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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侍奉軒哥兒。她的用心,不言而喻。 若說只是貪財(cái),這些年她家中的開銷全都仰仗她在謝家盡心照顧軒哥兒。她應(yīng)該不會蠢到,會拿這個冒險(xiǎn)。 這么想著,韓礪交代常安尋個僻靜之處,把那趙氏堵了嘴綁過去。這么大的事情,郡主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鳳昭院里,見韓礪急急進(jìn)來,謝元姝琢磨著應(yīng)該是趙氏的事情。 可韓礪向來沉穩(wěn),這樣的臉色,難不成真的藏了什么事兒? 謝元姝遣了屋里侍奉的丫鬟出去,眉頭微蹙道:“趙氏可是有哪里不對勁兒?” 饒是謝元姝早就有些隱隱的不安,可聽著韓礪的話,她還是雙腿一軟,險(xiǎn)些沒站穩(wěn)。 韓礪忙扶了她坐下,“幼姝,我已經(jīng)安排人把那趙氏給控制起來了?你可要親自審問?” 謝元姝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冷冷道:“我們謝家待她不薄,她竟敢這樣害軒哥兒,我如何能輕饒她?!?/br> 說完,她急急就差人去尋了太醫(yī)院的人來。 芷東也有些嚇壞了,一邊去差人尋太醫(yī)入府,一邊又打發(fā)芷青親自往大太太那里去傳話。 大太太紀(jì)氏嚇得差點(diǎn)兒沒暈過去,“怎會有這樣的事情!她到底想做什么?怎敢存了害軒哥兒的心思?” 芷青安撫她道:“太太,郡主已經(jīng)差人去尋太醫(yī)過來了。您先別自己嚇自己?!?/br> 說著這話,芷青心中卻也疑惑極了。這趙嬤嬤她是知道的,瞧著也不像是那種膽大之人。而且,她這樣害軒哥兒對她有什么好處。 這些年,若不是因?yàn)楸M心照顧軒哥兒,她哪能有銀子照顧她的兒子和婆母。 可若說她只是因?yàn)楹ε拢ε禄胤A給太太知道之后,再不能再府中當(dāng)差,可她難道就沒想過,若軒哥兒有個什么不好,大長公主殿下豈會繞過她全家。 她怎敢這樣的冒險(xiǎn)。 這邊,謝元姝從后門出去,乘了韓礪的馬車,急急就往趙氏那里去了。 她靜靜的坐在那里,不由回想起上一世。 上一世,可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的。等到軒哥兒挪到前院去讀書,大嫂更是親自做主,讓那趙氏的兒子做了軒哥兒的伴讀。起碼在謝家沒有出事之前,趙氏因此在謝家極其有體面。 因?yàn)橛猩弦皇赖挠洃?,謝元姝絕對不相信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巧合,歷史的軌跡再偏移,也斷然不會這樣巧。 肯定是有人想謀、害軒哥兒的。 可那個人到底是誰? 軒哥兒若是沒了,對誰最有利。 看著謝元姝臉上的慌亂,身子都在忍不住的顫、抖,韓礪緊緊握住她的手,“幼姝,這天花雖可怕,可應(yīng)該還沒這么快會真的傳給軒哥兒。” 謝元姝指尖仍然有些顫、抖,“軒哥兒那么小,那么小的孩子,他自幼就沒有母親陪伴,趙嬤嬤雖是下人,可對于軒哥兒來說,只怕是不一樣的存在?!?/br> “趙氏怎能這樣狠心?” 話音剛落,謝元姝腦海中猛的閃現(xiàn)一個念頭。 這樣的念頭讓她忍不住身子一瑟縮。 見她怔怔的愣在那里,韓礪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謝元姝半晌才開口道:“你說會不會是謝云菀做的。她本就不喜寶桐嫁給硯青,又因?yàn)榕崾现跋氪楹蠈毻┖椭煸?,她心中更是耿耿于懷。這眼瞅著沒多久就要大婚了,軒哥兒若是這個時候有什么意外,豈不傳了流言蜚語出來,不免會有人說寶桐是不祥之人。