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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鄭小懂總算是被哄好了,被香香叔叔抱回兒童房里,和小兔嘰一起吃飯飯。小兔嘰被奶嗆到了,委屈巴巴地打著小嗝:“嗝……咕……嚶嚶……”鄭小懂的注意力很快被小兔嘰吸引走了,趴在嬰兒床旁邊看小兔嘰喝奶,手癢地戳著那個軟趴趴的小臉蛋:“小兔嘰!”顧俊艾說:“小懂,這不是小兔子,是弟弟?!?/br>鄭小懂固執(zhí)地說:“就是小兔嘰!小兔嘰小,他也小。小兔嘰白白的,他也白白的。小兔嘰嚶嚶嚶地叫,他也嚶嚶嚶地叫。就是小兔嘰!”被強行當成小兔子的小寶寶乖乖地讓爸爸給他擦了擦小臉臉,又重新含住奶嘴,努力地用沒力氣的小手扶著已經(jīng)是最小號的奶瓶,小口小口一滴一滴地喝起來。鄭小懂畢竟是個小孩子,好奇心被小兔嘰吸引之后,也暫時放下了別的事。虞文顥站在門口對著顧俊艾招招手,做了個口型:“出來?!?/br>顧俊艾摸了摸鄭小懂的后腦,跟著虞文顥去走廊上說話:“爸?!?/br>虞文顥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親兒子:“你打算什么時候把鄭飛翰撈出來?”顧俊艾一臉茫然說:“什么撈出來?”虞文顥翻了個白眼:“別裝了顧俊艾,黑區(qū)是我的地盤,是大大小小的實驗室和武器都是從我這兒過一遍的,想騙我,沒門。”顧俊艾回頭看了一眼兒童房。鄭小懂還在好奇地趴在嬰兒床上圍觀弟弟,顧淵緊繃著神經(jīng)坐在旁邊看著,生怕這個小魔頭對弟弟做出什么危及性命的舉動來。顧俊艾心中茫然,疲憊又苦澀地低喃:“我不知道,爸,我不知道……”ps:唉,我知道你們都是小金魚,看文也一目十行記不清楚我到底寫了啥。但是至少,罵人的時候,回頭看一眼吧。對吧。用腦補出來的劇情罵人真的不太合適,不合適。第182章鄭小懂把弟弟當成了他的新玩具,每天都狗狗祟祟地守在嬰兒床旁邊,試圖趁大人不注意的時候把小兔子撈出來自己抱著玩。顧淵心驚膽戰(zhàn)地防著這個小魔頭使壞,頭都快愁禿了。他又不敢惹小魔頭生氣,萬一小魔頭再想起點什么來,哭得天崩地裂地要找爸爸,還是他兒子傷心難過。鄭小懂這孩子其實挺好帶的,除了每天圍著嬰兒床流著口水嘟嘟囔囔地喊小兔嘰有點嚇人之外,其他都很乖。鄭小懂會自己吃飯,自己戴小圍嘴,還會自己穿小襪子。喜歡重金屬朋克搖滾,沒人的時候就擺著小鴨子你一拳我一腳打得有來有往,是個不太讓人費心去哄的小孩子。顧俊艾用把所有精力都耗在了鄭小懂身上,一點一點讓鄭小懂習慣家里的生活。至于鄭飛翰,顧俊艾不愿去想,越想越覺得痛。虞文顥敲敲門,走進來:“顧俊艾,你什么時候回灰區(qū)?”顧俊艾依依不舍地教鄭小懂識字,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說:“爸,我想陪著小懂?!?/br>虞文顥平靜無波地說:“你拼死拼活地換了腺體,就為了留在我這兒當個相夫教子的廢物?那你也不用這么難受,當初干脆把工作全扔了,專心伺候鄭飛翰就行?!?/br>顧俊艾親了親鄭小懂的腦殼,低聲說:“爸,小懂需要我?!?/br>虞文顥面無表情地說:“灰區(qū)的生意也需要你。”說著,虞文顥甩門而去了。鄭小懂茫然地抬起腦殼,沒聽懂兩個大人在吵什么。顧俊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虞文顥在擔心他。自從他把鄭飛翰送進隕石帶后,就再也沒離開過黑區(qū)的堡壘,每天無所事事地哄孩子,把自己封閉在這一方天地里,拒絕去接觸其他的東西。比如顧家的生意,比如關(guān)于鄭飛翰的所有一切。鄭小懂扯著顧俊艾的手指,小聲說:“香香叔叔,你要出門嘛?”顧俊艾點點頭:“嗯?!?/br>鄭小懂眼睛亮晶晶的,有點不好意思地扭捏著:“那……那你可不可以,帶我找爬爬……”顧俊艾喉嚨發(fā)苦。他不想見到鄭飛翰,至少現(xiàn)在不想。可他又拗不過鄭小懂可憐巴巴的期盼,只好勉強答應(yīng)了:“好。”鄭小懂開心地蹦起來:“叔叔我們走吧!快走快走!”顧俊艾草草收拾了些行李,帶著幾個隨行人員去灰區(qū)繼續(xù)代理虞文顥的軍火生意。鄭小懂背著書包乖乖巧巧地跟著上飛船,特別神奇地沒有蹦蹦跳跳。飛船開出黑區(qū),平穩(wěn)行駛在星河間。顧俊艾看了鄭小懂一眼,好奇地問:“小懂,你書包里裝的什么呀?”鄭小懂雙手從書包里抱出一個軟綿綿白嫩嫩嚶嚶哭的小嬰兒,興高采烈地喊:“小兔嘰!”小兔嘰無助地淚眼汪汪:“嚶……”顧俊艾:“…………”此時,黑區(qū)的顧淵正開著飛船追上來,在通訊器里吼:“鄭小懂,你給我把你弟弟放回來?。。 ?/br>第183章【本段是副線】灰區(qū),日子照常過著。陶慎在陶家偌大的宅院里,一個人沉默著看著書房里空白的墻。進入隕石帶救援的無人機全軍覆沒,沒人知道陶鴿是死是活。陶慎想,陶鴿應(yīng)該是死了吧。如果他還活著,以他的身份,秦宇揚一定能找到更多的利用價值。陶慎有點累了。這些年,陶家里里外外腥風血雨,他一步一步地走過來,雙手沾滿了血,殺過外人,也殺過親人。或許陶鴿,是唯一一個讓他不想殺掉的人吧。陶慎摘下手套,看著自己掌心的槍傷。這是那個O留給他的最后東西。那天下著大雨,他的人追殺那個O,到了一處荒廢的爛尾樓里。被陶家掌權(quán)人寵上天的小老婆總是一副有些矜貴驕縱的模樣,那天卻狼狽地跪坐在污水中,抱著懷中不停哭泣的嬰兒,笑得像個瘋子:“陶慎……陶慎……你真好……真好……”陶慎不記得那個O長什么樣子了,應(yīng)該和陶鴿很像吧。可他們的性格卻完全不一樣。被逼到絕境的O掏出了槍。是一把古舊的老槍。這種原始的熱武器早已被科技生產(chǎn)所淘汰,偏偏他喜歡,就想方設(shè)法弄了一把來,當古董把玩。這種槍的殺傷力連最基本的防彈衣都打不穿,于是陶慎面無表情地看著,看著這只垂死的鳥,想要往何處掙扎。O笑著,癡癡地狂笑著,握著那把槍,猛地對準懷中嬰兒的頭顱扣下了扳機。陶慎下意識地伸手握住槍口,那顆子彈穿透了他的掌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