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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有學長那邊還真的省心了很多。一切看起來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就這樣按部就班練下去,到最后公演大概能有八十分。然而楚霏也并不能因此就放下心來。在現(xiàn)在的這個緊張的輿論環(huán)境下,這種國風選曲只有兩個結(jié)果。要么用完美舞臺驚艷全體網(wǎng)民,而后一舉翻身。要么各式缺點被無限放大,從而在指責中徹底涼透。那么,按部就班的八十分肯定夠不上驚艷,所以只會涼透了。思來想去,楚霏決定把宮宇和張子欽叫了出來,打算通過透露一個消息,給這他們這邊增加些斗志。“ST的李導演在和我們洽談。”楚霏說道,“如果張子欽沒有在我們這里成團出道,就會被他買走。而且羅總也已經(jīng)同意了?!?/br>這話一出,張子欽明顯就是一愣。李導演的事他雖然有些意外,但至少有力邀他的前情在,也不算突然。但羅總這邊確實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向他透露過態(tài)度。但說到底,這才是拍板決定去留的制作人。他的發(fā)展路徑是由這個人決定的。至于自己,從簽約到現(xiàn)在,羅總已經(jīng)給他花了不少資源。如果到了最后“賣不出去”……就換個方式變現(xiàn),這也很合理。只是…張子欽想著,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宮宇也恰好在看著他,表情顯得十分復雜。再聯(lián)想到小墨“演藝圈無情”的發(fā)言,和稍微寂寞的表情。張子欽心里更是不安了。如果真的不能和宮宇一起出道,他們可能…就很難再見面了吧?想到這里,張子欽只覺得心口驟然收緊了,一個在腦海里盤旋許久的思路便脫口而出。“楚導,我有個想法?!睆堊託J匆忙說著,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艾F(xiàn)在舞蹈編排不夠有沖擊力,所以我覺得,舞蹈上應該增加一些技術難度?!?/br>張子欽話音剛落,一只手便輕柔的搭上了他的肩膀。接著,堅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演唱上面我也有個改進思路?!睂m宇如是說道,扣在他肩上的手掌又緊了幾分?!坝悬c冒險,但效果提升很強?!?/br>然而,楚霏一聽他們的具體描述,立刻被這兩個人的想法徹底震驚到了。“你們…確定?練的出來嗎?”楚霏猶豫著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刺激給的有點太猛了。“可以?!眱扇水惪谕暬卮稹?/br>說罷,張子欽馬上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抹亮麗的紅色物體。楚霏仔細一看,竟然是舞臺的那個巒族小折扇。隨后,就見張子欽“刷”得展開了扇子,結(jié)合著舞蹈動作,揮手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一旁的宮宇見狀,一句高亢嘹亮的唱詞配合著出口。“烽火狼煙——”竟然是戲腔!下一秒,張子欽手中的扇子又“啪”的一聲合上,接著便氣勢磅礴的揮向前方。仿佛揮出的不是一把小扇子,而是破空的劍刃。“——踏破鐵馬冰河?!?/br>看到這一幕的楚霏,瞬間便眼前一亮。分組初期,楚霏其實很擔心宮宇和張子欽。不知道他們要如何帶著一群實力并不算強的隊員完成這個高難度的歌曲。如果不能在決賽亮出足矣服眾的舞臺,他前前后后的安排也就無從談起。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充分的相信,會是今年最驚艷的舞臺。戲曲世家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小扇子,其實就是宮宇床頭掛的那一把。張子欽已經(jīng)借過來悄悄比劃了好幾天了。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把自己擅長的東西繼續(xù)發(fā)揮下去。比如他學了很多年的民族舞,比如他最獨特的器械技巧。而這首國風歌曲的一個特點也恰好契合了他的思路。鼓點厚重,氣勢猛烈,卻又伴隨著飄逸灑脫的明快節(jié)奏。讓張子欽初聽就想到了一個很合適的器械:太極扇。和他上次耍過的小折扇不一樣,太極扇尺寸更大,扇骨重,扇面結(jié)實。開合有聲,揮舞生風。既有文人情懷,又有武者風范。形態(tài)寓意都很適合,還和他們曾經(jīng)的作品有些聯(lián)系性。但想法是想法,要把器械融入現(xiàn)有的舞臺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還是成團的決賽舞臺,張子欽必須要非常謹慎的去對待。所以才自己私下仔細琢磨,沒有貿(mào)然拿出來。好在對面的楚導迅速的認可了他的想法,馬上就說讓花哥去準備一下,今天晚上就讓道具到位,然后盡快練起來。至于宮宇的兩句戲腔,就完全是突發(fā)奇想。通常來說,偶像唱歌的要求沒那么高。真聲唱不上去的高音,切假聲處理就可以了。但對于這首氣勢宏大的國風歌曲,那三句高音一旦切假聲,瞬間就顯得氣勢不足,和前后都脫節(jié)了。宮宇自己雖然有信心能練好。但就如張子欽所擔心的,他還需要找到一個唱對位的人。那這個人要找誰呢?和學員們相處了這么久,宮宇對他們也很熟悉了。隊里另外兩個vocal是阿魯和小夏。阿魯?shù)囊粲蛘w偏低,所以宮宇一開始沒有讓他來試,而是讓相對聲音偏高的小夏來練??上Ч膊⒉焕硐?。就當宮宇一籌莫展之際,阿魯卻自告奮勇的舉手了。讓宮宇瞬間覺得靈光一現(xiàn)。誰說恢弘大氣的國風歌曲就一定要真聲吼上去?戲腔的話,是不是也可以?所以宮宇就拿自己之前臨時學的“流行唱法戲腔”,在楚導面前意思了一下。倒是和張子欽耍扇子的氣勢不謀而合。在互相支持和配合下,讓他們各自的想法都變得更加可行了。既然設想得到了認可,兩人也就盡快投入了實踐。張子欽先帶著其他孩子們調(diào)整舞蹈動作。宮宇則領著沒來的及說話的阿魯,問他能不能試試唱戲腔。結(jié)果阿魯還真是這個意思,立刻端正姿態(tài),幾句唱詞即刻出口。馬上把宮宇嚇了一跳。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阿魯?shù)膽蚯伙@得更加高亢嘹亮,連綿悠長,余音繞梁不絕。本人站在原地沒動,全身都好像帶著范一樣。阿魯這個戲腔唱法實在是正統(tǒng)了。普通人乍聽分辨不出區(qū)別,但宮宇跟著找來找去都覺得找不準發(fā)聲位置。怎么聽都怪怪的很違和。而阿魯本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好像就是憑本能在唱一樣。“你是怎么學的…戲曲?”宮宇有些好奇?!坝袔煾祮幔俊?/br>然而提起這個,阿魯又顯得有些為難,就像提到陸瑜時一樣。張子欽和宮宇的猜測完全正確。阿魯本名叫做陸珉,會戲曲。他顯然和這首的詞曲作者、“戲曲世家”出身的陸瑜有著密切的關系。陸瑜這位被音樂學院高才生其實就是他的哥哥。在家里也被認為是百年不遇的奇才,從小便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被家里的長輩團團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