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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都求我們快復(fù)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聲已經(jīng)來到轉(zhuǎn)角處。

而就在同一瞬間,魏多的那把鑰匙竟是打開了門,魏多拉著唐少空躲了進去。

房間里一片漆黑,兩人誰也不敢出聲,就等待著那夥人是否會朝他們的方向來。

可等了一會什么也沒等到,看來那夥人似乎換了個方向,沒有朝這里來。

兩人總算松了一口氣,唐少空在墻上摸到了電燈開關(guān),打開電燈。

頭頂上的日光燈閃了兩下,房間亮了。

這是一間簡陋的辦公室。

一套辦公桌,一張沙發(fā),幾個柜子,一旁還有一張休息用的小床。

唐少空走向辦公桌,就見辦公桌上零散地擺了許多文件,放在最上頭的則是一本剪貼簿。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今天寫的挺慢的,但是把后面的大綱給搞出來了。

有親在評論問,多多到底和誰處對象呢?和楚冬還是發(fā)小呢?發(fā)小怎么辦呢?

放心,發(fā)小早就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

第94章

“你那鑰匙是哪來的?”唐少空看著魏多手上那把閃閃發(fā)光的鑰匙。

“哦,這把啊?!蔽憾嗟?,“是之前開酒店密室的那一把。我本來以為用完就要丟了,楚冬讓我留著。”

“這游戲也太偷工減料了,連道具都用同一個?!碧粕倏諢o語吐槽。

“這是什么?”跟在唐少空后面的魏多也注意到了那本剪貼簿,伸手拿起它翻了翻。魏多看了幾頁,說道:“是一些關(guān)于這個游樂場的新聞,開幕、新設(shè)施什么的?!?/br>
“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唐少空道,自己則翻看起桌上的那些文件。

桌上散落的文件無非是和游樂園內(nèi)部營運有關(guān)的文件,記錄著游樂園每天入園人數(shù)、員工數(shù)和營業(yè)狀況等等數(shù)據(jù)。

從上面的那些數(shù)字來看,這游樂園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差,到了五六年前幾乎不再有人來了,而這些文件的時間也就到五年前,之后再沒有新的文件,看來在五年前這間游樂園便倒閉了。

唐少空想起在商場邊的那間酒店里看到的照片,五年前這個集團還想借著推出新吉祥物、給吉祥物們辦婚禮來吸引游客,但最終仍是失敗了。

唐少空回想起那照片里營造出的熱鬧氣氛,再知道鏡頭以外可能沒有任何一個游客后,他感到有些唏噓。

但也不意外,昨天在跳樓機上他便發(fā)現(xiàn)了,這游樂園建在深山老林里,周圍除了森林還是森林,要有大量的游客實在不容易。

唐少空放下文件,又看到桌上還有一張設(shè)計圖。

設(shè)計圖畫的是一間挺可愛的娃娃屋,里面有各種造型可愛的兒童家具與過家家道具,外面還有一條通向娃娃屋的小鐵軌,鐵軌上是一臺南瓜馬車。

設(shè)計圖旁還標(biāo)注著:孩子進來前可以先換上公主服。

設(shè)計圖所用的紙張和那些已經(jīng)斑黃的文件比起來新了許多,看來不久前還有人在為這間游樂園想法子。

唐少空把設(shè)計圖放回原位,又翻了翻辦公桌的抽屜。抽屜里放著一些簡單的文具,還有幾個閃亮的金色徽章。唐少空把徽章塞進口袋里,又看到抽屜的角落里放著一張卡片。

他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身份證。

身份證上面的照片是楚冬。

楚冬和這家游樂園有關(guān)系是游戲劇情必然的結(jié)果,唐少空一點也不意外,意外的是身份證上的名字不是楚冬。

“啊,楚冬?!蔽憾嗤蝗坏吐暤?。

唐少空以為他也看到這張身份證了,轉(zhuǎn)頭卻見魏多仍低頭看著那本剪貼簿。

“怎么了?”

“這里有一篇關(guān)于楚冬的文章……嗯,是楚冬。”

魏多的語氣有些不確定,唐少空干脆也到一旁看了起來。

那也是一篇和這游樂園有關(guān)的報導(dǎo),從日期和文章開頭的引言來看,那時正值游樂園開幕的前幾年,游樂園的生意正好,深受居民樂愛,不少游客遠道而來,就為了來歡樂世界玩。不過這篇報導(dǎo)的重點并不在介紹游樂園的設(shè)施,而是在談游樂園背后的故事。

這游樂園的老板姓楚,早年生意失敗,后來才有了起色,累積了一筆可觀的財富。

后來他便用這筆錢蓋了一座附帶大型商場的游樂園,為的是紀(jì)念早夭的兒子。

他的兒子體弱多病,他曾和兒子約好,等病好了就帶著兒子去游樂園玩。可還沒去到游樂園,他的兒子便病逝了。

為了紀(jì)念兒子,他建立了一個龐大的游樂園,還在游樂員的某一個角落立了一尊小小的雕像。

而他的兒子就叫做楚冬。

報導(dǎo)中附上了雕像的照片,那略顯模糊的照片令人看不清楚雕像的位置,但仍能看清雕像雕出一個小小的男孩,坐在椅子上的男孩撫摸著趴在他腿邊的圣伯納犬。

文章中寫著,那條圣伯納犬叫做帕克,是男孩生前最喜歡的寵物。

“怎么這樣……”魏多難過地看著那張照片,“楚冬怎么了?”

“他死了?!碧粕倏找察o靜地看著那張照片。

“可他不是還和我們一起玩嗎?”

唐少空把那張身份證推給了魏多,魏多看了更加疑惑:“這是誰?姓許?楚冬改名了?”

“這人的年紀(jì)和楚冬對不上,如果楚冬還活著,他比楚冬的年紀(jì)還要大。”

“楚冬沒死?”

魏多越想越糊涂,他根本沒想這么多,一直都把楚冬當(dāng)成一個有點憂郁的大學(xué)生而已。

唐少空已經(jīng)想起那一晚他在餐廳里的猜測了,他朝魏多道:“原本的楚冬死了,但我猜他可能以另一種方式活著?!?/br>
唐少空道:“他說過他舍不得離開這個地方。”

魏多問:“意思是不是很喜歡這里,所以來了好多遍嗎?”

唐少空道:“這么說也可以,但換個角度來說,說不定他原本就住在這里,后來準(zhǔn)備離開了,最后卻還是沒有走?!?/br>
唐少空把照片的事情告訴魏多,魏多仍舊不太明白,唐少空又道:“那照片寫歡送舊朋友,但才短短幾天的時間而已,游客能這么快從新朋友變成舊朋友嗎?那些舊朋友根本不是指那些游客,是指……”

唐少空的話說到一半,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兩人都專注于思索楚冬身上的謎題,根本沒有注意到門外的動靜,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被逮到。

開門的是那個一直陰魂不散的小丑,小丑看到他們的出現(xiàn),原本便十分扭曲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狂喜的笑,大笑道:“原來我們的朋友躲在這里!”

唐少空隨手拿起桌上的紙鎮(zhèn)就朝小丑砸過去,小丑靈活地避開,還故意做了一個吃驚的表情。

“要玩嗎?”

“滾!”

唐少空手上握緊了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