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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對系統(tǒng)道:“我發(fā)現(xiàn)蕭珀真是個惹人喜歡的聰明姑娘?!?/br> 系統(tǒng):???等會兒,我沒聽錯,你在夸人聰明,夸蕭珀? 系統(tǒng)生出一種荒謬感,它忍不住問:“蕭珀聰明?” 戚樂慢慢道:“可不是,話一點(diǎn)就透,都不用我再做點(diǎn)什么,可太讓人省心了。” 系統(tǒng):“……你是不是又騙人了?!?/br> 戚樂道:“我和蕭珀就說了兩句話,你也聽見了,我有一句騙人了嗎?” 系統(tǒng)仔細(xì)回憶:“……好像沒有?!?/br> 戚樂嘆氣:“你看,你又冤枉我?!?/br> 系統(tǒng)欲言MMP,瞧了瞧戚樂,看著她溫柔嫻靜的樣子,又想到系統(tǒng)的五講四美準(zhǔn)則。默默又給咽回去了。 罵人是要扣測評分的。 戚樂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系統(tǒng)消聲了,荷生見戚樂瞧見了卻不說話,低聲問她:“大人,需要甩開嗎?” 戚樂笑答:“勞累一天了,大家都指著回去休息一會兒,沒必要費(fèi)這功夫?!?/br> 荷生欲言又止,戚樂卻已回絕了所有車夫的提議:“好了,回去吧?!?/br> 主家這么說了,荷生也不能多說什么,只得吩咐車夫駕駛者車馬往家里去。戚樂如今雖為吳王策臣,但因她并不上朝,又被吳王刻意掩藏著,故而滿朝文武雖盡知她的存在,倒也沒什么人會愿意頂著吳王的不悅而來尋探她。 馬車從小道拐了幾個彎,最終停在了青羽居前。車夫雖聽了吩咐,但與荷生總歸一條心,奉著越質(zhì)鳴戈的命令,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戚樂的存在,仍是想要甩掉后面的馬車,放棄了主街,從細(xì)長的道路七轉(zhuǎn)八轉(zhuǎn)回了家。戚樂見了也沒說什么,只是輕微嘆了口氣。 她被荷生扶著下了車,荷生這時方才低聲解釋:“姑娘不想被旁人發(fā)現(xiàn)身份,方才拒了朝中所有的宴請。青羽居是陛下為姑娘尋的安靜之所,也是陛下庇護(hù)姑娘寧靜之所。便是姑娘心軟,也得想想陛下對姑娘的費(fèi)心才是?!?/br> 戚樂瞥了一眼荷生,倒是沒什么說什么。 她只是問:“青羽居是陛下為三皇子時的產(chǎn)業(yè),忠國公家的姑娘能為皇后候選,會連這點(diǎn)事都不知?” 荷生起先不明,而后面色微變,她道:“蕭姑娘未必能猜到。” 戚樂反問:“已經(jīng)尋不到目標(biāo)了,你會不會試一試?” 荷生低首:“那,那姑娘不如趕緊入內(nèi),我等拒不相見便是了。” 戚樂嘆道:“你也知蕭珀是陛下選中的皇后,先前甩她馬車便已不是,如今再將她拒之門外,你是指望著日后她登后位,時刻記著今日之恥,尤為憎恨于我嗎?” 荷生哪里想到了這么多,她只是想著戚樂不愿與旁人深交以免暴露身份,而越質(zhì)鳴戈正也巴不得將她藏著當(dāng)成對付周國的秘密武器。哪里會想到甩開一個蕭珀,會帶來這么多麻煩呢? 荷生還未來得及再說什么,馬車轱轆聲已由遠(yuǎn)及近。 忠國公府的馬車停在了青羽居前,侍女先下馬車,恭請蕭珀。另一侍女則在車內(nèi)為蕭珀撩開了馬車。戚樂看看自己走個路將環(huán)佩弄得仿若樂器一般的行徑,再看看端坐馬車之中,姿容分毫不動的蕭珀,覺著“禁步”在她的身上才能叫做“禁步”,放自己這里,抵死也就是個大點(diǎn)的環(huán)佩。 