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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人;數(shù)千年火候的人參、何首烏和靈芝鹿茸;用金線穿著麻將牌大小的翡翠制成的金縷玉衣;箱底還藏著一口極其鋒利的銅制長劍,入手沉重之極,劍身刻著篆體“泰阿”兩字。 “泰阿,泰阿!歐冶子和干將聯(lián)手鑄造,出爐之日驚天地泣鬼神!楚國鎮(zhèn)國之寶,始皇帝占為己有日夜不離?!倍爬蠋熂拥秒p手發(fā)顫,以至于周圍幾人生怕他把劍摔在地上。“想不到我三生有幸親眼見到。” 這位大學(xué)老師足足用了十分鐘才冷靜下來,目光不離盛滿鐵箱的寶物:“貨艙那些不過掩人耳目,這才是始皇帝獻給仙人換取不死藥的寶物。李斯記載:致昆山之玉,有隨和致寶,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劍,乘纖離之馬,建翠鳳之旗,樹靈鼉之鼓大部分都在此處了。這十二尊小金人,想來便是‘收天下兵,聚之咸陽’那十二尊金人的精華所在?!?/br> 看起來比波寒冬博物館得到的寶貝更貴重?習(xí)慣從每個世界都帶回些禮物的柏寒心花怒放。寶庫里居然還藏著一套玄黑龍袍,從通天冠到袍服、朝天履一應(yīng)俱全,顯然是秦始皇特意準備的。 “始皇帝這是志在必得?!倍爬蠋熯@么斷言。“連龍袍和泰阿劍都舍得來換長生不死仙藥吶。” 好在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老人家一樣癡迷。梁瑀生看看凌耀祖,“放回去?別把孟寒山和徐福驚動了,寶貝沒了可就真沒法開船了。過了第七天再說?!?/br> 凌耀祖也贊成,勸道:“老杜!先放回去,耽誤正事就麻煩了。等任務(wù)過了,有的是工夫慢慢研究?!?/br> 杜老師摸摸這個看看那個滿眼不舍,大手一揮:“小柏福哥!到時候咱們一邊一半,誰也不許占便宜,就這么定了?!?/br> “我們連傳國玉璽和慈禧太后陪葬都有?!卑睾駳馐愕仫@擺,“您又不是沒看過?!倍爬蠋煷岛拥裳劬?。 有了這一插曲,兩隊商量明晚前往玄龜船的時候,杜老師也堅決要求隨行平時他和雷雪都是留守人選:“我得看看徐福,反正第三天也沒什么危險,快去快回嘛你們幾個連他們的書信都看不明白?!?/br> 倒也挺有道理。按說兩隊各派兩名好手前往玄龜船就行,可杜老師這么一說,大家也都想見識見識青史留名的徐福,再看看玄龜船上的至寶,便商量好以明天午夜十二點為界限,一隊守護孟柳二人,另一隊探索玄龜船,過時便去接應(yīng)。三名守衛(wèi)被當場釋放,他們茫然呆立片刻,隨即回到自己崗位,像是從來沒被抓住似的。小雀斑隊伍歡呼雀躍:不用躲在艙底,尋找鮫人牛鬼顯然更順利了,便在甲板駐扎下來。 值得一提的是,大家把赤鯉船翻個底朝天,卻始終沒能找到救生小船或者舢板。六條大船吃水很深,無法靠攏太近,如果出了什么事只能靠游泳逃生轉(zhuǎn)移,不但不合情理并且危險極了。 10月21日傍晚,率先出發(fā)的柏寒團隊把用不著的東西留在赤鯉船,帶好兵器便用蛛絲垂入大海。守衛(wèi)的士兵和船員視而不見,雷雪在船上大喊:“有事就扔信號彈!” 十月底的海水凍得柏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奮力前游。兩條小龍倒是高興極了,圍著她前后左右撒歡,有它們在便不用懼怕夜間出沒捕獵的海獸了。 