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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愛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劉琛笑笑,沒有說話,只伸過手去,打開謝仲卿的雙腿。日頭正高,林賢推開肅君彥的房門,屋里除了酒氣,還有一股霉氣,望著和衣便睡的肅君彥,林賢讓素雨端來一盆冷水,直直潑了過去。肅君彥睜看眼,“你……你干什么?”說完,又閉上眼睛。“肅妃,你起來?!绷仲t拖拽著肅君彥到銅鏡前:“你看看你自己,你都成什么樣子了?”肅君彥看都沒看:“一個大男人,照什么鏡子,我以前在云臺寺的時候,不過在河溝洗臉的時候看看自己?!?/br>“你不是男人,你是男妃,你躺在這兒干什么,你應(yīng)該躺在皇上的床上承歡才是,你得收拾漂亮了,出去爭寵,去求他,勾引他,找他要你想要的東西。”“我做了?!泵C君彥含淚喊道:“我每次求他,勾引他,找他要東西,你知道我有多看不起自己,我不想爭,我跟女人爭,跟男人爭,我要爭到什么什么時候?!?/br>“爭到你死?!?/br>“我做不到,他知道我的,他知道我是什么人,他為什么還這么對我?”“他是皇上?!?/br>“他不是?!泵C君彥哭道:‘他是劉琛,是小琛,是我?guī)煹堋!?/br>“你說你那么聰明,怎么就死也繞不開這個扣?!?/br>“我也想繞開?!泵C君彥抓住林賢的前襟:“林賢,你幫幫我,除了你,沒人真心幫我?!?/br>“聽我說,肅君彥”林賢道:“皇上為了你,殺了那么多的侍衛(wèi)和宮人,連太后的親信都?xì)⒘?,你知道嗎?太后心里,徐陽王心里,皇后心里和她的娘家有多忌憚你,你知道嗎?她們?yōu)榱舜驌裟悖裁词虑槎甲龅贸鰜?,找人進(jìn)宮是第一步,也是最最簡單得一步,她們揮揮手指頭,就把你給揍趴下了,你說你多慫?!?/br>“太后封了謝美人為昭儀?!?/br>“昭儀怎么樣?”林賢道:“沒了皇寵,皇后也就是個虛架子,可你得打起精神來對付她們?!?/br>“怎么對付?”“想,你現(xiàn)在是痛傻了,我知道,等你緩過神來,我不信你對付不了這些人?!?/br>“我靠什么對付?”“皇上。”林賢氣道:“那天是誰跟我說要給墨蓮和盧昭儀的孩子報仇,是誰說讓她們不再惹你,不就是幾個美人,男妃嗎?你還真想皇上是你一個人的呀,你要是這么想,什么都沒干你就得輸。”“可我就是……想讓他只有我一個人。”“這不可能。”林賢嘆道:“他是皇上,不可能只是你一個人的,咱不說這個了,過兩天是先皇的祭日,皇上要去靈覺寺上香,告慰先皇,不會帶任何女眷和男妃,我會安排你進(jìn)去,好好爭寵,把你所有的功夫都使出來,床下的,床上的?!?/br>“靈覺寺?在那兒爭寵,不?!泵C君彥搖頭,“那是佛家圣地,不能做這等事情。”西弗俱樂部“你必須得去?!绷仲t道:“你本就出身寺廟,只要你肯在佛祖面前獻(xiàn)身給他,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不,不。”肅君彥還在搖頭。“肅君彥“林賢急道:“你也知道你什么都沒有,你要是想讓皇上寵你,就得靠這個?!绷仲t說著,拍了一下肅君彥的屁股,“那謝仲卿算什么,論姿色,他給你提鞋都不配,就是仗著那個清純勁兒像你,又有太后撐腰,你要不想以后被他算計,你就得把身上的東西使出來。