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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棚,你之前認識他嗎?”龔毅斂試探道。肖授不明所以,心中還在糾結(jié)自己沒辦法說出實情,只能將臉埋在龔毅斂懷里,然后說道:“不認識,是耿君介紹給我的人?!?/br>“他知道你是姚一夏,讓他回來也行,這趟你出國笑笑沒辦法跟著,他跟著方便,回國之后我解決一下?!饼徱銛糠砰_肖授,沖著他笑了笑。肖授點點頭,一想到還有兩天自己就要出國了,而這兩天都見不到龔毅斂,肖授鼓起勇氣,狠狠地朝前撅起嘴。“吧唧!”“這是臨別之吻?”龔毅斂好笑道。“算是吧~”“這可怎么辦?“什么?”“剛剛你的口紅印在我衣服上,我衣服顏色深看不出,現(xiàn)在這嘴上一圈紅印子怎么解決?”龔毅斂故意逗肖授。“啊?”肖授急忙上去查看,發(fā)現(xiàn)果然一圈紅印,于是趕緊拿紙巾給龔毅斂擦,“原來涂了口紅親人真的會有唇印,我以為那些出軌被發(fā)現(xiàn)的都是喜劇效果~~~”第46章和諧夫夫有挑戰(zhàn)肖授不情不愿的用衣服袖子給龔毅斂把嘴上的唇印擦了,眼睛還一直在找他身上的印子。龔毅斂看了看時間,感覺晚會差不多要散場了,但是今天劇組的人都在這里,他沒辦法在大庭廣眾之下送肖授回去。“你進去和導(dǎo)演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吧,去國外這段時間還要他多照顧呢?!饼徱銛慷似鹦な诜旁谀莾旱南銠?,抿了一口,然后狀似無意地說道:“一路順風(fēng)。”肖授當(dāng)然不會覺得這句“一路順風(fēng)”是在說今晚回酒店,他知道,出國前他和龔毅斂見不了面了。“那我進去了?”肖授的聲音悶悶的,能些許地察覺出一點不樂意,但是他還是沒有多做停留,從龔毅斂的懷里出來,離開了陽臺。龔毅斂在肖授關(guān)上陽臺門后,從身上摸出煙抽了起來,煙霧繚繞間,只聽見一聲輕輕的嘆息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風(fēng)以嫻這件事,還沒有結(jié)束。肖授回到宴會廳的時候,風(fēng)以嫻果然不見了,他想起了鄭諸說的話,回頭看了看剛剛陽臺的位置,心中隱隱有一層擔(dān)憂。“姚一夏,這次出國咱們可要呆很久,好好相處吧~”梅曖走到發(fā)愣的肖授旁說道,也不只是真心還是假意。肖授現(xiàn)在哪有心情玩這種小女人間的彎彎繞繞,他禮貌地朝梅曖笑了笑就走了。“他!”梅曖沒好氣地走到不遠處的江勁身邊,氣憤地抱怨道:“給他點臉,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一個區(qū)區(qū)小明星,有撐腰的就敢無視我?呵,傍上龔毅斂了不起?傍上龔毅斂他爸爸的都沒這么囂張!”江勁看著梅曖干了一杯的香檳,想了想還是說道:“他不簡單,可能并不是這么簡單,你最好收斂點?!?/br>雖然江勁這話著實是好言相勸,但是梅曖聽來顯然不這么覺得,之前她就疑心江勁對姚一夏過分關(guān)注,所以此時心里更加不好受。“你就等著吧,這次出國我不會讓他那么好受的!”梅曖將手中的空杯子摔在了桌上,揚長而去。江勁也懶得追,俗話說“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勸不動就算了。江勁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繼續(xù)享受這宴會。肖授懶得繼續(xù)逢迎,于是就出了宴會廳,來到了樓下的室外綠化區(qū),酒店并不在一個熱鬧的地方,周圍的安靜讓他很不習(xí)慣,酒店門口的綠化在白天讓人心曠神怡,晚上倒是有點陰氣森森,這種情況下,汽車的引擎發(fā)動聲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吱——”剎車聲在肖授耳邊響起,肖授趕緊回頭看去,結(jié)果還沒等看清楚來人,就被手帕給捂了嘴,接著就是一麻袋?;杌璩脸灵g,肖授還隱隱約約聽到來人的交談聲。“你看清楚了?真是她?”“錯不了,身高形態(tài)和長相都是,誰還能長這樣?趕緊帶走,不然咱倆都得沒命!”緊接著,無盡的黑暗就吞噬了肖授,他沉沉的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因為自己的事情忙得吐血,本來想下周一再更新,沒想到居然分了個榜單給我了,啊,這真的是無心插柳·····好吧,老生只能說:有榜這一周日更三千,每晚9點更新【有事回家晚】強推咸蛋預(yù)收:【磕過的cp都成真了(快穿)】,老生是一個資深cpf,所以這本會有無數(shù)私心,具體的請大家移道作者專欄,看看文案吧~~~么么么么么么么古耽預(yù)收:【防火防盜防同窗】,變基書院四兄弟,你也基來我也基!另:今天沒有小劇場真是抱歉,如上所見,肖授被綁架了,上榜期間大刀要開始搞事了,搞事了?。?!最后,希望走過路過的小天使們能在評論區(qū)給大刀一個走心的么么噠,慰勞一下最近受傷的大刀~~~~~委屈巴巴.jpg第47章和諧夫夫事纏身肖授在一陣顛簸中醒了過來,眼睛恢復(fù)了些許光亮,但是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肖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套在了麻袋里,嘴也被堵上了,但是從縫隙傳過來的光亮卻給了肖授些許安慰,他簡單地判斷了一下,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處在車里,而且還是正在行走中的車。“吱——”一陣刺人的聲音過后,車停了下來。肖授打起十二分注意,深怕有人對他動手動腳,但卻是想什么來什么,那兩個大漢下了車之后,徑直打開后座的門,將套在肖授頭上的麻袋拿了下來,粗暴地將他朝車下拉。“串兒哥,人帶來了,你看看該怎么辦?”其中一個拽著肖授肩膀的人開口問道。肖授低著頭,現(xiàn)在還有些暈,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得罪了誰,被綁了來,但是想想自己得罪的人還挺多的,所以也就安靜如雞,不敢多少一句。“你干什么吃的!我千交代萬囑咐讓你小心些!這可是乾老的外孫女,你是真不要命了!”被叫做串兒哥的人西裝革履,盡顯斯文,但是語氣不善,令人不寒而栗。“可是!串兒哥,情況緊急!何況乾老不是生氣了,想將他這個外孫女綁回來嗎?應(yīng)該······”“應(yīng)該?乾老再怎么生氣這也是他外孫女,你嫌命長可別帶上我!”肖授聽到這里越來越覺得不對,什么乾老?什么外孫女?難道是肖授的外公?可是就算如此,也應(yīng)該是外孫子而不是外孫女??!“趕緊松開!”被叫做串兒哥的人迎上來,在肖授被松開后,趕忙扶著,“小姐,您受苦了!”肖授對眼前的狀況雖不明所以,但是聯(lián)想到這兩個大漢所說,以及串兒哥的言辭,他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一個七七八八,今晚太特殊了,一個和他很像的人出逃,那么很有可能這些人都是將他認錯了。“小姐,你沒事吧?”串兒很奇怪,眼前的小姐表現(xiàn)得很淡定,一直低著頭,所以他再次出言問道。“我沒事。”肖授想著靜觀其變,眼前貌似是一個不太好解的境況,他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