寶桐那樣善良,即便我不說什么,她怕也會把一切都?xì)w咎在自己身上。” 說完,她不由又想到謝云菀和紀(jì)氏前些日子的爭執(zhí)。謝云菀看中了明家姑娘,想少遠(yuǎn)能有個得力的岳家。無非就是想讓少遠(yuǎn)和硯青相爭。 她慣是爭強(qiáng)好勝,只怕心里早就盼著少遠(yuǎn)取代了硯青,少遠(yuǎn)再怎么也是她一母同胞的兄弟,便是礙著這個,她在祁王府的日子也不至于這樣狼狽。 很快,她和韓礪就去了南郊一處院子。 施家,盧家,靖南王府的人如今還在京城,韓礪為了以防萬一,只能把趙氏弄在這僻靜之處。 “幼姝,我陪你進(jìn)去。這院子外面也已經(jīng)布滿了我的人,絕對不會讓其他人靠近半步的?!?/br> 謝元姝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的心情復(fù)雜極了,若真如她所揣測的那樣,她絕對不會留謝云菀多活一日的。 趙嬤嬤也被眼前的狀況給嚇壞了,她正熬了湯藥,剛要喂兒子吃了藥,就被人捂了嘴,掙扎幾下就暈了過去。 這會兒她才剛醒來。 她沒讀過什么書,可這些年因?yàn)槭谭钴幐鐑?,也算是頗有體面的,何曾想過自己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直到她看到謝元姝緩步走了進(jìn)來,她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郡主!” 郡主怎么會在這里,趙氏滿眼的懼怕,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著。 常安低聲回稟道:“郡主,我已經(jīng)差人瞧過趙氏身上了,并未見出痘的跡象?!?/br> 聽著他的回稟,謝元姝終于是松了一口氣。既然趙氏還未被傳、染上,那軒哥兒,應(yīng)該就更不會了。 可她又不由有些后怕。 這若不是她今個兒因著這莫名其妙的不安特意讓韓礪查了一下,事情只怕就無法挽回了。 這么想著,謝元姝冷冷道:“趙氏!你當(dāng)真好大的膽子!兒子生了天花,非要說成是家中婆母身子微恙。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說!到底是誰讓你這樣害軒哥兒的!” 趙嬤嬤在她的質(zhì)問下,登時臉色更白了。 看她還有幾分猶豫,謝元姝嘲諷的笑了笑,又道:“趙氏,你在府中當(dāng)差這幾年,該是知道我的脾氣的。我今個兒便是把你那尚在病中的兒子給弄死丟到亂葬崗,也無人敢說什么的。所以,你最好清醒清醒,自己現(xiàn)在是在和誰說話?我可沒有大嫂好糊弄!” 郡主漫不經(jīng)心的說的話,可趙嬤嬤如何能不知道,郡主不是在說假。 她遲疑了下,終于開口了,“郡主,奴婢發(fā)誓,奴婢也不想瞞著此事的。大太太待我不薄,這些年若不是因?yàn)槲以谥x家照顧軒哥兒,怕是一家人早就餓死了?!?/br> “可奴婢怎么會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得了天花,他往日里活蹦亂跳的,那么小的年紀(jì),奴婢怕啊。奴婢這些年累死累活不就是為了他,他若是沒了,奴婢還怎么活?!?/br> “原本奴婢也想和太太說實(shí)話的,奴婢更知道,這樣的病若不小心傳染給了軒哥兒,那奴婢就罪孽深重了?!?/br> 說著,她頓了頓,又道:“可奴婢怎么會想到,婆母會拿了別人的銀兩去賭,那可是五百兩銀子啊。奴婢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不可能賠得起的。” “那些人隔三差五就堵在門口要賬,奴婢我若不繼續(xù)在謝家當(dāng)差,一家人真的能被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