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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原來我才是你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唧唧地猜來猜去。

真cao蛋啊。真爺們能挺住。

破戀愛,他也不稀罕。

清了清嗓子,江楓陽點開了跟他同屆的,同樣母胎solo的遠房表妹的名片。

“茜茜,睡了沒,幫哥個忙,請你一個月奶茶?!?/br>
徐殊行今天在實驗室忙的比較晚,回到家時,夜已多半。

睡前看了眼消息,沒想到“徐夫人”這個時候還會給他發(fā)消息。

——哥,睡了沒有?

——正打算睡,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我有個好消息想分享。

——什么好消息?

——哥,你可能要有個弟妹了,嘻嘻。

——?

徐殊行一把甩掉正在擦頭發(fā)的毛巾,發(fā)了條語音過去。

——“什么弟妹,你和誰?”

江楓陽一聽見徐殊行的聲音,不爭氣地又紅了眼眶,一邊拼命眨眼,一邊打字:“我們家的那邊的一個meimei,我高中憋著不敢表白哈哈哈,前幾天回家時碰見了,可能這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啊哈哈哈。我倆最近又比較聊得來,現(xiàn)在就差不多算是在一起了吧哈哈哈?!?/br>
徐殊行剛才洗澡時可能水溫太低,現(xiàn)在頭皮發(fā)緊,一箍一箍地疼,感覺沒力氣打字,就咬著后槽牙又發(fā)了條語音過去:“這最后才告訴哥,你這該罰了啊?!?/br>
江楓陽捏了捏發(fā)酸的鼻子,回道:“那就找機會讓哥罰哈哈哈?!?/br>
徐殊行,倒吸了口涼氣:“好,哥等著。”

*

于帆一直堅信“以心換心”。他覺得自己掏心窩子地對周舟好,周舟既然沒拒絕,應該也是喜歡自己的吧。

人心都是rou長的,周舟呢?

他向昨天一樣,問周舟在干嘛,明天去不去晨跑。

周舟回復得很快,言簡意賅地回了個“好”。

于帆:“好,還是5點,第二田徑場見?!?/br>
放下手機,于帆澡也不想洗了,心煩意亂得往床上一躺,拉上窗簾,在黑暗中睜著眼發(fā)呆。

兩個人之間,他以為已經(jīng)是戀人啊。為什么周舟要走不和自己說,哪怕提一句也行。

誰家的男朋友會一聲不吭地出國呢?

那周舟怎么最近這么好約呢?

約晨跑,約夜跑,約飯,約電影。

甚至……上周喝得上頭了,兩個人又有了一次。

于帆感覺這些問題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大腦思考能力范圍,就像烈酒,上頭。

*

江楓陽上了一整天的實驗課,累得只想癱在床上。

手機的特別提示音響了。

徐殊行:今晚到我家吧,來慶祝一下咱們阿陽脫單。

江楓陽看到他的消息只覺心塞。

你不是也喜歡我嗎?你慶祝哪門子慶祝?

他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便硬著頭皮回道:好啊~

徐殊行拿出了一瓶度數(shù)不低后勁十足的果酒擱在了飯桌上,看著布置得極具歡樂氣氛的客廳,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笑了出來。

慶祝什么,慶祝咱倆唄。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接下來就,黑化啥的吧

☆、貪戀

有些貪戀與溫柔,在不經(jīng)意間,早已滲透進彼此的生命之中。幾縷斜暉,折入一方土壤,卻映出了整個宇宙。

對于江楓陽來說,徐殊行就是那抹微光,在歲月沉淪之間,予他以光景燦爛。

江楓陽其人,沖動,敏感。他是個問題很多的普通青年,除去一身父母贈給的還算不錯的皮囊,這個人實在談不上有多出眾。

可遇上徐殊行后,他卻又有了讓人出乎意料的執(zhí)著與堅強。

他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當年自己是怎么從年級的吊車尾一步步爬上英雄榜的。

他用掉的筆芯與草稿本數(shù)不勝數(shù),他在嘲笑與不屑中,走向了心里那道光。

徐殊行像抹柔光一般,斜穿過江楓陽發(fā)疼的胸膛,鮮活了這個青年的生命。

江楓陽,不愿意放棄對于徐殊行的炙熱與悸動。知道徐殊行對他也存著幾多喜歡時,他心里是萬般歡喜的,歡喜到,恍若看到了獨屬于自己的浩瀚宇宙。

他一個活了二十來年的小伙子,沒那么矯情,喜歡就是喜歡,但也不去強求別人自毀前路和自己在一起,沒那個必要。

徐殊行合該有自己的前程似錦,他不該做那塊絆腳石。

按著徐殊行發(fā)過來的地址與自己上次來的記憶,江楓陽再一次站到了徐殊行家的門口。

江楓陽這大概就是最后一次了吧,好好珍惜一下啊,小菜雞。

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江楓陽按響了門鈴。

“哥?!?/br>
“來了?!毙焓庑袥_他揚了揚下巴,“進來吧。”

客廳里的桌子上已經(jīng)準備了飯菜,邊上還有瓶寫滿外文的酒。

看起來,倒真是一派慶祝的架勢。

倆人簡單地交流了幾句過后,便拉開長椅坐了下來。

徐殊行漫不經(jīng)心地滿上了杯果酒,遞給了江楓陽,道:“接著,果酒,沒什么度數(shù),多喝點也還沒啤酒勁兒大。你小子趕上了,嘗嘗?!?/br>
江楓陽笑著說道:“謝謝哥。”

接過來直接往口中渡了一大口,江楓陽道:“還挺好喝?!?/br>
徐殊行聞言又舉杯,道:“來,慶祝我小老弟脫離單身苦海,干!”

江楓陽心里郁結(jié),沒注意到徐殊行一直不動聲色地給他灌酒,只喝得醉眼朦朧。

徐殊行見人喝得差不多了,湊過去捏了捏江楓陽臉上不多的軟rou,輕聲道:“楓陽,還好么?”

江楓陽費力地抬眼識清眼前人,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兩句什么,一把摟過徐殊行的脖子,往徐殊行后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徐殊行有些不明所以,他剛要掙脫江楓陽便松了口。接著,脖子上感受到了一陣溫熱。

江楓陽在哭。

像個困境之中的小獸一般,江楓陽在摟著徐殊行掉眼淚,一聲不吭地哭。

徐殊行一下子慌了神,緊緊抱住江楓陽緊張又盡可能溫柔地問道:“阿陽怎么了?”

他拍了拍江楓陽的后背,哄道:“別哭,阿陽,別哭?!?/br>
江楓陽原本憋著不出聲,一聽到徐殊行的聲音,便開始哽咽。

“哥?!?/br>
“哎,哥在呢。阿陽怎么了,告訴哥好不好?”

江楓陽吸了吸發(fā)紅的鼻子,繼續(xù)哽咽道:“哥,哥……徐殊行……我好難受……”

徐殊行沒見過這種陣仗,急得慌了手腳,他半蹲下去,捧著江楓陽的臉柔聲道:“阿陽,別哭。到底怎么了?嗯?”

兩人額頭碰著額頭,徐殊行繼續(xù)說著:“有什么事別自己憋著,跟哥說說行么?”

“徐殊行,你……你親親我行不行?”江楓陽抽噎著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徐殊行向來都自認為有良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