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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遞上自己的名片,先吹了幾句彩虹屁,覺得差不多了,便將話題繞到了生意上,“過兩天就是私人博物館的招標(biāo)大會,霍總到時候可要多關(guān)照我們啊?!?/br>霍寧川看了男人一眼,依舊是那股冷傲的氣勢:“今天是我公司下屬的婚禮,不是工作時間,也不是生意場,我不想談其他的事?!?/br>男人略微尷尬,剛要開口圓場,霍寧川又冷冷道:“而且貴公司高層沒告訴你,我向來只看實力,從來不會關(guān)照人的嗎?”男人抹了把額頭冷汗,干笑道:“我們謝總確實提醒過我,是我看見霍總太激動,一時忘了,怪我,我自罰一杯?!?/br>男人把那半杯紅酒一飲而盡。霍寧川不太喜歡這種拿紅酒當(dāng)二鍋頭似的喝法,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沒必要。聽說你們謝氏集團后繼有人了,恭喜啊?!?/br>謝氏集團也是業(yè)內(nèi)翹楚,旗下產(chǎn)業(yè)涵蓋各方各面,這幾年也是如日中天,市值僅次于霍氏集團,也跟霍氏集團一樣,是家族產(chǎn)業(yè)。一年前,謝氏集團老板謝文山的夫人突然病逝,而謝文山也年事已高,身體不太行,萬一哪天他駕鶴西去,股份轉(zhuǎn)給誰,誰就會成為下一任最大股東,也就是謝氏集團掌權(quán)人。但謝文山膝下無子,他一旦去世,按照親疏關(guān)系,股份就會轉(zhuǎn)給他的外甥,杜明成,所以,打謝夫人去世之后,杜明成就做好了接掌公司的準(zhǔn)備。可就在半年前,公司內(nèi)部老人也開始巴結(jié)杜明成,把他當(dāng)下一任董事長看待的時候,謝文山突然做出了一件令眾人震驚的事——他把他的私生子接回來了。這件事很快就在謝氏集團內(nèi)部傳開了。但這個私生子是誰,長什么樣,并沒人知道,也沒人見過。大家原以為這只是謠傳,但最近流出確切消息,說謝文山正在著手股權(quán)轉(zhuǎn)讓的事,而謝氏集團的繼承人也將在下個月的股東大會上正式露面。所謂的謠傳一下子有了實證,整個商圈兒都是一片嘩然。不過,霍寧川倒是沒怎么關(guān)心,畢竟不管謝氏集團的繼承人是奇才還是棒槌,對他的霍氏集團都沒什么實質(zhì)性影響。聽見后繼有人四個字,男人愣了下,臉色不太好,皮笑rou不笑道:“現(xiàn)在還談不上恭喜吧,畢竟我們連這個繼承人的面都沒見過,能力如何也不清楚,但大概率沒我們杜總有經(jīng)驗,畢竟杜總已經(jīng)干了這么多年,績效在那擺著不是?!?/br>霍寧川瞇細(xì)眼,冷冷輕笑了聲:“所以,你這是已經(jīng)站好隊了?”霍寧川這么一說,男人方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打哈哈道:“當(dāng)然不是,只是一些個人拙見而已?!?/br>“既然知道是拙見,那就放在心里,要知道,在外人面前說出來,丟的可是你們整個謝氏的臉?!被魧幋ò寥活┝四腥艘谎?,“而且,沒見到真人之前,最好別妄下定論?!?/br>男人臉色奇差,聞言連連點頭:“霍總說的是?!?/br>霍寧川不再理他之后,男人就找借口趕緊逃走了。看著他的背影,程亦州失笑道:“這人是不是傻,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霍寧川不屑一嗤:“要是我公司的員工,早開了?!?/br>吃了好幾塊蛋糕,霍寧川有點膩,扭頭看著程亦州手里的酒,冷冷道:“給我喝一口。”想起某總發(fā)酒瘋的德行,程亦州連忙把酒杯放遠:“這個不行。”程亦州從一邊端了杯果汁,遞給霍寧川:“喝這個吧?!?/br>霍寧川看了那杯果汁一眼,毫無興趣的別過臉:“不喝,一看就不好喝。”說著,他就從碟子里拿了一塊巧克力,剝開即將填進嘴里的時候,程亦州突然兩手抱住他的手臂,然后一口下去,把整個巧克力都吃進了嘴里。一咬下去,濃烈的酒味兒便在唇齒之間彌散開來,迅速充滿口腔。這是酒心兒巧克力,內(nèi)含酒液度數(shù)還不低,這要是被霍寧川吃了,怕不是要在人家婚禮現(xiàn)場當(dāng)場表演蹦迪……而此時此刻,霍寧川正盯著自己剛才拿過巧克力的手指,狠狠咽了下口水,臉頰rou眼可見的在變紅,眼神也怪怪的。剛才,程亦州奪巧克力的時候,一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手指。好奇妙的感覺……“你看什么?我剛才咬到你了嗎?”程亦州咽下巧克力,一說話,都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酒香。霍寧川放下手,目光移到程亦州嘴唇上。霍寧川嗅覺很靈敏,別人聞起來淺淡的酒香到了他鼻子里,就變得十分濃烈。他原本很排斥這種味道的,但……現(xiàn)在聞起來,卻莫名好聞,好像親口嘗一嘗。霍寧川四下看了眼,發(fā)現(xiàn)并沒人注意這邊后,一手托著程亦州的后腦,欺身吻了上去。這一吻很是短暫,但霍寧川依舊如愿以“嘗”。這酒味兒果然猛,只是一口,便有些上頭,霍寧川臉更紅了。程亦州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霍寧川訝然道:“你突然親我干嘛?旁邊還有這么多人,被他們看見,我們就真的說不清了!”霍寧川緩過勁,冷冷道:“看見就看見,我們就是已經(jīng)上過床的關(guān)系,本來就說不清?!?/br>你還真是理直氣壯……程亦州小聲道:“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別人看不見的時候,我是你的情人,別人看的見的時候,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見誰跟朋友在大庭廣眾之下干這種事的?”程亦州的語氣很正經(jīng),霍寧川聽的有點心虛,他拿了塊蛋糕,咬了一口,別過臉,低聲喃喃了一句:“下次我會忍住的?!?/br>“忍???\"程亦州被他這句話給逗笑了,“那你的意思是,你剛才是忍不住才親我的了?那我剛才吃巧克力的樣子得是有多性|感???”“……”霍寧川皺了皺眉,“別說了,我聽不見?!?/br>看霍寧川這副煩躁的樣子,程亦州噗嗤笑了出來。霍寧川冷聲道:“你笑什么?”“我也忍不住。”程亦州眼淚花都笑出來了……婚禮結(jié)束之后,大概中午兩點,晚上要去市郊陪某總看流星雨,大概是沒法睡覺了,他打算先回酒店補個眠。他走到那臺勞斯萊斯邊,打開車門,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