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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邊這一段話就是□□裸地逼宮。衣飛石太了解謝茂了。惹急了謝茂是會耍無賴的,他不想讓衣飛石走,不管他先前說過什么哄人的話,這會兒都能軟磨硬泡假裝沒說過。衣飛石難道還能把他那句話重復(fù)三遍?此時衣飛石跪下請罪,自認(rèn)臣仆,已經(jīng)把謝茂逼到了墻角。——只要謝茂還承認(rèn)他和衣飛石是身份平等的情侶,就得尊重衣飛石的意愿,任憑衣飛石離開。這是謝茂一直堅持的尊重。不管衣飛石心中怎么想,他在對待謝茂和君上時,心態(tài)上終歸有差異。在君上跟前,衣飛石戰(zhàn)戰(zhàn)兢兢從沒有一絲違逆之心,更不敢耍任何小心思。對著謝茂就不一樣了,他知道謝茂愛重自己,因此,這一類以退為進(jìn)的殺招,對著謝茂用了已然不止一次。今日能順利走出這道門嗎?衣飛石沒有任何把握。※瀚海星河舟是謝茂的法寶,借予衣飛石使用,依然聽從謝茂的命令。二人在一起生活得久了,彼此之間分得不那么清楚,擱在茶幾上的一只水杯,你也能喝,我也能喝,怎么計較究竟算誰的?因此,衣飛石此次歸來,星舟還收在曼珠空間里,并未主動歸還。咻地一聲。星舟從曼珠空間里主動飛了出來。衣飛石心神受震,氣血一陣翻騰,星舟已然回到了謝茂手里,空中余下一縷殘影。不知何時趕到的安玉霖就站在一墻之隔的待客廳里,一股精準(zhǔn)強大的神念掃了進(jìn)來,將衣飛石死死鎖住。謝茂就站在衣飛石的面前,神色復(fù)雜卻溫和地對他伸出手:“攝靈圖冊,白骨御筆。”謝茂已經(jīng)放棄了溝通,決定直接使用武力。衣飛石已經(jīng)承諾不會取回神軀,只是回上界確認(rèn)云海神殿和神軀是否存在,絕不擅動??匆谎鄱?,能有什么危險?謝茂僅僅是出于“擔(dān)心安?!保安环判纳骐U”的考慮,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衣飛石不放心要回去看一看,謝茂堅決不準(zhǔn)許他回去。上界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衣飛石一直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君上的計劃,先生并不知情。然而,他只要稍微顯露出不馴之姿,強硬違抗謝茂的命令,真相馬上就水落石出了。謝茂甚至都不稀罕做戲做局敷衍他一二。說了不許走,軟語勸告不聽,即刻就有武力脅迫。殺出去嗎?衣飛石看著謝茂的臉。二人僵持片刻。衣飛石終究還是沒有翻臉的勇氣。謝茂可以對他使用武力,他不能犯上。不是因為門外站著安玉霖,隔壁還有李秦閣與蕭陌然兩位圣君,武力上衣飛石無法占據(jù)上風(fēng)。單純就是因為他做不到。能夠讓他對謝茂動手的理由,永遠(yuǎn)只有一個——那就是謝茂的安危。若是僅為自己的利益悍然犯上,衣飛石做不到。他做不到,連他的劍都做不到。在謝茂審視的目光中,衣飛石默然取出生死冊與黃泉白骨筆,雙手呈上。“你的劍——”衣飛石劍訣輕扣,玉翡劍也在下一秒出現(xiàn)在他手中,正欲獻(xiàn)于謝茂。謝茂卻沒有接這把劍:“劍予你防身,我不會拿走。我想過你可以借此利器脫身,仍舊把它留給你,是因為我不能準(zhǔn)許你的性命安危有任何萬一。”“臣明白?!币嘛w石聽得懂其中的告誡,謝茂怕他失去自保之力,所以留玉翡劍給他防身,若他借此逃出軟禁之地,即是辜負(fù)謝茂對他的愛護(hù)。有些東西,一旦辜負(fù)了,就不會再有了。從他順從地交出生死冊與黃泉白骨筆時,就沒打算逃?;蛘?,從一開始,他也沒想過逃。他只是想知道,君上的安排,先生是否知情?如今看來,果然是同一個人。衣飛石將玉翡劍收起,說道:“您有禁足之令即可畫地為牢。臣豈敢違逆?”他一連兩次拒絕謝茂,非要離開,那是因為他把謝茂當(dāng)自己的丈夫,把自己當(dāng)謝茂的丈夫。如今謝茂寧可撕破臉皮,強行將他留下,這就不是伴侶之間的事了。事實上,只要謝茂不承認(rèn)伴侶關(guān)系,只認(rèn)主從,他根本不必收繳衣飛石的法寶,也不必找安玉霖在一墻之隔外震懾衣飛石,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衣飛石留下。君上有令,臣豈敢違逆?謝茂知道衣飛石沒有諷刺他的意思,仍舊被刺得有些扎心,一時不能開口。衣飛石見他臉色難看,方才意識到自己無意間給了個暴擊,想要辯解絕無此意,又無法自辯,看著謝茂的眼神就有些擔(dān)心——我不是那個意思。明明就是一個彼此角力對抗的局面,換了別人來演,只怕就要這方心碎、那方怨憎。被衣飛石這么擔(dān)心地抬頭一望,頓時就有點走了形。謝茂也說不出自己心里什么滋味,有點好笑還帶了點辛澀的心軟,到了這種時候,小衣?lián)牡木尤贿€是我?你一個嘴刀能把我如何?終究還是彼此心愛,舍不得一點兒傷害。謝茂只怕自己多看衣飛石兩眼就要舉手投降了,只得移開目光去看沙發(fā)邊的玉樹,饒是如此,再說話時語氣仍舊溫柔了許多:“你先休養(yǎng)幾日,不要著急。我這里準(zhǔn)備好了,再送你回上界?!?/br>補好了漏洞,將前因后果整理得天衣無縫,再送我去上界看粉飾好的太平嗎?衣飛石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夢境如此甜美,癡人愿長睡不醒,至死不覺。※安玉霖守在外邊的待客廳也是莫名其妙,突然接到老師的消息,叫來門外鎮(zhèn)場子,他還以為是有哪路不長眼的宵小來找老師麻煩,結(jié)果呢?老師要他隔墻盯住的人居然是師叔!眼見謝茂推門而出,安玉霖連忙上前:“老師,這是……”“勞煩你在這里守上幾天。若他持劍出來,”不等謝茂說完,安玉霖已保證道:“我肯定不讓他走。但是,老師,師叔這是怎么了?您和他有什么分歧可以坐下來談,夫……嗯,師兄弟之間這樣……是不是不大好?”不管粉飾得再溫柔,軟禁就是軟禁,很傷感情。謝茂并未回答他這句話,也不認(rèn)為安玉霖可以插嘴他和衣飛石的關(guān)系,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