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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上書彈劾,明言邊軍未得王令,策臣與殷誓卻先以流火弓矢強破兩方僵持,引得邊境動戈。交戰(zhàn)這等大事,與一女子手中,竟幾成兒戲。 此事引起朝中嘩然,皇后母家忠國公卻不同于旁人所看,力為邊軍辯駁。這使得吳王最終僅僅只以書信批責邊軍二位,命邊軍必須盡快結(jié)戰(zhàn)退兵,卻口吻親呢并無實罰,只是讓朝中再一次見識到吳王對此任策臣的寵幸。 而這位策臣也的確未曾讓吳王失望。 這場看似轟轟烈烈的交戰(zhàn)竟然也如同兒戲一般,兩月后戛然而止,更是以周軍先退為先。 周軍退回周國邊城內(nèi),一改先前陳軍威脅之態(tài),反成了吳國陳兵邊界,現(xiàn)恫嚇周國之事。 不過兩月,周吳兩國的狀況竟突然便掉了個。 眾人皆覺得不可思議,無人能得知殷誓是如何做到的。吳王卻撫掌大笑,像是早有預(yù)料。 然后好景不長,秦破虜退兵回程,卻未班師回都。再一次的試探后,周君親命秦破虜率十萬軍,正式與吳下戰(zhàn)書。 兩國,徹底開戰(zhàn)! 朝中諸人即刻將周國的咄咄逼人責怪在策臣決策失誤之上。朝中分成了以忠國公為首的主戰(zhàn)派及以兵部為首的主和派。雙方爭奪不得結(jié)果,吳王急詔月迷蹤。 時隔兩年,月迷蹤歸朝。仍是輕紗遮面,只是眉目間多了邊境風霜吹出的肅殺。 那一日,月迷蹤于殿上激辨群臣,說服吳王主戰(zhàn)。 吳王以虎符簽訂王令,命月迷蹤死守邊城,能勝不能敗。 月迷蹤領(lǐng)命。好在對這一戰(zhàn),邊軍早有準備,吳國以逸待勞,兩方于邊境鏖戰(zhàn)幾近一年。月迷蹤于緬江布下圍殺計,誘秦破虜渡緬江,斷其后,險些令其絕于緬江。 這一戰(zhàn),吳國大勝,周軍倉惶而逃。 吳國大勝,正是士氣昂然之時。月迷蹤卻強令殷誓停下追擊,殷誓不滿,卻礙于虎符只得聽令,并將戰(zhàn)報加急報予吳王。吳王閱后并遣忠國公之子、鎮(zhèn)軍侯上將軍接替月迷蹤,追捕周國殘兵。朝中有懂軍事者上言臨陣換將不妥,卻無法阻止忠國公府一脈及吳王的決心。 忠國公明言:邊軍至關(guān)重要,絕不能落入外臣之手。 吳國換將。月迷蹤失去邊軍策權(quán),殷誓重掌邊軍大權(quán),并鎮(zhèn)軍侯追擊周國殘部,連勝三場,直追秦破虜三百里。 月迷蹤因此徹底被推離邊軍中心,無人在意。 是夜,鎮(zhèn)軍侯得消息秦破虜于東側(cè)扎營欲偷襲糧草,鎮(zhèn)軍侯便借此機會,反擒秦破虜。他親點三千精兵,夜奔突襲—— 而后,盡被秦破虜施計斬于東峽谷。 鎮(zhèn)軍侯僥幸而脫,倉惶歸城。 周軍悍而追擊!斬鎮(zhèn)軍侯,直沖邊境邊城! 殷誓雖極盡所能,力挽狂瀾,卻無法抵消周軍以鎮(zhèn)軍侯頭顱懸掛軍旗帶來的影響,吳軍軍心難穩(wěn),以致再戰(zhàn)大敗。先前所攻三百里也盡數(shù)由周收回,若非殷誓死守,邊城險險被破。 周國同樣損耗巨大,最終在五年后,于吳城下逼迫吳王簽訂和盟,撤兵回都。 至此,吳周之爭初停。 吳勝二,周勝一,卻勝最后之一。 而在這場戰(zhàn)役中,月迷蹤因鎮(zhèn)軍侯輕慢苛待,無人保護,終流散于邊境流民之中,再無下落。 “兩場失敗換月迷蹤一命?!边h在周國帝京的開陽君淡聲道,“這是筆再合算不過的買賣。” “唯一需得擔憂的……” 周國年不過十五的少年皇帝笑問:“吳國元氣大傷,已無還擊之力,還有什么需要擔憂?” 開陽君垂眸,倒是也不瞞皇帝,耐心道:“臣擔憂,月迷蹤未死。甚至皆此謀局?!?/br> 皇帝道:“這天下難道還有人能謀太傅的局嗎?朕不信,終歸來說,這一次交鋒,也是太傅贏了。太傅也未免太過杞人憂天?!?/br> 開陽君聞言笑了,他笑著的時候很溫柔,總令人覺著如沐春風。 開陽君道:“陛下圣明,但也需知這天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局未下至最后一子,皆不能輕斷勝負。” 少年皇帝真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聽不太得敗字。但他不太方便駁斥開陽君,在微頓了一瞬后,又笑道:“但太傅會一直贏,不是嗎?” 開陽君微頓,片刻后行大禮,答:“陛下若是希望,臣會盡力去贏?!?/br> 皇帝連伸手去扶,笑道:“太傅當然會贏,太傅還會助朕完成一統(tǒng)大業(yè)。 “對了,秦卿這次回來不是還為我朝帶回一名新的謀士嗎?若是太傅看后穩(wěn)妥,或許也能成太傅日后的助力?!?/br> 開陽君聞言,眉頭微蹙:“新的謀士?” 小皇帝點頭,他從桌上拿出一份已經(jīng)由輔政大臣、宰相羅萬忠批示過的戰(zhàn)報道:“秦卿在奏折中極力推崇,說愿以全部軍功,來為她求一個官職?!?/br> 開陽君接過奏折,卻未翻閱,他問:“既然是謀士,為何不入太學院。若當真是飽學之士,自然能從太學院入仕——軍功豈可兒戲,更怎可渡讓。秦將軍這奏疏,實寫的荒唐。” 開陽君欠身:“微臣替她向陛下請罪,還請陛下寬宥?!?/br> “本就不該怪罪,是太傅你誤會了?!被实蹞u了搖頭,“秦卿有此請,自然是有她的而緣由,而這緣由,她也在奏疏中詳細說了?!?/br> 少年皇帝見開陽君并不翻閱奏章,僅是恭敬地捧著,便主動去打開了它,指著其中一段道:“她是個吳國人。” 開陽君眸光微動:“吳人?” 他緩聲:“按照周律,非大周子民,不得入太學。這么一來,倒是的確怪不得秦將軍。” 皇帝見開陽君似乎確實毫不知情的模樣,不免問:“秦將軍沒有事先書信告知太傅嗎?” 開陽君回答:“運送戰(zhàn)報奏疏的驛馬要遠快于普通驛馬,師妹書與我的家信怕還在路上。所以臣不知情?!?/br> 皇帝聞言哦了一聲,隨后他又問:“那依太傅之見,朕該封這吳人官職才算合適?” 皇帝沉吟片刻,提議:“中書侍郎如何?” 開陽君眉頭緊鎖,半晌,他終于開了口。 開陽君溫聲道:“若是陛下信得過臣,這事便讓臣來處置吧?!?/br> “臣一定會給陛下一個滿意的安排?!?/br> 皇帝定定看了開陽君好一會兒,方大笑道:“好,皆依太傅!” 第13章 愚者千慮13 兩月后,秦破虜歸朝。 她是周朝有名的女將,歸來時引得不少姑娘少年爭相探看,到引出了點萬人空巷的意思。 皇帝于殿前迎接,笑著與宰相羅萬忠道:“秦將軍這次得勝歸來,不知道又要引得多少女兒家恨她非兒郎了。” 羅萬忠胡子花白了一大半,聞言肅然道:“秦將軍治軍嚴謹,性格卻太過輕慢,實則有損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