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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魔怔了一般,“不,你不可能是她,你怎么可能是她……” 蘇糖瞅著他,開始自問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了,怎么好好的男主,說瘋就瘋了呢。 心中這般想,面上卻勾唇冷笑,“侯爺若是不信,大可以找舊人來查?!?/br> 她太過光明磊落了,甚至一度讓魏闕都陷入了懷疑之中。 是啊,他憑什么那么篤定,兩人一開始針鋒相對,可后來他征戰(zhàn)沙場,見面機會幾乎接近于零,這樣的情況下,就算她性格有所改變,他也無從得知,何況,表面上來看,她也沒太大變化。 除了那雙眼睛。 魏闕節(jié)節(jié)敗退,蘇糖步步緊逼,這地方說這種話實在太過怪異,所以她又回到臥房,甚至還替自己倒了杯茶。 說了那么久的話,她都有些渴了。 她的冷靜自若,與他的慌亂無神,形成了鮮明對比。 “侯爺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魏闕還有什么想問的,自然是有的。 “三年前,西北。你,可是他。” 他一字一句的問,蘇糖除了一開始的停頓,很快就恢復了鎮(zhèn)定,“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沒有掩蓋,沒有慌張,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魏闕突然伸手,用力的抓著她手腕,當年他沒有抓住她,現(xiàn)在怎么也不會放手。 無論,她是誰。 蘇糖皺眉,“能放手嗎?”說完,見他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只能繼續(xù)故作淡然,“我去西北,只是想去查一下我爹是怎么死的,至于救你,也不過是順手。何況,你死了,我查起來也麻煩。不過……”她微頓,隨后眉頭松開,像是纏著她許久的難題終于解惑了一般,連帶著聲音也輕松了幾分,“魏侯爺撐起西北邊疆,擔得起這聲將軍之稱,撇開個人感情,我還是很佩服你的?!?/br> 她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仿佛是要將當初的事一筆勾銷。 這種感覺,讓魏闕的心都有些顫抖了。 “你想一筆勾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沙啞低沉的嗓音也近乎顫抖。 蘇糖疑惑,“不行嗎?雖然你被人污蔑陷害淮南王,可我也救了你,何況后來,我還順手幫了你一把,就當彌補這些年我對你的虧欠,害你平白被外人笑話那么久。怎么說呢,功過相抵,魏侯爺還想讓我如何?” 魏闕來的時候有多氣勢洶洶,如今就有多害怕。 她說的這些話中,但凡有七成是真的,那么,他若是再混賬一點,就非常不要臉了。 可一想要放棄她,心如刀割。 “邵陽,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蘇糖,“可是你看,我們連堂都沒拜過,我甚至都沒穿過嫁衣?!?/br>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沒有什么力度,可敲在魏闕耳中,卻是非常致命的一擊。 是啊,成親那天,他壓根就沒回來。 那場親事,至今都是京中笑話。 魏闕的氣勢越來越低,可黑化值卻不曾下降半點,蘇糖無奈了,最后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不過你之前一定不會讓我長久的留在雍昌候夫人這個位上,看在三年前你照顧我的份上,我可以繼續(xù)替你扮演夫人,只不過我希望某些深情戲碼,侯爺適可而止?!?/br> 謝謝柚子很狗很可愛小寶貝的打賞,(`)比心。 蘇糖:我可真是個小機靈。o( ̄▽ ̄)d 108.第108章 叮,您的綠帽已送達!19 一頓cao作猛如虎,系統(tǒng)都看呆了。 “臥槽,崽,你居然把黑化男主給說服了!牛逼!” 蘇糖大笑,短時間內(nèi)相處兩種方案,一種是被他醬醬釀釀,最后置之死地而后生。一種就是現(xiàn)在的,先占領高地,走了他要走的路。 平心而論,前者堪稱極限挑戰(zhàn),后者才適合她這個瘋狂想退休的老年人。 當然了,她最終能成功,也多虧了魏闕的性格,他不似那些性格陰暗的黑化男主,他自小順風順水,便是后來去了西北邊疆,雖苦卻也沒折了他的驕傲。原世界內(nèi),蠱毒折了他所有驕傲,才逼得他黑化,可如今,蘇糖破了蠱毒,就不存在驕傲被折,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她自己。 她既是他的白月光,又是他的死敵,這種相沖的關系,短時間內(nèi)他很難梳理。 就比如這會兒,既不想放手,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要不是黑化值還飆那么高,蘇糖都快同情他了。 臥房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中,誰也沒開口,最后,還是魏闕憋不下去了。他一改先前的乖張陰戾,整個人因為緊張都變得有些可憐巴巴,“什么叫深情戲碼?” 蘇糖一噎,“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總體來說,魏侯爺應該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超過這個界限的,都是過了。” 這簡直就是要將兩人的關系撇的干干凈凈,還不如她外面那些所謂的知己呢!比如那什么英國公府的小公子,用一盒破爛點心就能騙她的簪子了! 甚至為了那破點心,她還與自己置氣! 魏闕越想越覺得自己媳婦太好騙了,他可得看好了,免得哪天一盒紅豆糕就給人給騙了!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你我并非普通男女。何況出門在外,若是太過生分,豈不讓人笑話?”魏闕面無表情的說著,絲毫看不出他內(nèi)心正在瘋狂想著如何解決她那些知己。 蘇糖挑眉瞥了他一眼,居然這么快就回過神,還套路她啊。 “可以,不過現(xiàn)在不是在外面,您可以回了?!?/br> 魏闕哪里肯走,自從知道她是小矮子之后,就恨不得天天粘著她,“還有些事……”他欲言又止,偏偏蘇糖不接話,最終自暴自棄道:“之前的事不是在逼你,你身體不好,穿的太少,怕你凍著?!?/br> 至于逼她吃飯,就更冤枉了。 可……魏闕不說。 他就這么緊張的看著她,連臨陣殺敵都沒這么怕過。 好在,蘇糖也沒逼太緊,只頷首示意她知道了,甚至還軟下嗓音,“好,我知道了?!?/br> 魏闕見她心軟,趁熱打鐵,“那以后,你不可任性。比如吃飯,就得好好吃,我知曉時下很多姑娘都追求纖細美感,可在我看來,還是身體最重要?!?/br> 他突然想到她小時候,逼著吃多了就會吐,至此以后,就沒什么人逼她吃東西了。 這可不行,他皺著眉,隨后又覺得如果小時候這般嬌氣,怎么長大了又那么護食。 于是,他再一次大膽詢問,“你真的是邵陽?” 蘇糖見他還沒打消這份懷疑,樂了,“我若不是邵陽,我吃飽了撐著跑西北受三年苦。又或者,我若不是她,你想如何?” 自然是再次娶回來了,甚至還得風風光光的給她大辦。 當然了,魏慫慫是不敢說這話,只是道:“有些好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