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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津,是去質問他,還是依然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蕭閱在心底感嘆,這世界真是處處是坑,處處是炮灰。如果阿駱不是阿駱,那他會是誰,他為什么不遠千里的來北流救自己,他為什么得知自己的身份而不拆穿,他為什么費盡心思的幫自己幫大周,為什么在琉璃待了五年,為什么沒有毀容卻要騙自己?瞧著夜空,蕭閱一聲嘆,縮緊了肩頭想取暖,身子卻真的一暖,垂首一看,一件青色披風已裹在了他的身上。“夜深霜重,屬下送您進去?!瘪樕俳驕責岬臍庀⒋蛟谒亩?,像有魔力一般仍然讓他覺的心安,蕭閱覺的自己有些可笑,可是身體的反應就是這樣誠實。帳內,他坐在榻上,駱少津正在給他溫酒,待溫好一盅后才端著慢慢走向自己。此時的駱少津,脫去盔甲,穿著一身素色青袍,飄逸柔順的長發(fā)挑起一半于頭頂挽了一個發(fā)髻,周身都散發(fā)著讓蕭閱安心的氣息。認識這么久,駱少津在他面前一直這樣溫和,就連不滿自己只身前往東渝,對自己發(fā)火時這種溫和的氣息也沒有褪去過,他像一條潺潺的溪水,已潤物細無聲的姿態(tài)圍繞在自己身邊,但蕭閱也知道,駱少津在對著別人時也會有如地獄羅剎般的神色與狠厲。蕭閱接過酒杯抿了一口,駱少津的手卻已經撫摸到了他的臉上,嘴唇靠的很近,氣息撲在了蕭閱軟軟的臉頰上。“若您生氣,可在我臉上劃上幾刀,反正這張臉也只為您一人喜愛。”駱少津說著,唇已在蕭閱鬢角上落下一吻。“為什么騙我?”蕭閱握著酒杯,不被他的動作所擾。“琉璃國的王爺救了我,帶我回了琉璃,我卻被琉璃公主看上了,為了不與她成婚,只好扮作毀容的樣子;回來后,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才又一直對您隱瞞?!瘪樕俳蛘f的愈發(fā)輕柔。但蕭閱問的那話卻不是單單指這個,不過,他也不打算繼續(xù)問下去,只道:“今日你為何要阻止千鈺谷救元貝?”駱少津停住動作,看著前方道:“我只是奇怪,奇怪李原靖為什么要這么做,沒了大周,南楚很快就會不敵,他沒道理在這個時候和大周拉開距離。”“我也奇怪,所以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更何況,明日天氣一晴,北流和東渝立刻就會進攻?!?/br>“那就只有明日一戰(zhàn)后才能知曉緣由了?!瘪樕俳蛘f著,語氣有些惆悵,一絲不安的情緒爬上心間,“李原靖一動,夕禹不會袖手旁觀,不知東渝那邊如何了?!?/br>蕭閱看著駱少津,突然在想元貝方才的話是不是在騙他,他家屬下怎么看怎么像一心為大周為自己的。“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得先解決前方的埋伏?!瘪樕俳蜉p松道,蕭閱一驚,“你知道?”駱少津撫摸了下蕭閱的鬢角,“您在的方位,我總要確定周遭是否有能威脅您的東西存在,更何況,您讓爹去查,爹重傷未愈,他能派出的人您覺的還會有誰?”說著,駱少津略帶寵溺的看著蕭閱。蕭閱想想也是,不再多做言語,關于駱少津的身份,只有慢慢的查了。而且不知為何,他感覺到,其實在自己內心深處,得知此阿駱非彼阿駱時,自己的心底是有些高興的。“我給您看看傷口。”駱少津說著,正要解蕭閱的衣袍,卻聽來人在外稟報,元貝自盡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來玩兒猜猜猜,猜猜阿駱到底是誰,是背景強大還是單純的只是長得像代替了而已O(∩_∩)O~☆、第81章初捷蕭閱沒想到元貝會自盡,但好在千鈺谷恰巧看見打掉了他手中的匕首,只是受了些輕傷,現(xiàn)下情緒太過激動,暈了過去。“如何了?”蕭閱問道,千鈺谷收回把脈的手,神色心疼之余還帶著nongnong的疑惑,他看著蕭閱,帶著些責怪的語氣道:“您對他說了什么,竟讓他要自盡?!?/br>“呃,這個嘛...”蕭閱覺的千鈺谷有知情權,便將之前元貝對他說的事跳過駱少津那一段,一五一十的對千鈺谷說了。千鈺谷聽完后良久不言,蕭閱以為他難過,卻不料他突然咧嘴笑道:“這么說他是在乎我的,之前我還一直不敢確定,現(xiàn)下倒是真的確定了?!闭f完還更是得意的笑了起來,“現(xiàn)下我總算是放心了,這么可愛的人除了我千鈺谷誰配擁有?!?/br>“可愛?”蕭閱扶額,這應該是得知事實的正常反應么?“他可是利用了你,若不是他交代了實情,我當時就能要了他的命?!?/br>“這么說您用我的性命威脅了他,是吧?!鼻р暪葐柕?,心情似乎突然就陰轉晴了。蕭閱承認。“這樣也好,這事一過,他便和北流再無關系了,他也自殺了一回,算是還了他爹的生養(yǎng)之恩,不欠什么了。”蕭閱冷然,“可他到底是始作俑者。”千鈺谷不贊同這話,拿著折扇敲打了一下,反駁道:“他只是個犧牲品,這些事誰做都一樣,沒有元貝也會有方貝,真正的始作俑者是陪您喝酒的陳昂?!?/br>蕭閱對千鈺谷最后那個形容詞有些不爽,哼道:“你看好他,省的哪日我心情不好了就把他殺了?!闭f完,蕭閱拂袖而出。千鈺谷表情無謂,對還在帳內的駱少津道:“你是不是在今晨元貝回來時就懷疑他了,所以才阻止我救他?抱歉,我不知道前方有埋伏,但就算我當時知道了我想我依然會救他,還有,對他向你放火一事我也代他說聲抱歉,若你要報復就沖著我來,我接著?!?/br>駱少津也準備轉身而出,聽了這話后背對著千鈺谷沉聲道:“不,是五年前他和你一起出現(xiàn)在影門時我就懷疑他了。”千鈺谷一聽他這話,扇子往衣領后一插,嚯的起身質問道:“那你為何不當時揭穿,反而讓他繼續(xù)做之后的事?!闭f及此,千鈺谷踱了幾步,恍然大悟道:“你之前之所以對東渝了如指掌,甚至能幫白夕禹救出林齡,是因為你一直在玩兒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游戲?少津,是我小看你了?!?/br>駱少津目不斜視的轉過頭,看了眼元貝后才道:“你以為影門那幾年我是白待的?他每次傳信的鴿子都會被我截下。”千鈺谷眼皮一跳,愣了一瞬,過了會兒方笑道:“少津,我怎么覺的你比陳昂更讓人捉摸不透呢?”“你可以說的直白一些?!?/br>“好,你比陳昂的城府還深,比他還狠,我感覺我該重新認識你才對。”千鈺谷鄭重的說道。駱少津面無表情,轉身就走,一面走一面道:“你向來不分對錯的愛護短,你和他在一起這么久,我就不信你沒有懷疑過,所以,這道歉就免了吧?!?/br>千鈺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