足足游了十五分鐘,遠處浮浮沉沉的玄龜船在月光下看起來沒有變化,柏寒有點泄氣,朝著兩米外的梁瑀生喊:“你說徐福會不會有問題?”后者自如地在海水中伸展雙臂,“有可能。他知道明天開始鬧鬼,肯定不簡單?!?/br> “我也懷疑是他搞的鬼?!背策@么想,她游得最慢以至于落在后頭?!皻v史上徐福直接去了日本,看起來他把始皇帝騙了。” 趙邯鄲倒是痛快,“我就想看看徐福那船上還帶著什么寶貝,副統(tǒng)領(lǐng)這船都把杜老師弄得睡不著覺了,正統(tǒng)領(lǐng)那船還不定藏著什么呢?!?/br> 一個小時之后,包括他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大失所望:玄龜船上的徐福居所墻壁里倒也有個寶庫,可惜空空如也,房間陳設(shè)更是普通,還不如孟寒山的統(tǒng)領(lǐng)居所。 “走,找徐福去?!蔽迦酥缓弥北即^,那里控制室正亮著燈火,依稀可見一位灰袍文士伏案疾書。 第168章 徐福東渡五 2017年10月21日 與其說是方士, 白凈面皮三縷長髯的徐福更像個老學(xué)究, 烏黑頭發(fā)用白玉簪挽住,斯斯文文頗有些大儒氣質(zhì)。大間控制室被布置成書房,側(cè)面小間則擺著桌案床鋪,還放著換洗衣物,看來也是他平時休息的地方。 另有一名全副披掛的武將也在, 正和徐福低聲商量什么,細聽則是關(guān)于“鮫人、幽靈”之類, 想來便是這次船隊的正統(tǒng)領(lǐng)了。“徐大人, 您早點休息, 我便先告退了。” 徐福頭也不抬的盯著桌面地圖, 揮了揮手,正統(tǒng)領(lǐng)便恭敬退后, 帶著外頭兩名守衛(wèi)走了像赤鯉船一樣, 玄龜船上所有人都看不到柏寒五人。 伸手在徐福面前試試, 后者一無所察。再仔細看看地圖, 發(fā)覺正是東部沿海通往日本海域的地圖,上面有條航線, 又用紅筆標記幾處,分別標著“鮫人”“幽靈”“惡鬼”, 最后一處則畫了條蛇。楚妍連忙從背包掏出防水包,打開取出相機拍照。 “這是什么蛇?”柏寒仔細盯著地圖,隨即驕傲地招招手,任小青張開雙翅停到掌心:“還能比我小青小藍厲害?” 三位男士也進到屋里, 把門關(guān)緊,互相使個眼色便抓住徐福雙肩:這位方士立刻能看到他們了,驚恐地張口想呼喚守衛(wèi),卻被布團塞住嘴巴。 戴著面具的梁瑀生干脆地比劃一柄雪亮匕首:“別動,要不然不客氣了?!毙旄s@魂稍定,盯著面前從天而降的三位不速之客,又想朝后看。梁瑀生把他頭臉扳正,指著地圖說:“你上次什么時候走過這條路?到過三仙山?見過仙人嗎?用什么方法擋住鬼怪?最后那條蛇是什么?” 徐福指指嘴巴,梁瑀生便給他取出布團。他喘了幾口大氣,連忙問道:“你們是何方人士?如何能登上船來?意欲何為?鄙人奉了始皇帝之命....” “這些和你無關(guān)。還想接著往前走,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梁瑀生握著匕首往書桌揮去,巴掌大桌角立時掉下一片,“要不然你就留在這里,海里有鮫人,還有惡鬼,反正你也都見過。” 徐福額頭冒出冷汗,大概看出面前幾人衣飾言行和普通秦朝人士不同,說得出做得到,咬了咬牙道:“九年前我奉始皇帝之命出海東渡,只帶了三只船,八百余人。途中遇到能魅惑人心的鮫人,擇人而噬的惡鬼,能把人拖入海底的幽靈,一路把我的手下傷了七七八八,幸好有倭國漁民隨行,總算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