戚樂漫不經(jīng)心地想,映在蕭珀的眼里,便是帶著些溫柔的笑了。 她頓了一瞬,方才讓侍女扶她下了馬車,對戚樂道:“都說月大人慧智,看來大人對我的行徑一早便明了于心了?!?/br> 戚樂收回注意,答:“月某可沒有未仆先知的能力,只是想著殿前匆匆一別,姑娘或許會愿意同我飲一杯茶,懷著期待罷了。如今期待成真,難免高興?!?/br> 蕭珀哪里聽過這么直白又曖昧的措辭,哪怕知道穿著男裝的月迷蹤是個女人,也不免臉紅了一瞬,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既然如此,不若請我入內(nèi)吧?!?/br> 她的目光掃上青羽居的門派,有些晦暗:“這處宅子可是個好地方。” 戚樂笑了笑,也不多言,只是請蕭珀入內(nèi)。 蕭珀跟著她行路,偶爾才能聽見環(huán)佩聲,不像戚樂,組佩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了一路,像個曲子。入了正堂,戚樂請人替蕭珀上了她愛的茶,方道:“我這里也沒什么好招待的。蕭姑娘不愛甜食,便嘗嘗這云頂霧芽?!?/br> 蕭珀怔了一順,方低聲道:“你知道我喜歡喝什么?” 戚樂答:“我一早便說了,見著姑娘,便忍不住想請姑娘喝一杯茶。姑娘來玩宮中也有些時日,只需問問太后宮中之人,便能知道姑娘喜好如何?!?/br> 戚樂笑著說:“岳某從不騙人?!?/br> 蕭珀抿住了嘴角。 她端起瓷杯飲了一口,方才說:“好茶?!?/br> 戚樂笑了笑。 蕭珀瞧著戚樂,半晌才說:“你是我見著第一個膽敢和我說別人在利用我,也是第一個注意到我喜歡喝什么的敵人?!?/br> 戚樂沒有反駁蕭珀的認(rèn)定,她撫掌垂眸,靜聽著蕭珀的話。 蕭珀道:“你太好了,不過幾句話的功夫,連我都要忍不住對你心軟,枉論陛下。你不能入宮,你若入宮,便是我爭不過的大敵?!?/br> 戚樂不置可否。 她問蕭珀:“那姑娘打算將我如何?” 蕭珀默不作聲。 戚樂便問:“是請你的侍女將我斬于青羽居內(nèi),還是入宮之后以毒鴆封我口?” 戚樂自答:“亡于青羽居內(nèi)不妥,有太多人見到你入內(nèi),陛下若是震怒,忠國公難以全身而退。入宮之后也不妥,我這么狡猾,失了今天的機(jī)會,姑娘再想動手只怕難上加難。” 蕭珀抬頭看向了戚樂,她冷冷道:“總歸有辦法?!?/br> 戚樂答:“開陽君的辦法嗎?” 蕭珀面色一變。 戚樂笑道:“我就說,我攪亂了他這么大的局,他怎么會這么久都沒有動靜。陛下議后,他便這時陳兵邊界——若說沒同與邊軍關(guān)系匪淺的忠國公府說好,我都覺著奇怪。” 系統(tǒng)聞言驚悚:“什么,周國突然陳兵和開陽君有關(guān)嗎?你什么時候查到的!” 戚樂隨口答:“我沒查啊,我最隨口一猜。這是最有可能的聯(lián)想,你看蕭珀自己不都有這個懷疑嗎?” 系統(tǒng)看下蕭珀,蕭珀果然神色驚慌。 但看著面色煞白的真正十六歲的姑娘,系統(tǒng)心里還是頗不是滋味。 蕭珀的確神色驚慌、面色發(fā)白,顯然她也是這么猜過的。只能說時機(jī)太巧了,而戚樂的猜測雖是猜測,她雖未去查,但也未必會是錯。 蕭珀看了戚樂好一會兒,低低問:“你,你將這話和陛下說了?” 戚樂笑道:“怎么會。我說了,我想與姑娘飲一杯。也提醒了姑娘,莫要做了將折之箭。至于射箭之人,或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