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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推了推:“快吃吧,待會兒涼了?!?/br>吃完面,又切了蛋糕。吃蛋糕的時候,程亦州才明白霍寧川今天為什么給女傭們放假,順便還把管家打發(fā)出去了,因為……“霍寧川你變態(tài)啊!吃蛋糕呢,你脫我衣服干嘛?!”“別動?!?/br>“霍寧川!你再往我身上抹奶油,信不信我今晚讓你睡書房!莫挨老子!”“才抹了一點,別動?!?/br>“啊啊啊?。∩窠?jīng)病啊你!桌上那么大一塊蛋糕你不吃,你吃我身上的干嘛?惡不惡……唔!”“你身上的好吃,又甜又滑,我喜歡?!?/br>……下午五點,霍寧川站在一樓浴室門口,敲了敲門:“程程,都洗半小時了,還沒洗好嗎?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br>“滾!”程亦州沖門外吼了句。他都洗好幾遍了,身上的奶油味兒還沒洗掉,真特么的頑固,跟某總的禽獸小弟弟一樣。可就算被罵了,某總依舊不知悔改。他站在門外,淡淡道:“我?guī)湍惆??你自己不方便,而且弄時間長了,手會抽筋。”半分鐘后,浴室門開了,一股甜膩的味道從門縫xiele出來,鉆進(jìn)霍寧川的鼻腔里,又是一陣心曠神怡。沒等霍寧川回過神,程亦州就把他給拽了進(jìn)去。某總剛進(jìn)浴室,就被小男友抓著小花灑呲了一身水。還好,反正一會兒也要換衣服。霍寧川也沒生氣,只是淡定的脫了上衣,拿過程亦州手里的花灑:“扶著墻,塌下腰?!?/br>“疼!你特么輕點兒!”“已經(jīng)很輕了,別說臟話,再說我就再弄你一次?!被魧幋▎÷暤?。清理完,已經(jīng)五點半了。程亦州穿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頭發(fā)濕漉漉的,霍寧川拿了吹風(fēng)機過來,一邊幫他吹頭發(fā)一邊道:“晚上想吃什么?”程亦州幽幽看了他一眼:“我已經(jīng)吃飽了,你不知道嗎?”霍寧川冷冷道:“你自己吃的,我沒逼你?!?/br>“是,你沒逼我,你只是引誘了我一下?!背桃嘀莺呛切α寺?,“晚上想吃螃蟹。”霍寧川揉了下程亦州那軟軟的頭發(fā):“嗯,待會兒讓女傭們做。”程亦州挑眉,故意道:“我不吃他們做的,我要吃你做的,我不僅想吃螃蟹,我還想吃石榴,而且我不吃石榴籽?!?/br>“……”做螃蟹還行,但石榴籽怎么去?小男友很任性??!霍寧川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從后面摟住程亦州,一本正經(jīng)道:“去籽的石榴沒有,你要不還是吃我吧?!?/br>“鬼才要吃你?!背桃嘀莅琢怂谎?,最終還是裝不下去了,一拳砸在霍寧川胸口,“你下次就不能收著點?”“是你……”霍寧川話沒說完,就被程亦州瞪了一眼,爾后滿不情愿的改口,“下次不會了?!?/br>十分的不走心。程亦州談了口氣,對某總已經(jīng)沒指望了。不過,晚飯的時候,某總主動做了螃蟹全席,還是很得他心的,這事兒也就算過去了。晚上八點,程亦州在一樓客廳開了直播。霍寧川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看最新一期的商業(yè)雜志。開播五分鐘,直播間人數(shù)已經(jīng)飆升千萬,雖然程亦州已經(jīng)在決定轉(zhuǎn)型,但鑒于陳喬的頻頻作妖,還有某總懟人時的捎帶之恩,他的人氣并沒怎么下滑,反而有一大批女友粉變成了cp粉。這背后,肯定有霍寧川的手筆,畢竟從程亦州告訴他約莫年底就要出柜開始,霍寧川已經(jīng)讓繁星那邊開始未雨綢繆了。程亦州直播,一般都是跟粉絲閑聊,聊著聊著,就有人問他跟霍寧川的事,但問話的粉絲很有禮貌,沒直接問一些很尷尬的問題,例如你跟霍寧川是否在交往什么的,問的是——程程在片場差點溺水那次,霍總發(fā)博說您看著瘦,其實很重,我很想知道,對于霍總這種雖然是在關(guān)心但非常直男的言論,程程有什么想法?程亦州笑道:“沒什么想法吧,我知道他沒貶我的意思就成了,畢竟他這個人說話一直走的都是直男公主范兒?!?/br>話音一落,彈幕區(qū)立刻就此話題活躍了起來。【直男公主哈哈哈哈,這就是霍總本霍了!】【程程好像很了解霍總的樣子,兩人私下關(guān)系一定很好吧/托臉/】【不過霍總有時候的言論,讓人感覺他脾氣好差哦,還好愛較真,不知道本人是不是這樣?!?/br>程亦州笑道:“私下是很好的朋友,至于霍總的脾氣……”程亦州目光一瞟,就瞧見某總幽幽看向自己的小眼神,還有那支棱棱在偷聽的耳朵。程亦州故意拔高了聲音,淺笑道:“他脾氣就是很差啊,有時候特別愛自說自話,私下相處的時候,還很愛以自我為中心,較起真來更是要命?!?/br>霍寧川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兩眼震驚的看著程亦州。程亦州忍著笑,咳了兩聲:“但!”霍寧川鉆進(jìn)了手里的雜志,他發(fā)誓,如果小男友再說他一句不是,當(dāng)場扛走!“他雖然喜歡自說自話,語氣也不太好,但其實仔細(xì)琢磨一下他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都留著幾分情面,言語之間沒有惡毒之詞,也沒有瞧不起的意味?!?/br>就像當(dāng)初簽情人契約的時候一樣,語氣差勁,態(tài)度差勁,但說實話,他說出來的那些話相比于之前程亦州遇見過的那些溫和了不知多少倍。當(dāng)年,程亦州剛出名的時候,不是沒金主跟他拋過橄欖枝。那些人一張口,不僅措辭惡心,態(tài)度也簡直輕視到了極點,讓人聽完第一個字,就想吐。但霍寧川說的最過分的一句,大概就是你只是我的情人了,而且每次說的時候,都十分的生澀,像是語音朗讀機器,還透著股小心翼翼,以程亦州現(xiàn)在對他的了解,這家伙當(dāng)時八成還在忐忑——我這么說是不是不太好?總之,霍寧川就是金主界的一股清流。程亦州笑了聲,繼續(xù)道:“他雖然喜歡以自我為中心,可誰讓他傲嬌又臭屁呢,傲嬌臭屁之余,他其實也是很會關(guān)心人的,就是有點死鴨子嘴硬。至于較真,應(yīng)該是工作上養(yǎng)成的習(xí)慣吧,不過較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