繾綣的歡喜,也讓他無比期待亥時的到來。想著不過是幾個時辰,容瓊便戀戀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修真者不需要食物,江扉在房間里發(fā)了一會兒呆逐漸接受當(dāng)下的事實。他不在意是否會被男人侵入,只是趕快解決掉狄岸這個麻煩,所以與其心驚膽戰(zhàn)的等著被失控的狄岸找到,他還不如主動出擊和容瓊合作將狄岸驅(qū)逐走。容瓊這般神人之姿,被迫和他雙修想必也是不愿的,如今兩人的目標(biāo)相同,權(quán)當(dāng)是交易伙伴罷了。亥時很快就到了,天色也黑了下來,江扉聽到輕輕的敲門聲后回過神來。他將桌上的燈吹滅了,然后走到了床邊。外面看到燈光暗下去的容瓊知曉他的意思,便推門而入,在漆黑的夜里循到了江扉的聲息,便遲疑的朝他走了過去。章節(jié)目錄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小弟子08修真者夜能識物,只是黑暗讓兩人心照不宣的避免了些尷尬,江扉早上才同他親密過,窸窸窣窣脫了衣衫,露出的白皙身體上還殘留著新舊的痕跡。他沒有看床邊的容瓊,脫了衣服躺在床榻上,細(xì)白的手臂擋住了眼,薄紅的嘴唇緊緊的抿著,下頜的線條漂亮又冷硬。幾秒后衣衫脫落的聲音短暫響起,一雙溫?zé)岬氖衷囂降奈兆×怂氖直?沉沉的氣息覆面而來。江扉本能的繃緊身體抗拒,但在無聲的啄吻中又逼自己放松了下來,他在容瓊湊過來時偏頭躲開了嘴唇,顯露出直白的拒絕。容瓊頓了頓,那吻便順勢落在了他修長的側(cè)頸上。雙修讓修為日行千里,因為容瓊本身的強大又愈有成效,比容瓊獨自閉關(guān)修煉簡直是神速。他每日專心修煉,也不忘教江扉如何將暴漲的修為轉(zhuǎn)為己用,只是他能看出江扉的根基還是很差,身子的底子以前又不好,每日努力進(jìn)展也很慢。那時在秘境里看到江扉時,容瓊以為他已經(jīng)是內(nèi)門弟子了,后來蘇醒后發(fā)現(xiàn)江扉還是住在外門。再從那日來找他的陳豆豆身上一聯(lián)想,容瓊大概就能猜出江扉沒有用自己的洗髓丹,而進(jìn)入秘境估計也是陳豆豆偷偷帶他去的。這些事就算他問,江扉或許也不肯說。在這些時日里容瓊摸清楚了江扉的性子,他自己雖然是修真界里傳聞的高冷大弟子,實際上只是眼高于頂不屑于那些人交談,只有和師尊以及關(guān)系要好一些的凌業(yè)才會說一些話。但江扉是真正的冷淡,沒有因為他是越天門的大弟子就另眼相看,每天除了在修煉時偶爾問容瓊幾句關(guān)于心法的問題,在夜晚同他雙修時也不說話,只有被弄狠了才會惱怒的吐出幾個字。容瓊細(xì)細(xì)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江扉居然還從未對他笑過,冷冷淡淡的神色如同一堵堅硬的墻將他拒之門外,就算兩人的身體/交/纏,可容瓊從未被允許進(jìn)入過他的安全范圍內(nèi)。第一次產(chǎn)生好奇心,想要主動親近一個人卻不得要法,容瓊甚至有一絲嫉妒那個輕易便能讓江扉放下心防的陳豆豆。期間狄岸曾出現(xiàn)過一次,他見到江扉出現(xiàn)在雪音峰后就知道了兩人的意圖,冷笑的不屑一顧,但對于江扉不肯成為自己的爐鼎卻甘愿委身于容瓊感到很生氣,將他折騰的很厲害。直到容瓊奪回意識了依然聽到江扉帶著哭腔喊著狄岸的名字,脆弱的后頸上滿是咬痕,側(cè)頭垂下的眼睫上掛是潮濕的眼淚,嘴唇也都被咬破了。容瓊直勾勾的盯著他被噬咬的唇,心里醋意翻涌。江扉拒絕自己的親吻,卻對狄岸予取予求。容瓊沒有揭穿自己的身份,沉默的將江扉幾乎要搗碎了,卻在他抽噎的哀求叫出狄岸的名字時捂住了他的嘴,趁他神志不清時貼著他的耳畔低低的誘哄說。“別叫狄岸,叫我的名字,容瓊,叫容瓊?!?/br>江扉的眼里滿是濕漉漉的水,茫茫的望過來顯得格外無辜,眼角紅的厲害,淚盈于睫,輕輕一眨便掉下來的淚仿若也落在了容瓊的心上。從胸膛里涌出來的炙熱燒的他失去了理智,動情的吻著江扉的唇,廝磨著低聲下氣的哄著說。“江扉,你叫叫我?!?/br>江扉的腦子里是一片情熱的漿糊,迷迷糊糊了很久才無意識的喃喃道。“...容瓊...”整個越天門都無人敢稱呼的名字被綿軟的哭腔叫出來的剎那間,容瓊只覺得整顆心都被裹上了甜膩的糖霜,稍微一碰都是令他沉溺的甜。漫長的修真歲月里容瓊習(xí)慣了清心寡欲的生活,彈指間的日日夜夜于他都毫無波動,他也早就做好了以后就這樣度過數(shù)百年的準(zhǔn)備。但現(xiàn)在他嘗到了七情六欲,嘗到了這世間最快活的事。這幾日便勝過了往常的那數(shù)十近百年的日子,他也才是真正的活著,而不再是冷心冷情對世間萬物都不放在心上的修真者。雖說兩人住在隔壁,但每日容瓊都在亥時過來,結(jié)束后兩人便不知不覺睡在了一起,容瓊也習(xí)慣了清晨醒來抱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