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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對龍蝦起這么大反應?他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上輩子又不是沒見過沒吃過,跟舒慕去法國度假的時候,兩人天天泡海邊胡吃海塞,那時候還覺得這東西rou質(zhì)鮮嫩人間美味,怎么現(xiàn)在就這么大反應了?可身體好像就是有自己的記憶一樣,叫他看著這東西就抵觸,一塊rou塞進嘴里的時候,簡直食不知味味同嚼蠟。他吃得這么痛苦,李奕衡自然看出來了,從他手里奪下刀叉,道:“不喜歡就別勉強自己了。”事到如今,黎錦也裝不下去了,乖乖喝了口香檳勉強壓了壓,撇嘴道:“難得能請到李先生大駕,我不想掃興,你懂的?!?/br>李奕衡笑得很不講義氣:“傻瓜?!?/br>黎錦斜了他一眼,把自己這邊沒吃完的龍蝦腿統(tǒng)統(tǒng)放進他盤子里,嘟囔著叫他喜歡吃就吃個夠。李奕衡來者不拒,夾子在手里虎虎生風。黎錦看著他的動作,覺得自己對龍蝦那點抵觸,好像漸漸地就消失不見了。說起來,李奕衡李先生原來是個吃貨。他早知道李奕衡胃口好又懂得品嘗,但這人跟他吃飯一向端著架子,隨時維持紳士形象,看著總覺得像美食家。如今干干脆脆在一起了,他的架子倒放下來不少,平白少了很多距離感,多了許多煙火氣。黎錦一餐飯與他邊吃邊聊,越聊越覺得心里仿佛種滿了花,到不得不走的時候,竟然有點舍不得了。臨近年關,兩人都格外繁忙,今天抽出這點時間見面,下次再見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黎錦潛意識里不愿跟李奕衡分開,于是主動提出送李先生到公司去,還特地估摸著午高峰,走最堵那條路。李奕衡好像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抑或他心中也非常留戀,一路上不再說話,卻在每個紅燈的時候扳過他的頭吻他,直吻得黎錦雙唇嫣紅,再吻下去要擦槍走火為止。到達李氏總部,黎錦一直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深處才停下來。他們的關系雖然瞞不住人,但也不想就這么公開,于是能躲著外人的時候還是盡量躲著。李奕衡下車時候繞到駕駛座來,黎錦降下車窗,他探過頭,輕輕親了一下黎錦的臉頰。“接下來要去哪兒?”他問。黎錦說:“要去片場看看駱飛?!?/br>李奕衡點點頭:“那要很遠,開車注意安全?!?/br>“放心吧?!崩桢\揮揮手,“我走了。”走了很遠,臉頰仍舊默默地在發(fā)燙。黎錦把車子停在一家星巴克門前,使勁搓了搓臉,后視鏡里確定自己看不出端倪了,才走進去點了幾十杯咖啡,叫人打包帶走。駱飛太不爭氣了,NG次數(shù)之多叫整個劇組怨聲載道,他這個經(jīng)紀人再不想點辦法平息眾怒,只怕駱飛也混不下去了。片場在郊區(qū),距離市區(qū)近兩個小時車程。狀況,就是這個時候發(fā)生的。☆、第一百一十五章剛開始只是有些出虛汗,他以為是車里暖氣太熱,于是調(diào)低溫度。但后背的虛汗仍舊一層層地往外冒,到最后,即便把空調(diào)完全關掉也不管用。不光是后背,額頭也布滿了汗珠,順著眉梢眼角往下淌。黎錦抹了一把,額頭guntang,指尖卻結了冰似的涼。他這才覺得不對勁,手指反復摸過額頭,又摸臉頰,這樣摸了兩三下,胳膊就像勞累了一天似的軟綿綿抬不起來。難道……生病了?冬天的感冒往往來得飛快,出一身熱汗吹出冷風立刻就能燒起來。他放緩車速,努力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這段時間他諸事繁雜,確實沒怎么注意休息,抵抗力差也難怪。剛剛餐館里暖和,他微微有點出汗,出門貪涼沒扣大衣扣子,吹了點風緊接著發(fā)起燒來,不奇怪。遠遠地,他看見了下高速的牌子,順著從高速路上下來,心里想,沒關系的,這種著涼的小發(fā)燒小感冒,一片退燒藥下去,明天就好。劇組在影視城里取景,今天拍的是一場戲中戲。黎錦把車停到劇組跟前,朝人堆里望了一眼,沒瞧見駱飛。他強打精神下了車,就近招呼幾個劇組人員:“大家忙著呢?”駱飛剛進組的時候,黎錦來陪了幾天,跟大家都混熟了。大家熱情地圍上來,他趕緊掀開車后蓋,露出還冒著熱氣的咖啡:“拍戲辛苦了,我跟駱飛請大家喝咖啡!”劇組附近一家拿得出手的咖啡店都沒有,星巴克成了人間美味,這一嗓子吼出來,半個劇組都圍了過來。劇組里的首席化妝師是出了名的女漢子,還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問:“光有咖啡?配餐呢?小點心呢?”黎錦本來就一身虛汗,頭暈腿軟,這一巴掌差點把他拍倒,強撐出笑臉拉開后座車門:“姑奶奶,都在這兒呢?!?/br>“算你識相?!被瘖y師女流氓似的捏了捏他臉蛋,跟其他女孩子瓜分蛋糕點心去也。黎錦咳了一聲,悄然退出人堆,朝里頭又望了一眼,駱飛還是沒看著,卻看到副導演向他走來。他迎了上去:“周導?!?/br>副導演周銘點了點頭,走到他身邊才壓低聲音,歪了歪下巴:“任導在里面給駱飛講戲。”黎錦識趣地沒去打擾,跟周銘并肩往棚里走。他跟周銘打了一個月交道,兩人也算很熟了,在一起酒都喝了不知道多少頓。周銘有話不瞞著他,壓低聲音道:“駱飛今天就過了兩條?!?/br>黎錦心中一震,連帶著滿后背的冷汗都簌簌發(fā)涼:“怎么回事?”“他不太專心,導演剛說過戲,他一站在鏡頭前就都忘了,還老是有意無意去看鏡頭?!敝茔懻f。黎錦長長地嘆了口氣。之前駱飛這樣的時候,他幫駱飛找借口,說他是剛拍戲緊張,劇組人瞧他面子,也沒人跟駱飛計較。但都拍了好些天了還這樣,就說不過去了。“任導脾氣那么好,今天也發(fā)火了?!敝茔懻f,“黎錦,有句話我不知該說不該說?!?/br>黎錦應了一聲,抬起頭來,只覺得哪怕棚里沒有風了,自己還是透心的涼,不光涼,還暈。眼前就跟被汗糊了似的,看著周銘都有重影。他說:“周導,你說吧?!?/br>“駱飛再這樣,我們就要換人了?!敝茔懸矅@了一聲,“機器轉一天就花一天的錢,也不能全劇組的人陪他在這里練演技啊?!?/br>他聲音雖然還是和緩,但黎錦卻聽出來,他這不滿連自己都算在內(nèi)了。也對,周銘看自己面子沒少護著駱飛。如今駱飛這么不爭氣,等于給周銘沒臉,周銘不怨自己怨誰。不光周銘,黎錦自己都開始懷疑起自己來。他想,他一開始真的沒指望駱飛會被選上,這孩子心眼直,七情上臉,哪有演技這種東西。但偏偏歪打正著,叫他選上了。黎錦一邊驚奇,一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