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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既然不準(zhǔn),安程只好暫時打消了出門的念頭,改成躲在自己的房間里練瑜伽,要知道,安程生了孩子之后雖然也沒變得癡肥,但是,腰腹上還是多了兩團(tuán)軟軟的贅rou,要是別人也許不介意,但是,身為完美主義者的安程就不同了,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順眼,恨不能馬上開始跑步減肥,永遠(yuǎn)以自己的最佳面貌展示人前。可是,爸爸說了:“安程,要身材也要講究科學(xué),醫(yī)生怎么說的?產(chǎn)后六周才可以進(jìn)行恢復(fù)運(yùn)動,而跑步游泳這樣的劇烈運(yùn)動,至少是三個月之后。你實(shí)在要運(yùn)動可以,打打太極拳吧?!?/br>安程改成練瑜伽之后,周元奕倒是沒有反對,只叫他悠著點(diǎn),不要練那個高難度的動作,盡量以調(diào)理呼吸為主,安程只是陽奉陰違。倒是大壯看著安程練的那些個瑜伽動作,越看越惹火,這是鍛煉嗎,這明明是在勾引老公。有一個動作,是安程仰躺在那什么瑜伽墊上,自己用胳膊把兩條腿緊緊地抱著,像個河蚌一樣,只是,身體雖然卷成一團(tuán),倒是臀瓣到臀中間的縫隙在緊繃的褲子里顯露無疑,看在大壯的眼里,簡直就是明晃晃的邀請,開這么大,撅這么高,難道是邀請老公來插兩下?老婆大人可真是熱情啊。結(jié)果,大壯才靠近,安程就翻了臉:“干什么你!”大壯的喉結(jié)涌動,抱著老婆不放手,聲音都啞了,給浴|火燒得:“你說呢?屁股撅這么高,老公都不用費(fèi)力掰開了,老婆你真體貼。”安程翻身坐起來,將大壯一推,臉蛋一揚(yáng),似笑非笑地說:“我怎么記著,有人早上還在提醒我,我是坐月子的人,不能亂來!”大壯摸著老婆柔滑的身體,已經(jīng)浴火熊熊,欲令智昏了,說:“你不亂來,讓我亂來一下就好,好老婆,我都忍了快一年了,忍得都要爆炸了。先給我親親……”到最后還是沒敢進(jìn)去,醫(yī)生說了的,產(chǎn)后一個月嚴(yán)禁床事,大壯是個愛妻如命的,哪里舍得為了圖自己快活就叫老婆的身體有什么損傷,不過,看著老婆練瑜伽練得那么好,身纖體柔善拉纖的,大壯就令他趴著,屁股高抬,在緊閉的腿根間肆意模擬了一番,倒是也盡了興。安程累得不行,推一把還趴在自己身上享受余韻的大壯,說:“下去,累死我了!”大壯滿是遺憾地說:“都沒進(jìn)去,你還累什么!”不過,還是乖乖地下去了,老婆大人的話就是圣旨。安程確實(shí)覺得很累,盡管沒真正進(jìn)去,但是,大壯這一百五的體重壓著,還有在腿間沖撞時的力度,叫趴伏著的安程腰都要被撞散了,可見大壯說的話也確實(shí)不錯,這一年忍得辛苦。就算這沒進(jìn)去,也叫安程有些消受不住。要是真進(jìn)去了,還不得叫這頭餓狼……安程的臉略紅了紅,又覺得有些期待,就算會痛點(diǎn)累點(diǎn),也會被|cao得很爽啊有木有。男人在床上得到滿足了就會很好說話,安程趁機(jī)開始給大壯洗腦:“你說說你,封建思想一套接一套,還坐月子呢,你自己上網(wǎng)查查,坐月子就屬于咱們?nèi)A人居住地區(qū)的不良陋習(xí),人歐美人就不坐月子,女人走路去醫(yī)院生孩子,生了孩子還要抱著孩子步行回家,回家還修建花園干活呢,身體照樣棒棒噠?!?