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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回我們能不能走到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約還說了什么我不記得,我只知道自己羅里吧嗦絮絮叨叨的跟個怨婦似的說了挺多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但他好像比我清醒點兒,把我扛回他臥室還打算趁我喝大了對我來強(qiáng)的。

一開始我只記得他突然低頭親了我一下,哽咽著問我:“秦?fù)P你當(dāng)時是不是挺恨我的?”

我不知道他說的當(dāng)時是哪個當(dāng)時,但我說:“不止當(dāng)時,后來我也恨你。但是我恨你的那種恨是把你放在心里念念不忘的埋怨了七年的那種?!?/br>
然后姜伯約就開始扯我衣服,邊扒我襯衫邊問我:“秦?fù)P你還愛我嗎?”

我被他親的暈乎乎的就說了:“愛。”

“給我嗎?”

我醉得一塌糊涂腦子里不太過電,順著他的話就說了:“給...”

然后當(dāng)丫邊扯我褲帶邊問了一句:“讓我進(jìn)去嗎?”的時候我終于有點兒意識了。

這話特么聽著有點兒耳熟啊好像?

我隱約記得這個問題不能隨便回答,在他抬起我的腿的時候瘋狂掙扎了起來,“哎姜,姜維!不行!”

丫低聲說了句:“答錯了?!本椭苯咏o老子挺了進(jìn)來。

第二十四章

我不知道我和姜伯約這算不算是和好了,反正我倆誰都沒說和好的話。

昨天丫還算有點兒人性沒把我折騰的太慘,醉的厲害我也沒覺得有多疼。就是心理上有點兒受不了,本能的就揮了拳頭。

丫被我打的偏了下腦袋,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一言不發(fā)的辦事兒!

我氣得大罵:“姜伯約我艸你大爺,你敢對老子來強(qiáng)的!”

姜伯約用力按著我的手腕,輕喘著氣淡淡道:“…你第一次上我的時候也沒問過我意見?!?/br>
我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他也突然停止了動作。

我倆莫名其妙的僵持了好一會兒,我才問:“所以你一直挺怨我的是嗎?”

他搖了搖頭,“不是?!?/br>
說完又他媽動了起來。

我他媽嗓子都嚎啞了,不是個屁啊明明就是!

第二天我一覺睡到中午才醒,因為我發(fā)燒了。艸…什么破技術(shù)…

意識模糊中我感覺到有人在幫我換毛巾按腰,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

我把他的手拍開,沒好氣道:“甭按了…就你那兩下子還真?zhèn)恢献印?/br>
給我整成這德行他也挺沒面兒的,沒跟我爭口頭上的便宜,只問我肩上的傷是怎么搞得。哦,他指的是我在G市玩兒車時留下的傷。我說骨折了,現(xiàn)在里面兒還打著倆鋼針呢。他很輕的拿手指碰了碰,我裝作很疼的樣子鬼哭狼嚎的滿床打滾。他笑了。

我開始經(jīng)常性留宿姜伯約家,但這回不是我自己死皮賴臉的要賴著的,是他隔三差五的跑來公司接我,今兒說一起吃個飯明兒說一起去工地看看,但不管干什么最后總能莫名其妙的一起去了他家。只要留宿姜伯約這兒,第二天我脖子上胸口前總會出現(xiàn)各種來歷不明的紅印子。問他怎么回事兒他就裝聾裝不知道。我開始有點兒懷疑自己第一次喝大了被他綁回來那天,醒來一脖子的草莓印兒到底是誰干的了。

周末的時候我穿著他的浴袍滿屋子走來走去,白菜就繞著我的腿跑前跑后自己把自己逗的非常歡。姜伯約是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我估計做飯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為數(shù)不多的比較具有挑戰(zhàn)性的事兒,所以他經(jīng)常把自己關(guān)在廚房里禍害農(nóng)民伯伯辛苦種出來的糧食和蔬菜。

心情好的話我會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指導(dǎo)一下。

“我算是知道您那菜里回回都有的碳化不明物體是什么了,感情油還沒熱呢您蔥蒜就下鍋啦?”

“......”

“哎哎這鍋都快著火了你還不放東西等什么吶?!炒個腰子還得等個良辰吉日嘛?!”

“......”

“哎呦喂茄子這東西吸油吸的特別厲害,你放這點兒油你說你不糊鍋誰糊鍋...哎?哎哎哎?你推我干嘛?嘖你這人怎么不虛心接受批評呢我這是在教你!”

我倆去公司的時間差不多,通常都是一起起床一起出門兒,出門前姜伯約會幫我系領(lǐng)帶,但不知為何每次系著系著倆人就特么親一塊兒去了,大家雖然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少年但也正值血?dú)夥絼傦L(fēng)華正茂,既然親上了就不可能只是親兩口,以至于早上總是誤事兒...后來他就不給我系領(lǐng)帶了...

其實就這么沒名沒分兒的玩兒也挺好,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姜伯約有時候來我們公司辦事兒,很大幾率會被我拉進(jìn)辦公室“私聊”。

沙發(fā)上辦公桌兒上落地窗前...他要是不愿意,我就跟他談?wù)勊洗纬梦液却罅藢ξ襾韽?qiáng)的還搞得我發(fā)了一天燒的混蛋事兒。百試百靈屢試不爽!

我喜歡看他坐在我腿上襯衫筆挺眼眶泛紅皺著眉頭喘氣兒的模樣,我說:“姜老板,你十八九歲的時候哼的比這帶勁兒多了...大點兒聲兒...”

他咬牙挨過一陣兒,不死心的回?fù)舻溃骸澳闶司艢q的時候也比現(xiàn)在能耐多了...”

臥槽,丫別的不行,激我的本事逐年見長。

我拽著他的領(lǐng)帶把人拉到面前狠狠嘬了一口,“你今兒要是不哭出來我他媽就不是秦?fù)P?!?/br>
我勾著他的膝窩兒直接抱著他站了起來,姜伯約凌空被我按在墻上的時候著急了,但他喊的不是:“我要掉下去了!”

而是“你肩上有傷呢!”

完了,我特么的又心軟了。但我不能老對他這么心軟,當(dāng)年我就是對他太心軟了他才敢走的那么肆無忌憚!

所以我把人抵在墻上狠狠親了一口:“別特么勾我…”

“你有病...啊...!”這個姿勢進(jìn)的多深我心里有數(shù),姜伯約掛在我身上完全不能著地,后背抵著墻躲都沒處躲,聲音變調(diào)的厲害。

后來姜伯約再沒動過反攻我心思,倒不是不敢,按他的話說,好像叫“不想招惹流氓”…

我自認(rèn)為自己表現(xiàn)的和平時沒有什么不一樣,但秦顥卻問我“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沒正面回答,不正經(jīng)的說:“你這什么話,我什么時候單身過嗎?”

但其實出了他辦公室的門兒我也愣了愣,我跟姜伯約,這算談戀愛嗎?

這天晚上我替秦顥陪一老總吃飯,老頭愛玩兒又能喝,叫了一屋子鶯鶯燕燕。

我陪他從啤的喝到洋的再喝回白的…我自認(rèn)為酒量不差,但奈何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給我醉的那叫一明明白白徹徹底底。我連自己那天晚上失沒失態(tài)都不記得,直接失憶。

酒這東西不能摻著喝,第二天醒來我感覺自己頭快炸了。都快中午了還一個勁兒犯惡心。

一睜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被我吐的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