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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格,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回答歌迷提問也持續(xù)了很久,除了他自己的歌迷外,好兄弟成焰的歌迷也相當(dāng)給面子,不少人跟著愛豆一起來聽歌不說,還熱熱鬧鬧地打賞了不少。潘羽對著直播間鏡頭,帥氣陽光的臉上微微帶了點汗。他一邊隨機回復(fù)著網(wǎng)友的提問,一邊尬聊,目光頻頻望著桌上一直開著的手機。忽然地,一條等待已久的短信跳了出來,發(fā)出一聲清脆的提示音。他立刻抬起頭,瀟灑地咧嘴一笑:“安啦,我知道今晚上90%的人都等著成焰來連線呢,那么下面——”他神秘兮兮地做了個有請的手勢:“下面,成焰特別準(zhǔn)備了一個精彩節(jié)目給大家,千萬不要關(guān)視頻,請看哦——”直播鏡頭忽然斷了,剛剛還勁歌熱舞的直播間,閃動了幾下,切換成了一個漆黑的畫面!網(wǎng)友們立刻炸了鍋:“哎,直播間壞了嗎?這是什么黑咕隆咚的?”“是啊,我要看小鳳凰,清唱也行,跳舞也可以!”“嚶嚶嚶,跪求修好直播間?。〖彼览?!”彈幕鬧成一團(tuán),在線觀看的人數(shù)驚人,頓時都焦急起來。“別叫了,應(yīng)該在調(diào)試,仔細(xì)看,不是純黑的畫面,有光的。”“嗯嗯,是的是的,我猜到了,馬上就忽然舞臺燈光大亮,我們小鳳凰出現(xiàn)在正中!”“可是這是什么場景啊,好奇怪啊,有點嚇人哎?”……吳靜安沿著安靜的長廊往里走,眉頭開始緊皺。走錯地方了嗎?怎么沒有什么聲音?剛剛小朱還在電話里說沈木輕就在這,到底在哪里?難道劇組因為吵架,拍不下去,已經(jīng)散了?忽然,走廊上昏暗的燈光閃了閃,幾下陰森森的明滅后,竟然黑了!吳靜安猛然一驚,驟然就嚇了一跳,怎么回事?停電了?剛剛想要大叫,忽然,前方就有一處燈光亮了,從一閃門里微微透了出來。借著微光一看,正看見門牌上寫著“冤家大和解劇組”的字樣。他終于松了口氣,果然沒走錯,在這里。他趕緊快步?jīng)_了過去,一把推開了那扇門。就在他推門進(jìn)入的一瞬間,那抹微光卻忽然又閃爍了幾下,倏忽滅了。見鬼了,這停電到底能不能好了?四周一片漆黑,又聽不見聲音,吳靜安強壓住心里不安,縱聲高叫:“沈老師,小朱?你們在哪兒?我來了!”沒人回應(yīng),吳靜安叫了幾聲后,才忽然驚覺,四周的確是一片死一般的安靜,根本不像是有任何人。他向來膽子,不然也不會那么心狠手辣,可是這一瞬間,也有點心里發(fā)毛,猛然一緊。這是哪兒?誤入了什么劇組倉庫嗎,還是衣帽間?伸手去摸背后的門,可是門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合上了,用力去拉,拉不開!“有人沒?有人的話,聽見回答一聲!”他用盡力氣叫喚,一抬頭,忽然,就在前方出現(xiàn)了一點紅色光亮!四周都是黑的,只有那里,有一個人的背影。隨著那團(tuán)詭異的紅光亮微微變大,那個清瘦而孤獨的背影,緩緩轉(zhuǎn)過了身。半邊側(cè)臉上,一道殷紅的傷疤上淌著凝固了的血跡,黑紅相間,從鬢角一直延伸到了嘴邊,丑陋而猙獰。那張和陳巖依稀一模一樣的臉,遠(yuǎn)遠(yuǎn)望著他,眼睛黑得像是絕望的深潭。像是從最痛苦的修羅深淵里爬上來一般,他的頭頂上,身上,全是血。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沙啞,喉嚨像是被最殘忍的烈火灼燒過似的:“吳哥,你終于來了?我等了你快一年,你怎么……一直不來看我呢?”第125章直播罪狀吳靜安一瞬間只覺得汗毛倒立,整個人都像是被按到了冰水里,無法呼吸。什么東西?這是什么?!……不不,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你是什么人?”他往后踉蹌退了一步,聲音卻終究帶了顫音。那個身影沒有靠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一動不動,模糊的紅色光影中,他歪了歪頭:“吳哥,我是炫境的陳巖啊。”他的身子微微向前傾了傾,猙獰的半邊臉露出來,血痕依稀:“是你叫人砍傷我,誣陷我,害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怎就就不認(rèn)識我了呢?”吳靜安心臟狂跳,像是要跳出胸腔一樣,忍不住脫口而出:“你胡說……你已經(jīng)死了!”那個人影忽然“咯咯”笑出了聲,帶著點詭異的溫柔:“是啊,死了才來找你啊。”吳靜安的牙齒“咯咯”地響,忽然大叫起來,帶著狠厲:“你少裝神弄鬼,騙不了我的,假的,都是假的!”他一邊叫,手慢慢摸向身后,忽然死命抓住門把手,用力狂拽,發(fā)出了一陣巨大又沉悶的咣當(dāng)聲。還是打不開,紋絲不動,就像是鎖死了,被關(guān)在了墳?zāi)怪小?/br>再一抬頭,忽然那團(tuán)紅光和人影全都消失了,四周重歸于一片死寂,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切好像都是詭異的噩夢。吳靜安的心跳得飛快,忽然嘶喊:“有沒有人?。咳四??……快來人!”他的聲音帶著回響,在身邊縈繞著,在一片漆黑中,竟像是無處不在。就在區(qū)區(qū)十幾秒之后,毫無聲息、毫無預(yù)兆,那片微弱的紅光又在另一個角落亮起。陳巖的身影,靜靜出現(xiàn)在了那一邊。他歪著頭,脖頸似乎不自然地彎曲著,看過來:“吳哥……我的脖子好疼,你的人下手好狠?!?/br>他困惑又悲哀地望著吳靜安,臉上的血跡慢慢地滲透出來:“吳哥……我以前只是有點不聽話,沒按你的吩咐去陪酒而已……你為什么害我?”吳靜安崩潰地往后猛退一步,假如說剛剛還有點懷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恐懼完全占據(jù)了上風(fēng)。這么短的時間,這個人影……到底是怎么瞬移到十幾米外的地方去的?!他死死咬住了牙齒,嘶聲叫:“誰叫你蠢,誰叫你不愿意跟著我單飛?!”多年的積怨和怒火涌上來,他聲音顫抖,卻兇狠:“掙錢都是給老板的,你怎么就那么甘心?我?guī)愫湍据p單飛,掙到的錢都是自己的,有什么不好?!”激動和驚懼下,他聲音啞了:“你蠢啊,是你蠢!非要死抱著整個男團(tuán)不放,你活該涼,你活該被毀!”話還沒說完,忽然,那團(tuán)遠(yuǎn)處的光亮和人影,再度消失了。吳靜安的話語戛然而止,他驚恐無比地閉上了嘴,四下里惶然地看著。什么都沒有,還是死一般的漆黑!僅僅數(shù)秒之后,遠(yuǎn)處的另一邊,又忽然亮了起來。這一次,那鬼魅般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