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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東西。珍寶閣一口都是些小玩意兒,雖然看著也很珍貴漂亮,但終究比不過二樓藏著的那些,通往二樓的樓梯有兩個,分別從最左側(cè)和最右側(cè)盤旋而上。白沐新奇地左右看著走上去,一進(jìn)二樓眼睛就被定住,連路都走不動了,因?yàn)樗吹搅艘粋?cè)的柜子上整齊擺放著各種球。雕花的鏤空的金的銀的,足足有十多種!他當(dāng)即拉住祁淵的袖子,雙眼晶亮道:“我要那個!”在白沐和祁淵進(jìn)去后不久,街口又緩緩駛來一輛馬車,這輛馬車在這條街上是那般的破舊,不合氣質(zhì),但沒人敢胡亂非議,也無人敢湊上前去。因?yàn)轳R車?yán)锏娜耍遣黄稹?/br>馬車停下,江晏清下車,直奔珍寶閣。一進(jìn)去,便有人笑臉迎上來:“江大人,我們已經(jīng)把東西做好,就等您過來了!”江晏清面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道:“帶路吧,看看東西?!?/br>那管事的臉上都快笑出褶子了,側(cè)身走在前面恭維道:“哎喲江大人您在我們這里做啊還真是做對了,咱們珍寶閣啊做的東西都是最精致的,不管是用料還是手工上,在這皇城絕對稱得上一句頂好!”江晏清面上依舊冷冷淡淡,但作為人精的管事還是直覺能感受出今日江大人心情不錯,于是說得更加起勁:“江大人府上是養(yǎng)了小狗嗎?我們珍寶閣不僅給您做了狗牌和鏤空繁花云紋金球,還附贈一條小小的金色腳鏈!我們……”管事說得起勁,江晏清聽著聽著,想想小白狗腳上帶著小腳鏈玩球的樣子,冰冷的面容漸漸柔和。長梯上方,祁淵聞聲微微垂首,看到正往上走的江晏清,以及還在江晏清腰間牢牢掛著的小錦囊。狗牌,小球?祁淵看向正在津津有味同時把玩好幾個球的白沐,眉頭微皺,這種自己的寶貝被人覬覦的感覺,并不是很好。想了想,在江晏清快要上來時,他終于還是走過去拍了拍白沐肩膀道:“小白,我想起前面有一家布莊不錯,我們?nèi)ツ沁吳魄?。?/br>“是嗎?”白沐看著手里還沒挑好的球,以及旁邊那些還沒看的球,有些不舍。可這是金大腿陪他逛街以來,第一次提出的要求……正糾結(jié)著,祁淵吩咐旁邊的人道:“把這些球全都包起來帶走。”白沐拿著球瞪圓了眼睛,愣愣道:“這些,全部?”“對,全部。”祁淵攬住他肩膀往另一側(cè)的樓梯方向帶:“走吧,我想去那邊布莊買點(diǎn)東西?!?/br>這下白沐不猶豫了:“好!”這邊,江晏清剛上樓,看著眼另一側(cè)樓梯離開的一群人,有些微微的疑惑。尤其是里面身著白衣的少年,總感覺這個背影十分熟悉,心里莫名有些奇怪,有一種莫名的……虧欠感。江晏清搖搖頭心中失笑,他至今還無虧欠過誰,唯一有所虧欠的,也就只有那只靈動聰慧的小狗罷了。出了珍寶閣,不遠(yuǎn)處就是一個布莊,祁淵帶著白沐徑直進(jìn)了去。撒的謊就得撒完,他四下看了看便去挑布料,巧的是還真有看中的。在布莊最里邊,那里一個單獨(dú)的木桌上,用錦布托著著兩匹瑩白色的布,這布白得有些剔透,仿若朦朧的月光,拿起來翻轉(zhuǎn)之時還會閃過淡淡銀光,上面繡這銀色月亮暗紋,如皎皎明月柔和又清冷,非常適合白沐。同時白沐進(jìn)了布莊后也眼前一亮,在各種顏色和材質(zhì)的布料中,他也一眼看中了一匹布。那是一匹暗黑色上有純黑云紋,陽光傾瀉在上方,竟讓那匹布蒙上了一層淺金色,在看到這匹布的第一眼,白沐心里就閃過一個念頭:這就應(yīng)該是祁淵的。他連忙跑過去將僅有的兩匹布都抱住,驚喜地往祁淵那邊一看,正好看到祁淵拿起一匹月白色的布。兩人目光交匯,白沐臉上的笑意更多了,指了指懷里的布,無聲道:“我要這個?!?/br>祁淵眼里也被染上了笑意,學(xué)著他的樣子指著手里的東西,無聲道:“那我要這個。”這布莊來得快,出去得也快,在白沐和祁淵同時挑好后,其他的東西都入不了眼,然后默契地達(dá)成一致準(zhǔn)備離開。有這兩匹布就夠了,白沐滿面紅光,是不是往身后拿裝著布的錦盒的太監(jiān)看兩眼。他已經(jīng)把這匹布怎么用都想好了,首先肯定要給金大腿做身衣服,然后他準(zhǔn)備用邊角料親手給祁淵做一個錢袋子。至于為什么是錢袋子?當(dāng)然是因?yàn)樽銎饋砗唵巍?/br>祁淵和他想的差不多,給白沐做一身,剩下的就用來給小白做小狗衣服。馬車一直等候在外面,宮人小心翼翼將東西放進(jìn)車廂內(nèi),白沐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祁淵好笑地摸了摸小白柔軟的發(fā)頂,安撫道:“好了,回去就讓人把衣服做出來,走,我們先去酒樓吃點(diǎn)東西?!?/br>小白懷了小崽子食量大,出來這么久一定已經(jīng)餓了。白沐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啊,我們走……等等?!?/br>他吸了吸鼻子。疑惑地看向珍寶閣旁邊漆黑的胡同,直覺告訴他那里不太對勁,莫名覺得那里有危險。下意識的,他拉著祁淵后退兩步。許是暗處的人察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沖出來,手里是一把反著白光的匕首。“昏君,拿命來!”早在白沐察覺的時候,祁淵就立刻戒備,此時見人沖過來,當(dāng)即上前兩步護(hù)著身后的人,閃電般地出手擒住來人。只是來人似乎目的并不是殺他,出其不意地刺向祁淵手臂,竟然還真刺中了。雙手被擒住,手中染血的匕首落地,那人披頭散發(fā)瘋狂掙扎,試圖掙脫。那把染血的匕首在他掙扎之間,被一腳踢向了巷子里,落進(jìn)了黑暗中。同時,身旁的護(hù)衛(wèi)隊(duì)也出手,將這人拿下。一場如突其來的刺殺很快就平息,甚至沒掀起半點(diǎn)波瀾,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白沐白著臉跑上來,眼里噙著淚巴巴地看著祁淵流血的手臂,心疼得不行。說話都不利索:“你受傷了,我們快,快回去。”祁淵連忙安撫道:“一點(diǎn)小傷不用擔(dān)心,小心崽子,張?zhí)t(yī)說了你不能情緒波動過大?!?/br>白沐才不管什么情緒波動,拉著祁淵就往馬車走:“快回去,找太醫(yī)?!?/br>祁淵沒動,道:“你先回去,有些人留他不得,我得趁熱處理掉?!?/br>白沐低頭沉默片刻,在祁淵以為他不會同意是,他抬頭道:“好,那你盡快,我陪你?!?/br>祁淵一愣,隨后笑道:“好。”煜王府。祁銜從屬下手中接過一把匕首,興奮地捧著進(jìn)了廳堂道:“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