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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命令不管用啊?!?/br> 白羽笙道:“其實我們也不是非要你們開城門不可,只是你們自己打開城門也能少了很多傷亡?!?/br> 孟琪接話道:“可不是嘛,俗話說得好,敬酒不吃吃罰酒。這罰酒吃起來的味道可不是太好?!?/br> 劉太尉氣得說不出話,他都開始懷疑,這幫人不開城門是不想管他的死活了。 孟琪推了推他:“在往前走點吧,離這么遠(yuǎn),刷臉都刷不到。” 在往前走,趙永路那張苦瓜臉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孟琪輕笑起來,劉太尉臉色更加難看。 “為何不開城門?” “不……不能開啊?!?/br> 白羽笙道:“還是開了吧,不然我們約定好的時間一到,他們可就要攻城了?!?/br> “攻城……”劉太尉轉(zhuǎn)頭,驚懼地看著白羽笙:“溫家軍跟著你們反了!” 白羽笙斜覷他一眼:“太尉說得什么話,你假傳詔令,讓五城兵馬司去殺溫家軍的,還不許人反抗一下?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您可不是君啊?!?/br> 劉太尉抖著身子,劇烈的咳了幾聲,“此乃皇上下的旨?!彼恍牛退銣丶臆娬娴娜挤戳?,七萬人對七萬人也不會是這樣的靜悄悄的。 白羽笙不理他,這個盲目自大的老匹夫,當(dāng)然了,他沒見過那樣殺傷力的武器,自然也想象不到七萬人在那樣的武器面前真的是太過渺小。 白羽笙干脆直接吩咐守城的:“趕緊開城門吧,現(xiàn)在開門你們還不會死,再過一會兒,你們也就要跟五城兵馬司的一樣了?!?/br> 那人渾身一個激靈,再看一眼橫亙在太后娘娘脖頸上的那柄森冷的長劍,轉(zhuǎn)身就往城門跑去,還被自己絆摔了幾次。 “開城門,開城門!” 他聲嘶力竭地喊完,守在城門邊上的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慢慢打開了城門。 城外是一排排黑衣黑甲的兵,他們坐下是最精銳的馬匹,領(lǐng)頭的五個人進(jìn)城下馬,單膝跪在白羽笙面前:“將軍,精英營聽從您的號令?!?/br> 白羽笙點頭:“進(jìn)城,收編五城兵馬司和禁衛(wèi)軍,各處值守的全換成我們自己的人?!?/br> “末將遵令!” 劉太尉大叫起來:“五城兵馬司的呢!”他從來沒有這樣驚慌失措過,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羽笙笑了下,眼神示意自己的部下解答一下劉太尉的問題。 “五城兵馬司今早七萬人圍營,剛才清點一下,他們死和逃走約四萬人,剩下三萬人已被俘,領(lǐng)兵的劉將軍人頭已經(jīng)砍下。” 白羽笙心情很好,嘴角微彎:“你們可有傷亡?” “回將軍的話,我們無一人傷亡?!?/br> “好,去忙吧?!?/br> 七萬大軍進(jìn)城,守城的和禁衛(wèi)軍都沒有抵抗,直接降了,皇帝都在人手里捏著呢,還抵抗個什么勁兒啊。 “溫家軍……” “還什么溫家軍,是白家軍。” “哦,對對!” “劉太尉率領(lǐng)五城兵馬司造反,白家軍進(jìn)城勤王救駕,百姓鎖好門戶不要外出?!?/br> “劉太尉率領(lǐng)五城兵馬司造反,白家軍進(jìn)城勤王救駕,百姓鎖好門戶不要外出?!?/br> 一聲聲齊刷刷的喊話遠(yuǎn)遠(yuǎn)傳開,劉太尉氣得翻了白眼,到底是誰造反了??! 當(dāng)晚攝政王被拿下天牢,白將軍攜妻子孟琪入了宮,耐心安慰受到驚嚇的小皇帝。各城門和宮中禁衛(wèi)全部由白家軍接管,原五城兵馬司和禁衛(wèi)軍被白家軍收編,城里一起平靜如常,沒有砍殺聲,沒有血洗長街。 第二天百姓戰(zhàn)戰(zhàn)兢兢推開窗戶,外面又是藍(lán)天白云。 巷子口的餛飩攤,坐著二十來個高馬大的壯漢,正一人捧著一碗餛飩,唏哩呼嚕地喝著。吃完一抹嘴,各自扔了銅板。攤主哪里敢要,連聲說不用。 其中一名壯漢一瞪眼,“說好的,三文一碗,你作甚不收老子的錢,回頭白將軍知道了,要擼了老子這身盔甲的。” 說完就嘻嘻哈哈走了,邊走邊說:“味道不錯,咱們趕緊回去換虎子那幾個過來墊補點。” 一人道:“孟姑娘說了,南邊的叛軍可能過幾天就打過來了,咱們這些日子都不能掉以輕心。五城兵馬司和禁衛(wèi)軍那幫子軟蛋可是指望不上的?!?/br> 其他人紛紛應(yīng)了,加快了腳步。 攤主呆愣愣收了錢,長長地出了口氣,這白家軍好像真的跟五城兵馬司那些人不一樣,原先那幫子兵匪,吃東西可從來不給錢的。 正想著呢,又來了一撥人,當(dāng)先一人高喊:“快快,煮三十碗餛飩來,我們趕緊吃完還得回去守城呢?!?/br> 攤主應(yīng)了一聲,飛快的捏了餛飩,扔到滾開的湯鍋里,待餛飩滾了幾滾,再撈出來,從邊上的鍋里盛了鴨湯,又放了點鹽巴,那些漢子也不用他端,自己就過來拿了。 攤主試探著問:“幾位軍爺可都是白家軍的?” “那當(dāng)然!” 攤主不敢多言,但看這幫人雖然粗魯豪放,可等他們吃完后,不但沒有賴賬,反而是把碗筷都給他歸置好,結(jié)了賬,才走。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京城里的氣氛剛剛好了一點點,這一天突然大量的難民和周邊村落的百姓涌進(jìn)了城。 “這是要出什么大事了嗎?” “叛軍來了!” “三十萬大軍?。 ?/br> “殺人不眨眼的!” “白將軍有令,大家不用驚慌,白家軍誓死守城?!?/br> “白將軍有令,大家不用驚慌,白家軍誓死守城?!?/br> “有白家軍守城,應(yīng)該沒問題吧?!?/br> “可那是三十萬大軍啊,白家軍才多點人?” “但不是他們連胡人都擊潰了嗎?” “我覺得還是不行,咱們趕緊逃吧。” “逃?可是往哪兒逃啊?” 大家都沉默了,他們無處可逃。 一隊人馬從他們面前飛速跑過,當(dāng)先一人一身銀盔銀甲,唇紅齒白,面若桃花。 “那就是白將軍吧?” “是他是他!” “生得這么好看,打仗能行嗎?” “打敗過胡人的,肯定沒問題?!?/br> “但誰也沒親眼見著啊,萬一胡人不是他打敗的呢?” “不是他,還能是誰?你?”說話的人不高興了,揮揮手,“怕死你去回家去待著吧。” “唉,你這人怎么說話的?!?/br> “你怕個什么勁兒?你沒看那些個商鋪都還開著門照常營業(yè)嗎?” 他這話一說,大家頓時想起來了,“唉,還真是的,那糧莊、錢莊、茶館、脂粉鋪子,好像一天都沒關(guān)過門啊。” “你想啊,這些鋪子哪個后面沒點背景,人家不比咱們知道得多,人都沒怕呢,你又怕什么?!?/br>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的?!?/br> 榮昌記名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