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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想找的人,側(cè)頭問唐玥:“謝灼呢?” 唐玥頓時了然:“噢~我知道了,您是特地為了陪男神才來的對不對?” “誰說我是為了他特地來的了!”柳淼淼義正辭嚴地解釋,“我今年才剛回國,對公司各部門運作還不是很熟悉,當然要多了解一下——” 唐玥狐笑道:“柳總,您臉紅了哦。” 柳淼淼:“……” 柳淼淼憤憤道:“甲板太陽大,給曬的!” 唐玥:“哦~~~” 主要近期謝灼的新專輯在籌備階段,錄歌,拍攝MV,策劃今年年底的全國巡演,外加手上已經(jīng)定好要拍攝的電影檔期和綜藝錄制,工作被安排得密不透風。 柳淼淼前陣子也忙,她那天忽然想起算了算,居然也有一個多月沒見過面了。 不對,見不見面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找個機會跟這男人說說清楚,讓他別再霸占自己臥室的地板了。 沒錯,就是這樣。 并不是特地來見他的。 謝灼在游輪二層的休息室,柳淼淼從甲板下去,挨個去找他房間。 甲板工作人員忙碌嘈雜的聲音被拋在身后,進了游輪內(nèi)部,周圍變得安靜起來。 距離上次去北京那家酒店,也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 柳淼淼邊走邊問:“之前讓你去查關(guān)于那家酒店的事,有消息了嗎?” 唐玥道:“我去問了酒店的工作人員,那里工作人員的口風很嚴實,都不愿意跟我說505那間房的事。后來我又在網(wǎng)上查了關(guān)于這家酒店的資料,也沒有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看見有一個五年前的報導(dǎo),說是那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很嚴重的火災(zāi)?!?/br> 柳淼淼一怔:“火災(zāi)?” 唐玥說:“起火的地方好像就是5層,但這件事后續(xù)相關(guān)報導(dǎo)并不多,當年的新聞上說是因為酒店員工打掃房間時不下心留下煙頭,點燃地毯引發(fā)的?!?/br> “這樣嗎……”柳淼淼有些出神。 唐玥問:“您覺得這件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新聞上說那只是一次意外事故?!?/br> “我不知道……” 柳淼淼搖搖頭,她想起后背的疤,這五年來,柳景誠和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工眾口一致地告訴她,她當年出事是因為車禍??伤恢闭也坏胶线m的理由去解釋后背那道火吻的傷口。 她的直覺告訴她,周圍的人一定有什么是在故意隱瞞,不愿意讓她知道的。 那天她經(jīng)過酒店樓下,腦海里想起的那些畫面,她更加篤定了這一點。 “啊!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唐玥突然道,“就在這場火災(zāi)發(fā)生的那天,謝男神也在這家酒店!” 柳淼淼怔住:“他怎么會在?” “我不會記錯的,雖然當時男神還沒有出道,只是去北京參加一個選秀比賽——比賽名稱叫……叫什么我忘了,但關(guān)于偶像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很清楚的!”唐玥說,“他當年本來是總決賽奪冠的大熱門呢,可當晚臨時退賽了?!?/br> “退賽?” “嗯!雖然這件事并沒有被媒體報導(dǎo)出來,但我很早就加入男神的粉絲后援團了,有渠道收集一些小道消息?!?/br> “聽說當時男神本來都準備登臺了,可他不知道聽說了什么,突然像瘋了一樣跑出去,好像說是要去找什么人?!?/br> “后來比賽沒去成,他是被醫(yī)務(wù)人員從火場里面抬出來的。” 唐玥指了指右手背處,“雖然這些都只是聽說的小道消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我確實有留意到,男神右手背上有傷口,燒傷和其他疤痕不一樣,很明顯的。所以我覺得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這一點柳淼淼知道。 她也見過那個傷痕。 而且謝灼也親口承認了,那是燒傷。 所以他當年也去過那個地方,他進去火場,是為了找什么人? 走到二層謝灼所在的休息室,唐玥不好打擾二人,便識相在外面等待。 柳淼淼推門進去,化妝師正在給謝灼打底。 不過說是化妝,這男人皮膚幾乎沒什么瑕疵,膚質(zhì)好得連女孩子見了都不免要牙癢癢,化妝的工序也變得極其簡單,不過是做一些基本的修飾。 雖然是這樣,化妝師是個女孩子,手里拿著粉底液在他臉上拍拍拍的時候,柳淼淼心里略微騰起了一絲莫名的不爽。 摸什么摸,她的東西是隨便能讓人摸的嗎?! 柳淼淼安靜如雞地在門口站了半會兒,謝灼正垂眸認真看著等下的拍攝腳本,而化妝師也在專心致志地顧著手上的工作,兩人竟誰也沒發(fā)現(xiàn)她。 被忽略的感覺讓柳淼淼更加不爽了。 “咳。” 柳淼淼一聲清咳,打破了安靜的房間。 化妝師妹子正在專注欣賞面前男人的美顏,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到,手一抖,粉撲都摔在了地上。 “柳總好。”化妝師忙道。 “嗯,”柳淼淼懶洋洋地抱手倚在門邊,下巴點了點外邊,“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找謝先生?!?/br> 謝先生。 生疏的稱呼讓謝灼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 說起來兩人到現(xiàn)在還是不見得光的關(guān)系,雖說柳淼淼主動說要對他負責,但名分還沒落實到戶口本上,他們也沒有一起出現(xiàn)在公開場合,就是有外人在的地方,比如現(xiàn)在,柳淼淼都會非常禮貌而疏遠地喊他謝先生,或者直接喊謝灼。 仿佛就是要跟他劃清界限似的。 化妝師說:“可是柳總,拍攝馬上就要開始了?!?/br> 柳淼淼道:“延后?!?/br> 化妝師看了看謝灼臉上剛打了一半的底,猶豫道:“那謝先生的妝……” 柳淼淼:“我來化。” 化妝師:“……” 謝灼:“……” 化妝師諾諾地退出房間,把門合上。 并不大的休息間內(nèi)只剩下兩人。 剛才那個化妝師,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眼前這男人,愛慕之心溢于言表,就差沒把四肢盤到他身上抱著他當絕味鴨脖啃了。 柳淼淼想起來就非常不爽。 非常非常不爽。 她一語不發(fā)地走過去,拿起粉底液在手背上擠了點,然后勻開抹到男人臉上。 謝灼似笑非笑地看她:“怎么這種臉色?誰惹你了?” 柳淼淼沒理他,心情愈加煩躁,越看越覺得這男人為什么能長得那么招人,鼻子那么高,眼睛那么大,眼睫毛那么長,長那么好看像話嗎,像話嗎?! 一個十八線小明星,一天到晚招蜂引蝶,一點都沒有身為她未婚夫的自覺性! 沒有! 成何體統(tǒng)! 柳淼淼給他上粉底液的手愈發(fā)粗魯暴躁,人家用抹的,她是用扇的。 一巴掌一巴掌,扇的可響亮了。 謝灼道:“你這是要公報私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