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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占了便宜?!?/br> 蕭何忙道:“臣豈敢與他相提并論?!?/br> 胡亥微笑,知道蕭何一向謹(jǐn)慎小心,便也不再多言。 人活在世上,如意之事與不如意之事總是相伴而來。 政務(wù)上兵不血刃奪了張耳王權(quán),徹底解決了北境問題, 胡亥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說太子從民間帶回來一位女子。 胡亥對于女子來自宮廷還是民間倒是沒有看法,但是太子泩的舉動叫他很不喜歡。 雖然如今太子妃有孕, 太子會另有人服侍,是符合禮儀的事情。 就算是呂雉在旁邊,也不好說什么。 可是由宮里管事的人安排下的,和由太子自己出去主動領(lǐng)回來的,到底不一樣。 “哦?是張伯的孫女?”胡亥聽趙高繪聲繪色講完太子這段桃色故事,得知故事另一位主人公身份,有點(diǎn)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太子泩大體還是守禮的,就算出宮,也是往親近人家去,去往張伯家,偶遇了適齡貌美女子,一時意動,倒也合情合理。 既然做出了事情,那張伯孫女也是正經(jīng)人家的清白女兒,自然不好不給名分,也就帶回了宮中來。 趙高見皇帝面色不悅,小心笑道:“陛下,其實(shí)照臣看來,太子殿下這事兒做得還是很有擔(dān)當(dāng)?shù)摹髦獣悄粣偅€是給了人家名份,總沒有委屈了張家女兒……” “哼,你還幫他說話?”胡亥冷聲道:“他倒是沒委屈了張家女兒,但是卻叫太子妃心里不舒服了。女兒心里委屈,漢王后難道會不知道?” 若是平常人家的女兒也就罷了,以太子妃的大度,未必會計(jì)較,卻偏還是張伯孫女。 張伯一家也算是救太子于危難之中過,只這情分就不比尋常。 趙高賠笑道:“其實(shí)太子殿下也知所做不妥,聽說這兩日都在給太子妃賠罪了……殿下畢竟年紀(jì)還輕,又整日跟著老師學(xué)些書本上的文章,即便是叔孫通這樣的老師,那見識也是萬萬比不上您的?。√拥钕掠伤坛鰜?,又如何能像您看得這般遠(yuǎn),想得這般深呢?”他感到皇帝的目光就定在自己腦門上,越發(fā)笑出褶子來,柔聲細(xì)語道:“陛下,您是最圣明的——這師父不行,可不能賴學(xué)生??!” 胡亥失笑,道:“繞了半天,你就是要說叔孫通不行唄?” “喲,可不敢這么說!”趙高夸張道:“畢竟,誰做老師,都比不得陛下您吶!” 胡亥以竹簡輕敲著趙高腦袋,無奈道:“你啊!你啊!叔孫通學(xué)問是極好的,你不要整天不服氣人家。”然而他不得不承認(rèn)趙高的話有道理,他是皇帝,不出意外的話,太子將來也要做皇帝,帝王心術(shù)是叔孫通不了解——即使了解也不敢教給太子的。 胡亥起身踱步,呆著臉想了想,道:“太子如今也是快做父親的人了——朕沒想到,他每日除了學(xué)習(xí)功課之外,還有閑暇去民間獵艷。倒是也到了時候,該叫他熟悉下政務(wù)了……” 于是下旨,叫太子泩半日學(xué)功課,半日跟隨他熟悉政務(wù)。 太子泩?jiān)趶埐?,一時把持不住,與二丫做出事來,于情于理,都得把人領(lǐng)回宮中。 次日回宮,陪伴太子泩出來的蒙氏阿南特意攔著張芽。 “這次的事,是你安排的?”阿南徑直問道。 張芽還陷在事情成了的喜悅中,輕飄飄中忽然被阿南一問,沒能掩飾好第一反應(yīng),慌亂了一瞬,才道:“安排什么?” 阿南只看著他。阿南與太子泩不同,他是局外人,早已從戲中人不夠純熟的演技中看出了端倪。 兩人都明白,張芽的第一反應(yīng)已經(jīng)出賣了他。 張芽忙拉住阿南,低聲急切道:“好弟弟,這事兒我也真是沒辦法——家里丫頭心大……” 阿南道:“我先來找你問,就沒打算為難你?!?/br> 張芽松了口氣,瞅著他,小心翼翼道:“這事兒——你還沒跟殿下說?” 阿南平素看起來活泛,其實(shí)骨子里卻繼承了方氏的正直,道:“我自然會告訴殿下。” 張芽臉上血色盡失,知道阿南是一口唾沫一個釘?shù)男宰樱坏玫溃骸昂?,不用你說,我自己跟殿下說——只是,如今我meimei已經(jīng)委身于殿下,就算要說,也得等我meimei有個歸宿?” 阿南思量著,緩慢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太子泩領(lǐng)了新人回宮,自知理虧,去跟魯元賠罪。 魯元得知消息后,是心中發(fā)悶,腹中墜墜的,不痛卻很不舒服。然而見了太子泩,魯元仍是微笑道:“殿下有什么對不住我的?張家曾救陛下于危難之中,是您的恩人,自然也就是我的恩人。張家meimei入宮來,既是我的meimei,也是我的恩人。您放心就是了。” 太子泩畢竟還是年少,根本不懂女人心思,聞言喜道:“我就說你是最懂事寬厚的——阿南還說你要生氣。二丫——就是張家meimei,是個最質(zhì)樸的民間女子,你們一定能相處得來!” 魯元微笑點(diǎn)頭,應(yīng)付過去,送太子泩走后,臉上的笑容便漸漸落寞下去。 漢王后送來的婆子附耳道:“王后說了,您若是不喜新人……” 魯元垂眸,輕聲道:“她若果真是個質(zhì)樸民間女子,倒也不必把事做絕?!彼龘嶂约盒「?,輕嘆道:“他身邊終歸是要有別人的。且看看?!?/br> 太子泩過了太子妃這一關(guān),卻始終忐忑于父皇的反應(yīng)。 誰知道等了半天,并無申飭,反倒叫他入了預(yù)政。 從此往后,皇帝與重臣議事,他也可以在旁聽著、甚至參與議論了。 章臺殿上,左首第一的位子前又加了一個位子,這便是太子泩的所在——皇帝之下,眾臣之上。 太子泩參加預(yù)政第一日,胡亥笑著向眾臣介紹道:“諸位想必都見過朕的兒子——他一向只在學(xué)問上用心,竟是絲毫不懂這些政務(wù)上的關(guān)節(jié),日后,還要仰賴諸君相助了。” 平心而論,太子泩敏而好學(xué)。 只在學(xué)習(xí)知識這一塊,胡亥對他還是滿意的。 太子泩與李斯馮劫等人見禮,看起來也是溫文爾雅、風(fēng)度翩翩。 太子泩參與的第一樁政務(wù),便是張耳謀反案的審理。 其實(shí)張耳一案,基本已經(jīng)處理到尾聲了。 這謀反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雖然張耳一直沒有徹底臣服,甚至可以說是有反心,但是他也的確還沒露出謀反的跡象。 所謂論跡不論心,真從證據(jù)上去審理,張耳的罪名是站不穩(wěn)的。 太子泩不傻,甚至還很聰慧,翻閱卷宗,便覺張耳這罪名不實(shí),然而看看左右,李斯馮劫等人,都都是確信不疑的模樣,言辭鑿鑿在討論著該給張耳改封為什么侯爵了。 “太子有話要說?”胡亥留意到太子泩皺起的眉頭和猶疑的目光。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