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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巨大的疼痛過后她直接呆在了原地。即使之后易鶴亭讓她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不然有她好過。她也毫無知覺的站著。血染紅了她的白色上衣,涼風吹過,后背帶起的涼意讓陳敏宜回了神。隨后她癱倒在地,身體還沒回復(fù)多少的力氣被她用來崩潰大哭。易鶴亭走出巷子后,冷靜自然的像是個普通的過路人一樣。然后將絲毫未沾上血跡的塑料手套扔進了垃圾桶。隨后打的回家。出租車司機見他背著一個書包,并且一副好學(xué)生的樣子。還給他便宜了二十。而巷子里的陳敏宜卻是哭了好久,為了把內(nèi)心的委屈和恐懼發(fā)泄出來。隨后眼前一陣陣的暈眩讓她察覺到自己有些流血過多,再不包扎可能就會暈倒在地!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就更難說了。于是陳敏宜使勁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想要包扎傷口。卻怎么都扯不下來。更是委屈的掉眼淚。不知過了多久,她由于剛剛的打擊有些滯悶的腦袋才想起來自己帶著手機。連忙打電話給家里人。電話接通后,她像是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對象,“爸爸!我在小區(qū)旁邊的巷子里,流了好多血啊,快來救救我??!我好怕,我好怕?。 ?/br>哭泣中帶著絕望和慶幸。她還沒死。原來她真的沒死。陳父正坐在自家沙發(fā)上看著當日的報紙。上面幾乎都是‘國慶節(jié)人們打算去做什么’的探討話題。而反面則是‘預(yù)計京都國慶的高速和地鐵會擁堵至少五個小時’。“大家國慶都是去京都導(dǎo)致每年國慶節(jié)高速上都得堵上半天。按正常思路來看,不應(yīng)該去那些人煙稀少的地方嘛?還不用人擠人的?!标惛缚粗鴿M報紙的新聞撇撇嘴。廚房里的妻子頭也不回道,“你當人家不知道啊。那么多人呢,再加上報紙上的信息。今年啊肯定是哪里的人都很多。還不如待在家里呢?!?/br>“也是?!标惛付抖妒种杏行┧碌膱蠹垼鞍?,你說咱們女兒怎么還不回來啊。逛個街要那么久嗎?”“敏宜沒給你發(fā)信息嗎”“發(fā)是發(fā)了...”陳父看了眼手機上的短信界面。女兒:爸爸,我和小妍去逛街去了。“你啊,整天忙著公司的業(yè)務(wù)。讓女兒去逛個街都不找你了。以前多黏你啊...”妻子把菜端到桌上。話語中帶著責備道。陳父不以為意的低聲哼了一聲。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這本書的歡迎評論和收藏啊~☆、學(xué)校監(jiān)控他不工作這個家靠誰啊。他這么忙還不是為了妻女穿好吃好住好啊。想到最近老友給自己搭上的那條‘貴人’線,他就開心。又可以大賺一筆了。“滴滴滴!”陳父看著報紙,吩咐道:“老婆接電話?!?/br>妻子看了眼暗屏的手機,“又不是我的手機。”陳父從鼻腔里重重的喘氣,不耐的拿起手機查看。只見屏幕上顯示是‘女兒’。于是接起來,“敏宜啊,你是不是逛完街了?你mama把飯菜都弄好了?!?/br>妻子斜他一眼,嗔罵:“還沒好呢!”陳父不理,聽著對面的啜泣聲。疑惑的看看屏幕。在通話中啊,“敏宜你怎么了?”緊接著他就聽到了女兒哭叫的聲音。好似遇見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隨即對面又傳來了陳敏宜的那句求救。陳父越聽越不對勁。趕忙穿上外套拿上車鑰匙!“敏宜你別動??!爸爸這就出門找你!”“怎么了?”妻子趕忙問道。陳父只匆匆說了句,“出事了?!?/br>陳敏宜蹲在地上望著愈漸黑沉的天空,五官皺在了一起。眼淚不停的流淌到衣服里。只留下臉上不太顯眼的水光。嘟囔著,“爸爸你快來....”嗓子里發(fā)出的聲音好似已經(jīng)哭啞了似的,粗沉又尖銳。陳父開著小轎車從小區(qū)內(nèi)駛出,沿著陳敏宜說的地方往小區(qū)右邊的小巷開去。車子在巷口停下。閃閃爍爍的車燈在傍晚的小巷里顯得格外明亮。每一處角落都照的通透。陳敏宜本以為早就干涸的淚腺,在車燈闖入視野后再次涌出!她一手捂著嘴,一手艱難的后彎壓住脖子后的傷口。蹣跚著從滿是泥土和石塊的地面站起來。望著那個分外高大的身影打開車門走出,她的喉嚨處泄出一句哭喊。“爸爸!我好怕?。 ?/br>陳父接住撲到自己懷里的女兒,借著微弱的光線查看到她上衣遍布的暗紅血跡。流著淚的臉上有幾道蹭上的血痕。陳父看見女兒現(xiàn)在的樣子有些心驚。一下子慌了神的他著急道,“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是脖子后面受傷了?”陳敏宜吸吸鼻子,咽了下口水。剛說‘是易...’就截住了話頭。她低下頭把臉埋在爸爸的外套里,眼睛里回憶起了之前窒息帶來的黑暗。面帶恐懼和后怕,悶聲道:“是一不小心踩著石頭滑倒了。然后脖子蹭到了石塊上....”陳父見女兒這么害怕,也不疑有他?!霸趺催@么不小心?。慷伎斓郊伊诉€受傷。這個國慶還沒開始就有血光之災(zāi),真是....”陳敏宜沉默的埋的更深了。陳父看她不再說話,哀嘆一聲。“算了。我也不問你了。我們趕緊上車去醫(yī)院吧?!?/br>說著撥開女兒后腦勺處的頭發(fā),不由的慶幸,“還好已經(jīng)不流血了。怎么就跌的這么嚴重呢...”陳敏宜隨著爸爸上車。隔著窗戶看著看成噩夢之地的小巷??粗粗切┖诎捣路鹉闪艘粡垹N爛的笑臉。那雙以前頗為喜愛的熠熠生輝的眼睛如同死神....女孩渾身一個瑟縮。急忙撇過臉,不敢再看那條巷子了。車上一陣沉默。陳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是將身上的外套蓋在女兒身上。他透過后視鏡看著后排的陳敏宜,“你真的是自己摔倒的嗎?”陳敏宜把外套蒙住頭,無言的表示拒絕。卻又動作輕微的點點頭。陳父想起剛剛看見的躺在墻角的石頭,張了張嘴。默了。心想這得摔的多巧。二人很快來到了最近的醫(yī)院。一位還算年輕的男醫(yī)生皺著眉下拉陳敏宜的后衣領(lǐng),查看她的傷勢。很快他就坐回了位子上。“沒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之后幾天要小心不要讓脖子做太大的動作,否則傷口會裂開的。那樣很容易感染病菌。到時候才是麻煩大了不禁會留疤,這個位置還可能引發(fā)出其他什么病癥?!?/br>陳父一臉認真的點頭。醫(yī)生看了看這對父女。“嘖。你這父親當?shù)囊舱媸?,女兒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還這么慢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