/br>大壯不以為然地說:“跟老外比什么?老外吃的和咱們不一樣,體質(zhì)就不一樣,老外不坐月子,咱華人要坐!”安程說:“那華人和日本人韓國人體質(zhì)總差不多吧,怎么日本人韓國人不坐月子呢?再說了,我不是女人,我是個男人,就更不需要了!”大壯給他東繞西繞地,終于松了口,說:“行行行,你實(shí)在要不坐就不坐吧,我也拿你沒辦法。”安程一笑,說:“那你不許給爸告狀。哎,大壯,你現(xiàn)在怎么跟個小學(xué)生一樣,一點(diǎn)屁事兒就給爸打小報告,害爸跟救火隊員一樣沖過來,我還能怎么著?再不樂意也只能乖乖地回屋去?!?/br>大壯無奈地說:“那你想去哪兒???”安程說:“我想去一趟h國,回去調(diào)查一下我那個爸的事情?!?/br>大壯不解地說:“爸不是不樂意嘛,你還背著你爸搗鼓這些事,小心惹惱了爸!再說,我聽你那天說的那情形,你那個爸,明顯就是搞了個婚外情,真叫他離婚,他就……唉,好多人都這樣,家里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br>安程沉下臉,說:“你再說一次?你也想家外彩旗飄飄?”大壯忙說:“我說錯了。那是一部分人的錯誤思想,我不是那樣想的。”安程哼了一聲,說:“諒你也不敢。不管是怎么樣,我想去找到那個人,見他一面,到底是怎么個情形,把話說開,若那人是個只顧自己的人渣,我就打他一頓,回來給爸登報找老伴兒。”大壯想想岳丈大人一個人確實(shí)也可憐兮兮的,又是那么好的一個人,也贊同老婆的想法,說:“就是,給爸另外找個老伴兒,總有個說話的人,不寂寞?!?/br>“不過,”大壯摟著安程,不放心地說:“你要一個人亂跑,還跑那么遠(yuǎn)去,我怎么能放心?你上次山上摔下來的事,萬一再遇上了,可怎么辦?不如我代你去跑這一趟,無非就是找個人嘛,我能行。”安程“噗嗤”一聲笑,說:“你去什么呀?你去了,我才不放心呢,傻乎乎的,當(dāng)?shù)氐脑捯猜牪欢?,萬一叫人拉去賣了?!?/br>大壯不以為然地說:“我又不像你生得細(xì)皮嫩rou,誰買我呢?別說笑了,就我去吧。”安程堅決不同意,兩人爭執(zhí)間,大壯忽然一拍腦袋,說:“咱們誰都別去了,哎喲喂,現(xiàn)在這社會,有錢什么都辦得到,何必自己踏破鐵鞋去找人呢,找一家偵探公司不就得了?”安程難得贊許地說:“大壯,你倒是想出了一個有點(diǎn)用處的主意,但是,魔都這邊的偵探公司的人怎么會去到h國那邊找人辦案呢?估計還是得自己跑一趟?!?/br>大壯說:“試試唄。萬一人家業(yè)務(wù)就是做得這么純熟,特別為顧客著想呢?”安程想了想,說:“行,那就試試吧,你先去找?guī)讉€偵探所問問,看看有沒有h國過來的人,要特別了解當(dāng)?shù)氐娜撕褪碌摹?/br>第二天一早,大壯就領(lǐng)了妻命去找偵探所。下午,某偵探所偵探遲德哲就應(yīng)邀來到了周家。在h國的時候,總是不經(jīng)意與周安鵬狹路相逢,叫遲德哲想放下那個不該愛的人又時常遇見,以至于不能當(dāng)斷則斷,恰逢遲德哲的一個朋友去了大陸那邊的魔都開了一家偵探所,說這邊好掙錢,發(fā)展勢頭也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