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情況很是不樂觀。“可是父皇,白夕禹他...”“父皇知道你要說什么,此人與南楚關(guān)系復(fù)雜,本應(yīng)殺之,但封為惜他是個人才,便給他一次機會,召他回來。閱兒,難得駱鴻也答應(yīng)讓影門的人入宮,你就別再猶豫,要知道,父皇為了說服駱大將軍,費了不少力氣。”靖文帝未有察覺蕭閱臉色不對,只對站在邊上如一座大山般巍然不動的駱鴻戲謔的說道。駱鴻眼中仍是有些不快,卻也未曾開口說什么。“父皇打算讓他何時來?”蕭閱腦子一轉(zhuǎn)彎,問道。“封為已讓人帶去朕的密旨,令其立刻啟程,十日之內(nèi)必回?!?/br>蕭閱頓感心塞:媽了個巴子,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父皇,兒臣覺的不必這么急,兒臣才回來不過一日,許多事還未熟悉,待兒臣將一切事情都處理妥當再召他也不遲。”蕭閱說道,繼而看了眼坐在靖文帝身旁的皇后,眼神里有些求救的意味。皇后一見兒子如此,扭頭對靖文帝道:“皇上,閱兒說的對,此前伺候閱兒的人皆被誅,臣妾才換了批新人伺候,目前東宮,閱兒也無一熟悉之人,朝中一些事也疏忽了如此久。如今一回來,便又要忙著上課同聽朝,還要管著東宮,這突然給他弄一個江湖人在身邊,且又是死士類的,難怪他不習(xí)慣。且此人又有些劣跡,臣妾雖也信得過封為,可人心總是難提防,那白夕禹如今一來,豈不是平白讓閱兒分心?!?/br>皇后到底是皇后,她如此一說,靖文帝果然沉吟片刻,繼而看向駱鴻,“大將軍以為如何?”駱鴻聽靖文帝親自點名,這才站出來,抱拳一禮,頂著張肅穆凜然的臉,恭敬道:“殿下同娘娘說的在理,殿下才回來,雖已有威望,但到底在北流待了七個月,朝中難免有些不雅之聲。因此,臣也覺的殿下還是以學(xué)習(xí)熟悉朝中事物為主,至于旁的,可暫且擱一擱?!?/br>靖文帝看了他三人一眼,最后才將目光落到蕭閱身上,“如此,朕便讓封為傳下話去,讓白夕禹兩個月后再來,朕也再派旁的人好好查查此人,究竟有何特別之處,令封為如此另眼相看?!?/br>“謝父皇?!笔掗喒笆謶?yīng)道;不管靖文帝如何說,但到底不必這么趕了,便也在心里松了口氣,并暗道:還不如把阿駱給我,皆大歡喜。此事便由靖文帝如此決定了,駱鴻同蕭閱兩人,雖一人是不喜江湖組織涉足朝廷,一人是不愿白夕禹為難,但到底心境是相同的,就算時間有所拖延,但二人免不得都有些郁郁。出得勤政殿,蕭閱忙要去找‘失蹤’的駱少津商議此事,卻被皇后先攔了下來。此時,皇后便親執(zhí)著他的手,行在后花園中,身后跟著不少拉開了些距離的宮娥太監(jiān)。“待你再大些,母后便不能這樣執(zhí)著你的手散步了,會被人笑話?!?/br>皇后的聲音很是慈愛,蕭閱被其母愛感染,心里也不由生出幾分親近之意;想那被元貝折磨死的真太子在臨死之前怕是最想念的人便是他的母后吧。“母后說什么呢,不管兒子多大,也要這樣執(zhí)著母后的手和母后一起在花園散步?!?/br>蕭閱這話說的很是真心?;屎舐犃?,暖心不已。“此前那假冒你之人,母后拉著他同他說話散步時總覺的有些疏離同生分,時日久了便起了疑心,也是母后不好,早該起疑的,卻被那一張人&皮面具給欺瞞了,才令我兒受此苦難如此之久?!?/br>說著,皇后已淚濕眼眶。蕭閱見她如此,心里生出了騙人感情的犯罪感,卻也只得維持現(xiàn)狀。“兒子已安然歸來,母后當開心才是?!?/br>“是啊,安然歸來便是老天保佑,只是,母后倒希望你早日歸來,不用去管那什么重創(chuàng)北流,平白遭了好些罪?!?/br>“這對兒子也是一幸事?!笔掗喗釉挼?,皇后倒也點了點頭,“能吃苦,忍常人所不能忍,我兒定會成一代明君?!?/br>這話蕭閱倒不知該如何接了,他最不想成為的就是一代明君啊。“其實,那個白夕禹你也不必為他太分心?!笔掗喺o默著,皇后便又開了口,“母后雖不了解此人,但也聽聞了些他和南楚燕王李原靖之間的事情;他因嫉妒打掉燕王妃腹中之子,被燕王一怒之下賣入小倌樓,卻仍不肯回轉(zhuǎn)。封為這么做,護衛(wèi)你之心是假,想讓此人從今后遠離李原靖是真。”蕭閱沒有否決皇后的那句,“他因嫉妒打掉燕王妃腹中之子”,因為夕禹真正打掉燕王妃腹中之子的理由是不能說的,只是那影門門主,也是cao碎了心。“既然如此,將他帶回來便是,為何要放在我身邊?”“母后也是不愿將這樣的人放在你身邊用,只那封為從未開口求過你父皇,如今頭一遭開口便是此事,你父皇想著你身邊也可以有個為你效命辦事的死士,念著他在南楚也曾真心助你,便就允了?!?/br>蕭閱聽皇后說的這樣簡單,可就是覺的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按照一般皇帝的思維,怎會將一個身心不完全屬于組織的人放在自己兒子身邊?“夜已深,今日別回東宮了,就在母后宮中歇下,你才回來,也沒讓你好好睡一覺,若不是方才駱鴻在,母后真想為你向你父皇討些假,讓你好生歇息。”言罷,皇后抬起玉手心疼的輕撫著蕭閱的臉頰。說到駱鴻,蕭閱這才后知后覺的問道:“母后,少津是駱大將軍的兒子,身份尊貴,可為何又會是影門中人呢?”“這是先皇的意思,命駱鴻之子入影門?!被屎罂粗掗?,目光晦澀。蕭閱有些吃驚,但想想?yún)s又好似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了:可憐我家屬下,從小錦衣玉食沒享著,才四歲便去吃苦受罪了。蕭閱點點頭,不再說話,只是天色已暗,他又奔波了一日,確實有些累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皇后見狀,忙道:“累了吧,今夜好生睡一覺。”說道此處,皇后想到了什么,突然語氣憤然,“若不是那蘇儀,我兒也不會...可恨渠陰候有先皇免死金牌在手,無論皇上怎么判,都能救她一命。”蕭閱見她語氣激動,一臉憤恨,忙安撫了幾句,她這才平復(fù)了些許。母子二人一路說話,不多時便已到了端鳳宮,蕭閱雖然很不想睡在這兒,很想去找駱少津,但到底無法拒絕,也只得在此歇下。可躺在這柔軟的大床上卻是怎樣也無法入眠。他還有一個最奇怪的問題沒有弄清楚,那便是,李原靖的身份,靖文帝知不知道呢?想到此處,蕭閱突然想起渠陰候蘇桀的那枚玉玨來,忙將其從懷里摸了出來,苦著臉沖它呢喃道:“是不是該去見見你的主人,瞧瞧是個什么樣的人,將來若有啥變故,是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