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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br>這下換吉棗興奮起來了:“溫泉?你說溫泉是嗎?天啊,上次我泡溫泉還是小時候呢!那什么時候我們一塊去吧!”溫炎提議道:“這周末怎么樣?不用擔心路線,車我都找好了?!?/br>這三只很快達成共識,歡呼雀躍了一陣。整個上午吉棗都沉浸在將要去泡溫泉的期待中,下課鈴響了,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拉了拉溫炎的胳膊:“等等,你說你有四張票——那,我能再邀請一個人去嗎?”☆、Chapter029一片死寂。車里的四個人各自看著不同的方向。副駕駛座上的趙荇偶爾還跟司機師傅搭幾句話。后排的三個人自始至終像是被消音了一樣寂靜。終于,溫炎憋不住了,湊近吉棗耳邊:“你叫誰不好,怎么偏叫他來?”吉棗聽了這話后略驚訝:“為啥叫誰來都不能叫他來???”吉棗另一側,旬躬親像是完全不感興趣似的望著窗外。溫炎越過吉棗瞥了旬躬親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看現在的氣氛就知道了,他跟我們根本玩不到一塊去。”“那都是偏見啦偏見。”吉棗邊掏書包邊說:“就是因為你們不熟才會有這種偏見啦。吶,接著!”一小包黑色物體向溫炎飛過去,溫炎趕忙接住,一看是一包話梅糖,“哦,謝啦?!?/br>又給趙荇扔了一包,吉棗戳了戳旬躬親,后者剛轉過身來就被打到臉上的話梅糖嚇了一跳。“吃吧,可以防暈車的。”吉棗笑著眨了眨眼睛。旬躬親略帶疑惑地看著吉棗,小心的撕開包裝,將糖果放到舌尖上。“哈哈,糖粉沾到嘴上了?!奔獥棻凰@種小心翼翼的動作逗笑了,伸出右手托住他的臉,用大拇指輕輕擦去他嘴角的□□。“喂,師傅,還有多久才到啊?”身后溫炎含著糖含糊不清地問道。“快了快了,還有一公里。”師傅答。趙荇側過身來:“我說,我們要不要先去附近的餐廳吃一頓,不然進去溫泉一泡就是大半天,里面東西又貴得要死?!薄坝械览?,我剛好知道附近一家很不錯的店,師傅能到XX路口停一下嗎?”吉棗愉快地加入了他們的點餐討論。不多一會兒,司機師傅踩了剎車。吉棗剛要踏出車門就被溫炎攔下了,他用下巴指了指車里:“那家伙怎么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呆呆的?!?/br>確實,旬躬親還維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嘴里的糖嚼都沒嚼。“可能是暈車了?!奔獥椨挚s進去,扶著旬躬親的胳膊一點一點出了車門。怕他像顧無言一樣腳一沾地就狂吐,他特地把他引到一個垃圾桶旁邊,從書包里找出一包濕巾遞給他,“用這個擦下額頭揉一揉太陽xue,可能暈車會好一點?!?/br>旬躬親雖然拿過濕巾,不過只是意思了下的擦了擦臉,好像覺得很不自在的樣子。他看起來狀態(tài)還不錯,難道某人的暈車癥是越長大越嚴重嗎?吉棗不禁這么想。“喂,他們兩個什么時候這么熟了?”不遠處,溫炎抱臂問趙荇。趙荇攤開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啊~真是太棒了,連更衣室都這么豪華?!苯K于一切準備就緒,在更衣室里換泳褲的趙荇不禁發(fā)出了這樣的感慨。“對啊,絕對對得起票價,跟我們平常去的大眾溫泉完全不一樣啊。”吉棗對這里的設備也是贊不絕口。提出這次邀請的溫炎小同學更是樂開了花,眼睛瞇成一條彎彎的線:“喜歡就再來啊,我以后可以多跟家里要幾張票?!?/br>“那怎么行,也太破費了。”趙荇連忙接口:“以后再來的話我們還是自己付錢吧,不就是幾個月伙食費嘛?!睖匮宗s緊打斷他:“你可別從嘴里省錢,你這大個子要是吃不飽暈倒了我可不背這個鍋。”這邊兩只聊得熱火朝天,吉棗回頭向身后的角落看去。他略顯孱弱的身軀此刻衣衫褪盡,并不粗壯的胳膊和平坦的小腹跟成年之后的結實身材有天壤之別。不過他還是很白,夏天剛過,他鎖骨和胳膊處還能看出衣服的輪廓,雖然沒有吉棗這些老是在戶外跑的明顯。總感覺,他被曬過的膚色才更像是健康的膚色啊,吉棗心想。可是顧無言連這些被曬出的痕跡也沒有。緊接著,吉棗發(fā)現了一抹極其不和諧的顏色。粉...粉紅的?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吉棗揉了揉眼睛。然而,旬躬親前胸的兩顆小豆豆以及□□依然是那種淡淡的粉紅色。吉棗吃驚地簡直像要捂住嘴,完全忘了他已經這樣一動不動盯著人家看了好幾分鐘。粉...粉色的?印象中時常在自家客廳遛鳥的某人可不是這種顏色,雖然可能大概顏色也比一般男人要淺的多,不過這種粉...等會兒,那粉腸一樣的小家伙好像漸漸變大了,還沒等吉棗仔細研究,小家伙迅速被泳褲包了起來。順著向上看去,就見旬躬親一張臉紅成了番茄色,“別...別看...”“嗯?看什么?”聽到聲音的趙荇和溫炎停下討論向這邊看過來,而旬躬親早就飛一般地逃出更衣室進了溫泉。咦?那難道是...難道那家伙是被別人看會有感覺的類型嗎,怪不得某人老是洗完澡不穿衣服在我家溜達,下次一定要小心別被他得逞了。吉棗若有所思,完全沒自覺誰才是罪魁禍首。“欸,旬躬親挺利索啊。大棗你也別發(fā)呆了,換好就進去吧?!壁w荇也準備進溫泉了。“哦,你們先去吧,我上個廁所就進去。”溫炎說道。吉棗和趙荇嘻嘻哈哈地走進溫泉。身體剛一被水覆蓋,吉棗就舒服地長出一口氣,好像全身每個毛孔都得到了放松。就這樣什么都不想地放空自己,吉棗覺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和爸媽一起住溫泉旅館,那個時候住的其實是很普通的平價旅館,但卻是日后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珍貴記憶了。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的趙荇說話了:“今天我過得好開心吶,你呢?”吉棗點了點頭,舒服地有點昏昏欲睡了。“那他呢,你覺得?”吉棗睜開眼,明白趙荇指的是坐在溫泉另一邊的旬躬親。他一動不動的,頭發(fā)還完全干著,看起來像是已經睡著了的樣子。“喂,我有個好主意。”趙荇的語氣給吉棗一種他想使壞的感覺,“我跟你們班的超~優(yōu)等生,旬躬親同學,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上過。我們趁這個機會來整整他吧?”“???你想干什么?”待到看見趙荇示意了溫泉邊的木盆,吉棗才會意地笑了——只是朝他潑水,應該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