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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承平帝冷哼一聲,似笑非笑道:“他到底是急著替朕分憂,還是急著給自己立威,恐怕這點(diǎn)他自個兒也分不清了?!?/br> 聽著皇上這話,趙保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這些日子,因為太子良娣假孕一事,皇上對太子是愈發(fā)失了耐心了。他侍奉御前,本該更謹(jǐn)慎小心一些的,方才那番話這若是被皇上以為他是替太子殿下說話,豈不就壞了。 見他這慌亂的樣子,承平帝招手讓他起來,“好了,朕若是連你都疑心,那身邊怕是再無可信之人了?!?/br> 說罷,他嘆息一聲,半晌之后開口道:“罷了,今個兒還是讓王美、人侍寢吧?!?/br> 聞言,趙保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忙打發(fā)了小太監(jiān)去安排。 而此時的鎮(zhèn)北王府,謝元姝正聽李嬤嬤回稟完府邸大大小小的事情,這時外頭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便是丫鬟請安的聲音:“奴婢給世子爺請安。” 謝元姝不自覺的就往門口看去,瞧著韓礪一身紅色禮服,她便一時有些看呆了。 屋里丫鬟們早已經(jīng)識趣的退了下去,韓礪見她呆呆的樣子,緩步走上前,抓了她的手。 謝元姝看他臉頰微紅,知道定是在前院被人灌酒了,不用想,肯定和硯青幾個脫不了關(guān)系。 還有少陽,肯定是沒大沒小了。 想著這些,謝元姝便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韓礪哪不知她在想什么,一把便把她橫抱起來,謝元姝根本沒有準(zhǔn)備,忍不住低叫一聲。 可看著韓礪眼中寵溺的笑容,她還是乖乖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喃喃道:“你也太老實了,就這樣乖乖的被他們灌酒?!?/br> 韓礪勾勾唇角,在她耳側(cè)低笑一聲道:“他們幾個給我下馬威,還不是怕我欺負(fù)了你去。這點(diǎn)小心思,當(dāng)我看不出來呢?!?/br> 聞言,謝元姝咯咯又笑了起來。 等笑聲停止之后,謝元姝只覺得屋子里瞬間變得安靜起來。 兩人四目相對,謝元姝突然感覺臉頰微熱,不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韓礪已經(jīng)趁著酒勁兒把自己放在了床上。 看她害羞的樣子,韓礪伸手輕輕抓了她的手,低聲道:“幼姝,我終于等到這一日了?!?/br> 第二天謝元姝醒來時,瞧著眼前陌生的房間,恍惚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自己如今在鎮(zhèn)北王府了。 看她迷迷糊糊的樣子,韓礪寵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子,打趣她道:“娘子這是終于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嫁為人婦了。” 謝元姝抓了他的手指,想到昨夜的迷、亂,她便有些羞澀的整個人埋在了他懷里。 只這樣的安靜沒多多久,就有丫鬟在屋檐下低聲回稟,“世子爺,郡主,方才從宮里傳了消息出來,說是太子良娣昨個兒晚上畏罪自殺了?!?/br> 聞著這消息,謝元姝諷刺的勾勾唇角。 這皇后娘娘也未免太心急了,她如此急著撇清自己參與鄭淼假孕一事,這誰都可以理解。可她這樣急急就要了鄭淼的命,這就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只謝元姝沒有想到的是,此刻的坤寧宮里,鄭皇后也一夜未眠。 她再怎么愚蠢,怎么想把自己摘干凈,也不會在節(jié)骨眼兒上動手腳。 何況,鄭淼也不可能再敢攀咬自己,她即便不為了自己,也該想想柳氏和鄭閔。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鄭淼竟然就這樣死了。 鄭皇后如何能不知,鄭淼這一死,自己變得有多被動。 是誰想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呢? 鄭皇后想著,后背便一陣涼颼颼的。 “娘娘,奴婢雖覺得這件事情也有些蹊蹺,可成國公前幾日跪在宮門前請罪,那般絕情要和鄭氏斷絕父女關(guān)系,鄭氏怕是也聞著消息了,心里若是一個想不開走了絕路,也是有的。” 聞著賴嬤嬤的話,鄭皇后微微一怔。 她也想這件事情能如此簡單,可直覺卻告訴她,不會是這樣的。 這淼丫頭自幼往宮里來,她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當(dāng)初,她既然敢狠下心入了東宮,那便絕對不會這么快就認(rèn)輸。 若如此脆弱,那倒不像是鄭家的姑娘了。 鄭皇后幾乎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最讓她害怕的是,若這事兒是皇上故意差人做的,那豈不是真的已經(jīng)準(zhǔn)備朝自己和太子動手了? 見自家娘娘臉色蒼白,賴嬤嬤怎能不知娘娘在怕什么。 她又何嘗不怕,這若真是皇上做的,那許真的這宮里就要變天了。 太子若是真的被廢,東宮如今連子嗣都沒有,娘娘可如何立足呢。 鄭皇后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也是害怕極了。 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若真是皇上做的,那她怎能甘心就這樣坐以待斃。 不行,她絕對不要這樣淪為眾人眼中的笑話。 這么想著,鄭皇后急急就往坤寧宮去了。 郭太后也是一宿未眠,她倒也未真的疑心鄭皇后會在這個時候有如此愚蠢的舉動??梢惨虼耍闹懈呛ε?。 這是有人故意為之呢,想讓鄭皇后百口莫辯,坐實了她混淆皇家血脈的帽子。 可會是誰呢? 長春宮穆氏?郭太后即便往日不疑心她,可這個時候,她看誰都可疑。 她不敢想的是,這若是皇上做的,可如何是好。 是以,看著鄭皇后匆匆前來,她沉默片刻,到底是開口道:“皇后可否也害怕了,哀家也不瞞著你,哀家昨個兒是一宿未眠。這事情出在這樣的節(jié)骨眼兒上,哀家如何能不往最壞的地方想。若真的皇上下了決心廢太子,哀家便是罪人啊,這些年極力的想保全淮安侯府,沒成想到頭來,還是要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br> 郭太后言語間的悲愴讓鄭皇后臉色也是愈發(fā)蒼白。 可她和郭太后的認(rèn)命不同,她一把摔了桌上的茶杯,一字一頓道:“姨母,我不會認(rèn)輸?shù)?。我絕對不會這樣坐以待斃的?!?/br> 說罷,她意有所指道:“我確實不能阻止皇上廢太子,可即便太子被廢,我們手中還是有最后一招棋的。近來,皇上幾乎日日服用楊天弘煉制的丹、藥,再加上連日的沉、溺美、色,身子怕是早就虧了,這個時候,皇上若突然駕崩,即便有人疑心,可若我們好生謀劃,也未必就不能掌控大局?!?/br> 郭太后聞著鄭皇后這番話,心中一驚。 可她卻并未訓(xùn)斥皇后半句。在皇上要給他的生母追封一事上,郭太后早已經(jīng)寒了心了。她雖是皇上的嫡母,可如今,比起自保,其他的又算的了什么。 見皇太后只是沉默,并未反駁自己,鄭皇后微微勾勾唇角道:“姨母,只要有您支持,我們一定不會失敗的?;噬霞幢悴唤o太子活路??赡浟?,這婳嬪才剛生了三皇子,若真到了不得已的時候,我們便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