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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字外加一個小撇。洛兮似乎有些莫名地吃驚,或許是在看了無數(shù)張美侖美奐的風(fēng)景圖以及自己和小樂姐弟開心玩鬧的照片后,忽然間出現(xiàn)了一張這樣血腥的畫面,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他的眼睛慢慢瞇了起來,瞳孔在nongnong的睫毛后藏得越來越深。一張總是翹起的嘴角此時微微向下,透著一絲神經(jīng)質(zhì)般的緊張。如果此時傅辛東剛巧醒來,看見他的模樣,或許會在第一時間把他誤以為是葉歸舟站在自己面前。傅辛東真的醒了,大概昨夜實(shí)在是消耗的太大,他在睡夢中都感覺一種說不出的干渴。他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面前似乎坐著一個人影,他晃了晃頭,是洛兮。他一把抓住他的手,“干嗎呢?”男生順勢便躺在了他的懷里,抓著手機(jī)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你手機(jī)相冊呢?!?/br>傅辛東把滿是胡渣的下巴貼到男生的臉蛋上,用力地蹭著,弄得他忍不住東右搖晃。“別鬧,你要扎死我了,叔!”洛兮被他堅(jiān)硬的胡渣弄得又疼又癢,臉上原本有些蒼白的膚色此時倒恢復(fù)了淡淡的潮紅。“這就扎死了?”傅辛東用力把他的臉固定在自己面前,用下巴使勁兒扎了他兩下,又忍不住在他的唇上啃了幾口,“昨晚給你扎那么大的rou針都不嫌疼,現(xiàn)在開始裝嫩了是吧?”他壞笑著一邊說一邊把頭又湊到洛兮的耳邊,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吹著熱氣。“我靠,你也太流氓了吧?!?/br>洛兮憋著笑瞪了他一眼,忽然伸手在他的********上捏了一把。“我cao,你這是要自絕性福是不是!哎喲哎喲,捏到筋了,輕點(diǎn),老********疼了!”男人一邊死不要臉地哼哼著,一邊伸手抓住洛兮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面,“快給我揉揉!”洛兮手里的手機(jī)被兩人鬧得掉在了床上,本已經(jīng)黑屏的屏幕被震動了一下,自動恢復(fù)了亮度。那張黑色血污中橫伸著一只手臂的照片在光亮中閃現(xiàn)在二人的面前。“這是什么照片啊,看起來夠瘆人的?!?/br>洛兮將手機(jī)抓回到手里,想了想,又放到了傅辛東的手上。傅辛東的臉色慢慢變得沉了下去,他盯著手機(jī)照片上那個干枯的手臂,下意識把洛兮緊緊地?fù)г诹藨牙?,倒似乎怕他會被那只手忽然抓進(jìn)屏幕中一樣。“這是那個連環(huán)殺人案的現(xiàn)場,死者是我?guī)煾?,他是公安局的老政委,被那個變態(tài)割了脖子?!?/br>傅辛東感覺到懷里男生的身體抖動了一下,似乎被那血腥的畫面嚇到了。第34章暖玉“你師傅?你們關(guān)系很好吧?他死得…確實(shí)很慘?!?/br>洛兮似乎很隨意地說了一句。“洛小兮,按理我不該跟你說這些,不過這事兒壓在我心口好多天了,憋得我難受?!?/br>傅辛東感覺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和懷里的男生去傾訴,他四處望了望,卻看見洛兮已經(jīng)心有靈犀地從床頭柜上給自己遞來了煙盒。他欣慰地揉了揉男生零亂的頭發(fā),點(diǎn)上一根煙。“你知道嗎,我?guī)煾荡_實(shí)死得很慘,不單單是被那個變態(tài)割了脖子,還他媽割了…這里!”他伸手挑了挑下自己下身的物件,那動作不僅沒有一星半點(diǎn)的挑逗意味,反倒有一種讓人莫名凄冷的感覺。“什么人這么恨他呢?這……應(yīng)該是在咒他斷子絕孫吧?”洛兮輕輕問了一句,目光在傅辛東身下的龐然大物上流連著。“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因?yàn)榘凑瘴业姆治龊团袛?,我始終覺得兇手和老政委一定是熟悉至少是相識的,可是以師傅的為人,又很難相信會與人結(jié)下如此深的仇恨?!?/br>傅辛東深深吸了口煙,看了看目光中帶著好奇與期望的洛兮,開始慢慢把自己和老政委當(dāng)年在學(xué)校和市局慢慢養(yǎng)成的那種半上級半父子的關(guān)系說給他聽。洛兮聽著他低沉磁性的語言,聽著他講述自己從小沒有父愛的過往,聽到他說自己在潛意識里已經(jīng)把老政委視為父親的心聲,他越來越緊地抱著男人強(qiáng)壯的手臂,似乎不舍得松開。傅辛東看著他有如孩子般依賴的樣子,一直有些陰晦的臉上才慢慢恢復(fù)了往常的平靜。他又給他講了老政委的女兒江楓,那個從出生就高度智障的可憐女子。他眼前好像浮現(xiàn)了江楓那張梳著男孩般短發(fā)的臉,呆呆的,傻笑著,說著冰冷而古怪的話。他嘆了口氣,向洛兮吐出了一個煙圈。“那孩子從生下來就是這樣,老政委可以說是為她cao碎了心,尤其江楓mama死得又早,老頭兒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含辛茹苦地把這個傻孩子拉扯大??墒锹逍≠饽阏f,這樣一個好人,怎么會結(jié)識并招惹這樣兇狠變態(tài)的兇手呢,他又怎么會成為兇手第一個下手攻擊的目標(biāo)呢?我反復(fù)想了很久,也根本找不到這里面的邏輯。”洛兮似乎也輕輕嘆了口氣,一時間大概不知道說些什么,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我就跟你說,其實(shí)我在老政委的遺像前發(fā)過一個誓,如果我抓不到那個殺了他的變態(tài),就他媽讓我一生都睡不好覺,永遠(yuǎn)不得安生?!?/br>傅辛東輕輕地說了一句,手里卻用力地按熄了即將燃盡的煙頭。洛兮有些意外地斜了他一眼,又默默地抽出一只煙,點(diǎn)上,塞進(jìn)傅辛東的嘴里。“叔,你不該發(fā)這樣的誓,萬一那個變態(tài)哪天自己作了了斷,你永遠(yuǎn)都抓不到他,可怎么辦?”他把臉貼到傅辛東的胸前,手指在他右胸的傷疤上撫摸著,“你說有些事想不通,我倒覺得,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并沒有絕對的好和絕對的壞,也不見得真的就是好人有好報(bào),壞人就一定會遭天遣,或許……這就是老政委的命……人,有的時候還是要認(rèn)命的。比如我,老天給了我一張和葉歸舟相似的臉和身體,可他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子,我呢,卻是個被人拋棄的孤兒……”傅辛東猛地抱緊了身前的男生,“你也別瞎說洛小兮,你知道嗎,在我的心里,你才是值得擁有的寶貝,雖然你們倆是長著一樣的臉,可在葉歸舟的臉上,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一絲一毫的快樂,而你的臉,卻像是冬天里初升的暖陽,叔只要看到你,心里就會感覺熱乎乎的!”洛兮光滑的背輕輕的抖了一下。男生背對著自己,傅辛東看不見他的表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