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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了鳳陽大長公主的庇護(hù),寧德公主最終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br> 鳳陽大長公主殿下出身高貴,皇上也一直尊大長公主這姑母,若殿下肯出面,這事兒說到底也只是一樁小事。 正思尋著,只聽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肯定是母親回來了。 朱寶茹急急就朝門口走去。 “母妃,姑祖母是怎么說的?可答應(yīng)您去探皇上的口風(fēng)了?” 祈王妃暗暗嘆息一聲,拉了她的手,沒有說話。 看她這樣的神情,朱寶茹如何不清楚答案是什么。 她再沒忍住抱著母妃哭了起來,“母妃,她怎能那樣害我?之前女兒只覺得她性子驕縱些,可女兒總想著,避著她一些也就好了??涩F(xiàn)在,她鬧騰出這樣的流言蜚語,外頭都不知怎么笑話我呢。” 祈王妃一路上想了好多,她倒不怕這些流言蜚語真的成真??上氲竭@流言若繼續(xù)這樣傳下去,豈不真的連累了女兒的婚配。 所以,這當(dāng)務(wù)之急,她覺得該把女兒的婚事定下來為好。 一來為了堵那些流言蜚語,二來,也好過夜長夢多。 朱寶茹聽她說想為自己提前擇婚,不由心中更是一酸。 之前,母妃雖也提及過她的婚事,可也說過,等請封郡主的折子下來,再細(xì)細(xì)挑選。 可現(xiàn)在,因?yàn)閷幍鹿黥[了這么一出,她如何還能精挑細(xì)選。 她雖然無辜,可世人對女子最是苛刻,她雖然是祁王府出身,也免不了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而這樣的流言蜚語下,又有多少人想趟這渾水。 即便知道這是流言蜚語,可畢竟她請封郡主的折子遲遲未批,寧德公主又得皇后恩寵,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好些人家也不想招惹這樣的麻煩的。 想著這些,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祈王妃拍了拍她的手,安撫她道:“你放心,母妃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另一邊,謝云菀也聽說了祈王妃回府的消息。 自打她嫁入祁王府之后,因?yàn)橹煸R恢崩渲约?,她可以說成了王府中最大的笑話。 而那朱寶茹,如果不是打心眼兒里瞧不起自己,那日何以在謝元姝面前,那樣給她沒臉。 什么叫做報(bào)應(yīng),這應(yīng)該算是了吧。 她那日那樣羞、辱自己,看自己的笑話,如今不過一夜的功夫,她也被推到了風(fēng)頭浪尖上。 想到這會兒朱寶茹不知該怎么哭的傷心,謝云菀嘴角就難掩笑意。 伴雪卻根本沒有心思看二姑娘的笑話,她這幾日一直都提著心,嚇都要嚇?biāo)懒恕?/br> 按著姑娘的計(jì)劃,那趙嬤嬤的兒子已經(jīng)染了天花,她只要想到自己做了這樣駭人的事情,就覺得心驚膽戰(zhàn)的。 也因著這個(gè),她日日夜夜在心中祈禱,希望小主子能沒事。 看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謝云菀如何不知她在想什么,低斥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這事兒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br> “軒哥兒若真的有什么事兒,那也是他命不好?!?/br> 伴雪聽著她的話,臉色愈發(fā)白了,聲音顫顫道:“姑娘,這事兒眼下是瞧著滴水不漏,可若是萬一,萬一留了蛛絲馬跡呢?” 謝云菀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冷冷道:“我早就說過富貴險(xiǎn)中求,這才多大點(diǎn)兒事兒,就值得你這樣整日魂不守舍的。我日后用得著你的地方還多的是,就你這樣唯唯諾諾的,你讓我如何重用你。” 第153章 吉日 另一邊,昭華大長公主聞著外頭那些流言蜚語,也瞬間變了臉色。 “好一個(gè)不知所謂的東西,她不過是庶出的公主,我的慶哥兒又哪里配不上她了?她竟敢這樣給慶哥兒難堪!” 昭華大長公主越想越氣,尤其想到那日她往慈寧宮去,寧德公主竟沒有現(xiàn)身,淳嬪說她這幾日往安順侯府小住幾日,她原也沒多想,可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寧德公主這根本就是在故意給她難堪。 她這次往京城來,雖說寧德公主下嫁能讓她有機(jī)會扳倒那孟氏,可這門婚事,也不是她舔、著臉求到鄭皇后面前的。 可現(xiàn)在倒好,她竟然敢鬧騰出這樣的事情,這會兒不知道多少人看她的笑話。 尤其是那鎮(zhèn)北王和韓礪父子,豈不要高興壞了。 楊嬤嬤也沒想到會出了這樣的事情,緩聲勸著道:“殿下,您息怒。寧德公主許只是一時(shí)糊涂,孩子氣些……” 話還未說完,卻見昭華大長公主猛的一拍桌子,“她若只是孩子氣,怎么可能把朱家姑娘推出來,我看她其實(shí)就是居心叵測。她不過是一個(gè)庶出的公主,還真能仗著皇后娘娘這些年的偏寵,就以為是皇后娘娘嫡出的公主了?!?/br> 想到這會兒多少人看她的笑話,昭華大長公主就氣不打一處來。心中很是瞧不上寧德公主這個(gè)未來的孫媳婦。 “殿下,左右這是樁政、治聯(lián)姻,寧德公主這樣鬧騰,難不成皇上還能改了主意不成?比起這個(gè),奴婢倒是更擔(dān)心,三少爺聞著這消息,會不滿意這樁婚事。” 話才剛落,便見韓慶一臉鐵青的走了進(jìn)來。 看他一臉怒火,昭華大長公主暗暗嘆息一聲,道:“祖母知道你心中惱火,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這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門婚事畢竟對我們有利?!?/br> 韓慶冷著臉,可到底也沒說出任性的話來。 他這些年看著祖母被孟氏壓著,看著整個(gè)西北被西府把控在手中,他心中又如何能不恨。 如今,皇上能允了這門婚事,他手中才有了能夠和韓礪相抗衡的籌碼。他即便是再生氣,也知道不能莽撞。 天知道這些年韓礪的存在,讓他的存在顯得多尷尬。整個(gè)西北,都不把他這個(gè)三少爺放在眼中。更因?yàn)樽婺负兔鲜显缧┠甑南酉叮腥硕伎此男υ?。就是長房的二少爺韓靖都要比他顯眼。 不過是庶子,卻自幼就追隨韓礪,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同胞兄弟。鎮(zhèn)北王更是抬舉他,很早就往軍、營去歷練,如今手下的親兵也有數(shù)千人了。 如此映襯之下,他如何能不羞惱。 原本這些所有的榮寵都該是他的,祖母是太、祖爺親自冊封的公主,只不過是氣運(yùn)差了些,才暫時(shí)的落了下風(fēng)。 他早就厭棄了這樣被人冷眼的生活,所以,便是為了能早日擺脫這些,把韓礪踩在腳底下,他也不會因著眼下這流言蜚語,而放棄這門婚事。 看他冷著臉一陣沉默,昭華大長公主更是一陣感慨,“好孩子,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扇缃竦碾[忍,也都是為了日后的顯赫。至于那寧德公主,她愿不愿意這門婚事,又有什么要緊的。誰還會在乎她不成?” 韓慶自嘲的勾勾唇角,“祖母,您放心,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