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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了陸繁。 本意是讓他每寫一次名字就懲罰他一次, 當(dāng)他煩人的代價。 可惜事與愿違,陸凡凡知道之后, 變本加厲的煩人。 報復(fù)她mama取的惡意滿滿的名字。 母子兩個相互傷害的不亦樂乎。 陸凡凡下車之前,一本正經(jīng)的對他mama道:“冉姐,你今天一定要來接我放學(xué)哦, 記住了嗎?” 陸冉冉:“為什么一定要?” 陸凡凡:“哎呀冉姐你怎么那么多問題?來接就好了嘛!” 他拿陸冉冉經(jīng)常嫌棄他的話懟回去。 陸冉冉?jīng)]好氣:“知道了, 煩人精。” 陸凡凡:“略略略?!?/br> 他下了車,被幼兒園的老師領(lǐng)進(jìn)去。 周俊凱已經(jīng)到了, 看見他立刻跑上來,“陸凡凡,我爸說了,今天來接我哈哈哈。” 陸凡凡聳聳肩, 滿不在乎道:“我mama也來。” 周俊凱:“來接我的是我爸爸!” 陸凡凡一臉鄙夷:“我還有干爹好姨呢, 而且冉姐一個人能干翻你三個爸爸, 切,幼稚鬼~” 爸爸是什么東西, 又不能吃, 誰稀罕。 看看可憐的周俊凱吧,闖了禍爸爸mama一起揍,多可憐。 他闖了禍只有冉姐一個人揍, 萬一來個爸爸,和冉姐混合雙打,他的小屁屁豈不是要遭殃? 陸冉冉送完兒子,開車回警局,剛到門口,還沒下車,趙銘就跑過來。 落下車窗,陸冉冉問:“怎么了?” 趙銘:“剛接到報案,上水區(qū)又失竊了,當(dāng)?shù)嘏沙鏊呀?jīng)立案?!?/br> 說著,趙銘上了車。 陸冉冉:“我日,劉奎他們幾個是想死吧?!?/br> 反打方向盤,車子朝上水區(qū)開去。 上水區(qū)是別墅區(qū),也就是常說的富人區(qū),陸家就在這一塊,是劉奎幾個的活動場所。 畢竟富人區(qū),一般的小毛賊不敢輕易上手,怕得罪了大人物,可劉奎幾個…… 按照趙銘接到的消息,失竊的是新搬來樂陽的一戶人家,報案人姓趙,是個秘書,替老板報的案。 陸冉冉問:“丟的什么?” 趙銘:“還不清楚,據(jù)說是老板的舊物,放在保險柜里,被弄走了?!?/br> 陸冉冉:“……” 她這次抓到人一定要揍他一頓,人放保險柜里的東西都敢偷。 車?yán)镌谝粭潔湫碌膬蓪觿e墅前停下。 陸冉冉下了車,帶著趙銘一起按響門鈴。 視頻里出現(xiàn)戴著眼鏡的英俊男人,大約三十歲,商界精英的打扮。 陸冉冉拿住證件讓人看了一下,“警察。是你報的案嗎?” 男人:“是,請稍等一下……” 話音未落,大門咔噠一聲開了。 陸冉冉帶著趙銘進(jìn)去。 開門的是屏幕中出現(xiàn)的男人,雙方握了手,互通了稱呼。 陸冉冉大致掃了一眼屋子的布局。 房子的主人明顯是剛搬進(jìn)來,除了必備的家電,軟裝飾很少,顯得有些空曠冰冷。 客廳很大,盡頭是一棟木質(zhì)樓梯,蜿蜒著伸到樓上。 書房在一樓,繞過樓梯應(yīng)該就是…… 陸冉冉正準(zhǔn)備跟上去,不疾不徐的腳步聲突然從樓梯上傳來,同時響起的,還有陌生又熟悉的嗓音:“對,我昨晚到的樂陽……” 陸冉冉下意識抬頭看過去,正好看到男人從樓梯口走出來。 在家里,他穿著白色的家居服,應(yīng)該是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是濕的,手里拿著電腦在看,脖子上夾著電話。 他在看電腦,眼皮低垂,睫毛也是濕漉漉的,更濃更黑。 察覺到樓下有人,他下意識的抬眸看了過來。 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 陸冉冉?jīng)]想到會在這種毫無預(yù)兆的情況下遇見季澤陽。 她本以為再見到他,會是在家里,有人告訴她季澤陽要來,或者至少是她知道兩人在同一個城市,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在她以為他還遠(yuǎn)在首都的時候…… 或許是太震驚了,她有種詭異的不真實感,唯一的念頭是:啊,這里原來是季澤陽的家啊。 但是陸冉冉已經(jīng)不是六年前什么都寫在臉上的陸冉冉,震驚不過一秒而已,她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 趙秘書見老板站住,目光淡淡的看過來,立刻上前一步解釋道:“季總,家里昨天失竊了,這是前來調(diào)查的陸警官……” 季澤陽:“嗯,我知道,麻煩陸警官了?!?/br> 說完,他又低下頭,繼續(xù)看著電腦對著手機(jī)道:“……沒事,家里失竊了,你繼續(xù)……” 陸冉冉本來想打招呼的,不過見他這樣只好聳聳肩閉了嘴,跟著趙秘書進(jìn)了書房。 檢查了一圈,趙銘小聲問:“冉姐?” 陸冉冉:“行了,先出去吧。” 她心中有數(shù)了。 混蛋,害她突然撞見季澤陽,這個仇結(jié)大了。 三人出來,陸冉冉道:“記錄一下都丟了什么,等到時候核對?!?/br> 趙秘書為難的看著拿出筆準(zhǔn)備記錄的趙銘,道:“這個,具體是什么得問問老板,我只見過外包裝?!?/br> 東西是從老板以前住的地方搬過來的,放得十分寶貝,他就給鎖保險柜里了。 至于里面具體是什么,他還真不知道。 陸冉冉十分無語,“那就去問你們老板啊?!?/br> 這辦事效率,怎么當(dāng)?shù)拿貢?/br> 正好季澤陽打完電話,轉(zhuǎn)身問:“有問題嗎?” 趙銘把事情說了一遍。 東西是從他以前租的房子里搬過來的,六年前他離開得急,很多東西沒來得及帶,那間屋子就一直沒退租,里面很多東西還挺重要,丟了可惜。 季澤陽問:“包裝什么樣的?” 趙銘比劃了一下,“是一個這么大的紫檀木盒子,帶鎖,在書房的抽屜里面……” 季澤陽蹙眉,努力回想,帶鎖的紫檀木盒子……?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本來就冷漠疏遠(yuǎn)的臉?biāo)查g變得更加不近人情。 他沒看陸冉冉,對趙銘道:“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不用找了,不要了?!?/br> 趙秘書:“……???” 明明保管的那么仔細(xì)。 不過看了看老板的臉色,趙秘書十分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這個……”趙銘面露為難,“……不太好吧?我們都已經(jīng)來了……” 季澤陽突然抬高聲調(diào):“東西我不要了,有什么問題?” “當(dāng)然有問題?!标懭饺饺虩o可忍的開口,“入戶盜竊屬于刑事案件,已經(jīng)立案就不能撤銷?!?/br> 季澤陽嘲諷的翹起嘴角,“每年破不了的懸案那么多,多這一個區(qū)區(qū)的入戶盜竊,有所謂?” 陸冉冉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幾年不見,季澤陽脾氣變壞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