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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兒竟然松了口氣,輕噓道:“那可太好了。侯爺要是給皇爸爸做了妻子,我和飛琥飛珀那可就沒戲了?!币桓敝?fù)?dān)擱下的輕松模樣。謝茂聽得有趣兒,哄她說更多:“你和衣飛琥有什么戲?”“不是飛琥,是飛琥和飛珀,他們倆?!敝x團(tuán)兒糾正,“我們約定好了,以后他們倆都給我做丈夫。飛琥當(dāng)哥哥,飛珀當(dāng)?shù)艿堋!?/br>這回輪到謝茂噴了,他在現(xiàn)代也見過談戀愛的幼兒園小朋友,可是這一口氣就要嫁兩個男生的……謝團(tuán)兒牽著他的手安慰他:“皇爸爸你可能不知道。我母妃族里的風(fēng)俗是可以娶兩個丈夫的。以后我就和他們倆在狄部生活,我可以當(dāng)族長,族長也是很有錢的……”想了想,又問謝茂,“皇爸爸,要是我沒錢了,你會給我吧?”“……給?!?/br>謝茂覺得吧,他這個侄女兒這么早就會開后宮了,是個當(dāng)女皇的材料。第66章振衣飛石(66)同樂殿內(nèi),六王謝范劍舞,六王妃姮芙蓉合歌,太后執(zhí)盞欣賞。因謝茂吩咐之故,進(jìn)殿時禮樂未啟,只悄悄拉開大門,謝茂一手拉著謝團(tuán)兒進(jìn)門,殿內(nèi)幾位貴人都很專心致志,除了在旁服侍的宮人,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皇帝進(jìn)來了。謝團(tuán)兒見父王殿中作舞,眼前一亮,屁顛屁顛沖了上去,居然在謝范舞出的密密劍影中殺出一條笨拙小路,隨在謝范身邊“呼、呼、哈、嘿”。謝范劍路清疏雅致,本是獻(xiàn)藝時刻意所為,姿態(tài)矯健瀟灑,是劍招更是舞步,十分養(yǎng)眼。半路殺出來的跟在他腳邊的謝團(tuán)兒,則似一條臃腫肥胖的滾地龍,他掣一步,謝團(tuán)兒就滾一截,往復(fù)幾次之后,謝范無奈又好笑,斂息收勢歸劍入鞘,一手抱起女兒,上前向太后跪拜:“小兒無賴,娘娘見笑了?!?/br>謝團(tuán)兒小炮彈一樣沖進(jìn)太后懷里,小手拉著太后的胳膊:“娘娘,團(tuán)兒也會打拳。”太后此時已看見了皇帝與衣飛石,含笑道:“回來了。”謝范驚訝回頭,發(fā)現(xiàn)皇帝居然與一個神采奕奕的英俊少年并肩而立。哪怕那少年很謙卑地略往后退了一步,可是,離皇帝那么近的距離,這已經(jīng)充分說明了這少年的身份不凡。六王妃即刻上前,與謝范一齊向皇帝拜禮,皇帝含笑道:“免禮。小衣,你給娘娘磕頭?!?/br>天家母子皆在,六王一家居然都得靠邊站,讓出位置,圍在一邊觀看這少年給太后行禮。——身份不夠的人,連上前敘禮的資格都沒有。尋常人等跟隨皇帝來拜見太后時,頂多就是在皇帝給太后請安時,混在下邊磕個頭就一起免禮了,有些體面的,才能在起身之后重新問候一句。這少年來給太后磕頭,皇帝和六王一家居然都得在邊上看著,可謂是極其體面尊重了。因今日開宴賓客,原本鋪著光潔玉板的同樂殿里鋪上了厚實無聲的地墊。饒是如此,衣飛石上前行禮時,守在太后身邊的小太監(jiān)還是火速沖了上來,先在衣飛石跟前放了一個厚厚的拜墊。見此,皇帝嘴角微微含笑。六王與六王妃則不著痕跡地對視了一眼:很得寵啊。不止是被皇帝寵,連太后都寵。否則,太后身邊的小太監(jiān),也不曾有人吩咐,怎么就敢當(dāng)著皇帝太后的面,沖出來給這少年擱一個拜墊?——不過是磕個頭,膝蓋哪里那么快就跪壞了?衣飛石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太后賜予的寵愛,見了跟前的拜墊,心里還是略微發(fā)熱。他老老實實地在拜墊上跪下,大禮參拜,稽首于地,恭聲道:“飛石拜見娘娘。娘娘長樂無極,圣壽千秋?!?/br>“快扶起來?!碧笠娝型炅硕Y,立刻吩咐扶起,“在本宮身邊添張坐席,叫侯爺過來坐?!?/br>宮人們熟練地在太后食案邊添上一張坐席,收拾出食具。太后懷里抱著謝團(tuán)兒,另一只手則虛虛伸出,朝衣飛石伸手:“快過來,到娘娘這兒來,娘娘看看你?!?/br>想起皇帝也喜歡說“朕看看”,看著看著就要扒衣裳,衣飛石臉就有點紅。謝茂帶著他一起上座,因皇帝事母至孝,宮中也無皇后,所以家宴之時,皇帝太后的坐席都是東西并坐。謝茂回了自己的坐席,衣飛石就與他分開一步,在太后準(zhǔn)備的小席上安置好,很熟練地替太后斟酒。“給侯爺送梨湯來,喝不得酒。”太后吩咐道。衣飛石想起去歲中秋宴的糗態(tài),越發(fā)覺得尷尬,忙道:“能喝一些了。練著呢?!?/br>太后摸摸他的頭頂,就似縱容頑皮孩童:“那好,給侯爺送一盅清口梨花白來。”梨花白是文臣常飲的白酒,清口梨花白則是在梨花白中調(diào)進(jìn)泉水蜜露,喝著清甜綿密,多半是女孩兒的閨中小飲。女孩兒都能喝一壺,太后居然還只許給他一盅。明知道太后打趣,衣飛石對此也沒有太多的應(yīng)對經(jīng)驗。他渴盼母愛,可他沒有與母親相處的經(jīng)驗,哪怕他知道太后對自己沒有惡意,是疼愛自己,與自己開玩笑,他心里很高興的,可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只能低著頭更恭敬地為太后布菜斟酒,希望太后能夠明白他心里的歡喜和感恩。這含羞帶怯坐在太后身邊侍宴斟酒的美少年……六王心情有點復(fù)雜。他瞅了皇帝一眼,皇帝似是在外邊凍壞了,這會兒正喝湯暖身,然而,忙碌的皇帝還抽空時不時看太后身邊的侍酒美少年一眼,眉梢眼角都是滿溢的溫柔。這……母子都看上同一個了?六王心情更復(fù)雜了。按理說太后豢養(yǎng)面首寵侍那是絕大的丑聞,可是六王偏心眼兒,非但不覺得庶母養(yǎng)個小寵兒有什么不妥,反而隱隱埋怨皇帝:你都做上皇帝了,富有四海、臣妾天下,要什么嬌兒美侍找尋不來?全天下那么多美人兒,何必要跟太后搶?太后那是多高傲的眼光啊,難得動了一回凡心!太后那是多高傲的眼光啊……六王莫名就傷了心,坐在席上喝悶酒,眼淚都下來了。六王妃都被他弄懵了,悄聲問道:“怎么哭了?”她順著六王剛才的目光瞟了一眼,見衣飛石臉頰緋紅、英姿勃發(fā),自以為找到了丈夫傷心的理由,小聲哄道:“好啦,你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