肅君彥聽罷,想到自己居然要在靈覺寺侍寢,不禁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吉日吉時,劉琛來到靈覺寺,靈覺寺是皇家寺廟,大殿很是輝煌,劉琛一一拜過神佛,插好三支香,身邊全是侍衛(wèi),侍衛(wèi)外圍是和尚念經(jīng)。肅君彥坐在念經(jīng)的和尚中間,眼睛癡癡看著劉琛。遠(yuǎn)遠(yuǎn)一人的身影,落在肅君彥的眼底,讓他心下生了些疑竇,那人雖然也是和尚裝扮,但神情與其他人不一樣,他的臉上全然沒有半點肅穆恭敬之意,更不像其他人,只是低頭念經(jīng),而是四處觀察周遭,看上去很是緊張戒備,肅君彥心神一凜,在暗中注意起這個人來,看他年紀(jì)似在不惑之上,身形很像習(xí)武之人,但見這個和尚隨著送經(jīng)之人離劉琛越來越近,手也好像要從背后拿些什么:“不好”肅君彥騰身向劉琛飛奔過去,侍衛(wèi)以為有人行刺,很是驚慌,一看竟是肅君彥:“肅妃?!鄙蛘鞯膭€沒好,沒有前來,侍衛(wèi)營副統(tǒng)領(lǐng)薛毅見是肅君彥,倒是舒了口氣。“肅妃。”劉琛格外欣喜:“你們都讓開,快讓他進(jìn)來?!?/br>侍衛(wèi)們讓出一條路,肅君彥待要再找那個和尚,連個人影也看不見了:“好輕功啊。”肅君彥心生疑惑,但劉琛讓他進(jìn)去,他也就沒再去尋,只吩咐薛毅道:“好好看著外面?!?/br>“是,肅妃放心?!?/br>肅君彥走進(jìn)正殿,跪地道:“臣妾叩見皇上。”劉琛揮揮手,讓和尚和侍衛(wèi)們?nèi)汲鋈チ恕?/br>“你怎么來了?”劉琛拉起他道:“讓朕看看,有些日子不見,肅妃可瘦多了?!?/br>“皇上還惦記著臣妾么?”肅君彥說著,低了頭,眼淚落在了劉琛的手背上。“當(dāng)然想了,朕心里時時刻刻都有肅妃。”劉琛伸臂將肅君彥擁了過來,低頭吻下去,雙手伸向肅君彥的衣帶。肅君彥撲通一聲,伏地跪倒:“皇上,臣妾晚上再侍寢吧?!?/br>劉琛笑了笑:“你的衣帶太松了,朕想替你緊緊,去吧,見見你的故人,晚上朕再寵幸你。”“是?!?/br>肅君彥轉(zhuǎn)身向外走,聽到耳后有一絲聲響,猛然轉(zhuǎn)身,就見梁上一個蒙面人,持劍刺向劉琛。肅君彥快步向前,擋在劉琛面前,一掌拍向蒙面人,高喊道:“護(hù)駕?!?/br>蒙面人看他出手的內(nèi)力和招數(shù),目光中有些驚訝,他知道外面有很多侍衛(wèi),既然一擊不中,也就趕緊閃避。侍衛(wèi)們跑進(jìn)來,那蒙面人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侍衛(wèi)搜了半天也沒搜到,不禁面面相覷。“這是什么邪門的武功?”肅君彥凝神道:“我明明見了他。”“朕也看到了。”劉琛冷笑道:“看來這皇家寺院也不太平啊,來人,把空遠(yuǎn)給朕叫來?!?/br>“是?!?/br>門外空遠(yuǎn)急急趕來,聽說有人行刺,跪地道:“剛才說是后院有些走水,老衲趕去看了,不想就這一刻的功夫。”“沒什么?!眲㈣〉溃骸半蘼犝f世上有一種功夫叫遁形術(shù),不知道靈覺寺里的高僧可有人會么?”“相傳這是西域的武功“空遠(yuǎn)道:“老衲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br>“西域,匈奴。”劉琛哼了一聲:“起來吧,朕晚上睡在靈覺寺,你們這些和尚一起來護(hù)駕吧?!?/br>“是,老衲領(lǐng)旨。”“師叔。”肅君彥給空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