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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架不住導(dǎo)演這個坑貨。 導(dǎo)演,“我們等會要上那座小島,看到了嗎,其實(shí)也不遠(yuǎn),我們眼睛就能看到?!辈幌榈念A(yù)感再次升起,接著就聽導(dǎo)演繼續(xù)道:“小木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們自己劃過去?!?/br> 所有人:…… 現(xiàn)在殺導(dǎo)演還來得及嗎? 小木舟又是兩兩分組,然而薄一靳這次動作慢,最終蘇糖與其他人合作了。 薄一靳很受傷,“安老師為什么不跟我一組?” 蘇糖眼皮一跳,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原本做綜藝,大家都是互相拆隊(duì),可若是兩人一直一組,就算粉絲再理智,也會心生狐疑。 “你摔下車護(hù)著我的樣子雖然很帥,但……我不想等會再摔倒海里去?!闭f完,勾著單溪,十分渣女道:“我們溪溪就不同了,賽龍舟都能奪冠,別說小小的木舟了?!?/br> 這個時候,單溪也跟著搞怪,“說好是因?yàn)槲业膸洑獠胚x我的呢?” 蘇糖拍了拍他的肩,“小老弟啊,聽過張無忌mama說過的話沒,越是好看的女孩子越是會騙人?!?/br> 鬧騰了一會兒,眾人就開始劃船,結(jié)果真如蘇糖所言,沒多久,就有人下餃子似的掉在水里,也不知是誰開的頭,大家原本只顧著自己劃船,結(jié)果兩船相撞,接著就陸續(xù)有人掉下水里。 倒是單溪,劃得特別有勁兒,“很久沒這么玩了,真有意思?!闭f完,狠狠撞向影帝。 蘇糖看著掉在海里的影帝,笑著揮了揮手,“哎,薄老師,我就不等你了。” 薄一靳瞧著她那燦爛的笑容,微微瞇眼,然后下一秒,蘇糖就被拉下水了。 “你在小船上微笑的樣子雖然特別美,但是我就想看你摔下海?!?/br> 這話,還真是該死的熟悉。 159.第159章 出去,你個假粉!19 人都摔海里了,還有不少不會游泳的,最后劇組只能暫停拍攝,先將人救了起來。雖說Y市暖和,可為了擔(dān)心有人感冒,所以來到小島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嘉賓們?nèi)Q衣服。 那是一座島嶼,里面還有配著管家的莊園。 “各位先生、小姐,熱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們的房間,也早就分配好,請跟我來?!惫芗椅⑿Φ拈_口,接著就領(lǐng)著眾人去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累了一天,又是趕路又是劃船的,這會兒眾人早就饑腸轆轆。 然而,既然是真人秀,晚飯自然無人幫忙,不過好在莊園不是之前那間四合院,不需要砍柴燒火,只需煤氣點(diǎn)燃即可。 這里面大部分都不會做飯,所以他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蘇糖。 好不容易吃完飯,洗好碗,導(dǎo)演又開始作妖了。 “我們現(xiàn)在開始玩游戲,狼人殺大家都聽說過的吧。” 八人局的狼人殺,可以有兩名狼人,狼人殺人;預(yù)言家可查看身份,找出狼人;女巫可救人也可下毒;而獵人是臨死前可進(jìn)行擊殺;至于剩下的三名就是普通村民。 身份由抓鬮完成,等每個人都確定身份后,導(dǎo)演宣布天黑閉眼。 接著,嘉賓回到自己房間。 蘇糖回到房間后,累得整個人都不想動了,不過外面倒是熱門極了,一直有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她是個巫女,不過現(xiàn)在她既不想下毒也不想救人,她只想睡覺。 結(jié)果,才剛躺在床上,就聽到有人敲門了。 她打開門,發(fā)現(xiàn)薄一靳正站在她門口。 “安安,我記得你那邊還有創(chuàng)口貼?!?/br> 蘇糖一愣,原以為對是為了游戲,結(jié)果開口居然是創(chuàng)口貼。之前在海里并沒有泡多久時間,可創(chuàng)口貼不能噴水,這會兒邊上都翹起來了。 到底是護(hù)著她才受的傷,于是她將人拽了進(jìn)來。 “你等著?!彼皩⒍嘤嗟膭?chuàng)口貼與消毒水放在包里了,由助理拿著,現(xiàn)在助理將包還給她,所以創(chuàng)口貼并沒有濕掉。 薄一靳一臉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昂著頭任由她處理。 蘇糖動作很輕柔,甚至怕他疼,還下意識地給他呼了呼。 溫?zé)岬臍庀⒎鬟^,吹得薄一靳的心越來越軟。 這么溫柔地對待,還真是久違了。 在十歲以前,父母雖然是做戲,可也曾溫柔對待,他摔倒了,也曾被母親抱在懷里吹傷口,可惜,最后都成了泡影。 他看著蘇糖,很想問她會不會也成為泡影,可終究,兩人現(xiàn)在的身份不能讓他問出口。 也不知是不是憋久了,這一瞬,他真的很想不管不顧的將人擁入懷中。 “安安,我能抱一下你嗎?” 蘇糖貼創(chuàng)可貼的動作差點(diǎn)歪掉,可最后,她也沒明著拒絕,只是問:“怎么了?” 薄一靳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幾不可聞的受傷,他也是人,被人那般對待后,也會受傷,也會難過,然而無人在意他,那個時候,他也不過十歲啊。 “想到一個女人?!彼穆曇艉芾潇o,冷靜到近乎冷漠,接著,在蘇糖微訝的表情下,他又道:“一個我應(yīng)該稱呼為母親的女人?!?/br> 他突然說起自己的從前,這是蘇糖始料未及的,“薄老師……” 薄一靳卻打斷她的話,“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嗎?” 蘇糖想說她當(dāng)然知道,不過她是旁觀者,不會有太大感覺,可薄一靳不同了,那是他血淋淋的傷疤,說一次,痛一次。 “在我十歲那年,她被我親手送去監(jiān)獄了。” 蘇糖聽著他平穩(wěn)的聲線,突然有點(diǎn)心疼他,十歲的薄一靳,那個時候該有多無助,多彷徨。 如今十幾年已經(jīng)過去了,當(dāng)初的傷痛早已結(jié)疤,比起安慰,薄一靳的確更需要擁抱,所以,蘇糖抱了抱他。 這一抱,像是決了堤的河。 蘇糖原本只是虛虛地將人抱住,結(jié)果薄一靳卻突然伸手,用力回抱。他的手圈在她的腰側(cè),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一路蔓延,仿佛沒穿衣服一般。不過比起這,另一處更讓她不安。因?yàn)槟羌一锞尤粚⒛X袋靠在她胸口了!伴隨著溫?zé)岬暮粑K糖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 “你……還好嗎?” “叮,黑化值下降10%,當(dāng)前黑化指為:85%?!?/br> 行了,蘇糖一聽這黑化值,就知道他這會兒心情應(yīng)該是不錯。 滿懷清甜的氣息,薄一靳這一抱,卻是再也不想松開了。 然而,他最終還是啞著嗓音,將人松開。 “安安,謝謝你?!?/br> 他的手雖然松開了,可蘇糖總覺得自己腰上還圈著條堅(jiān)硬的手臂,她輕咳了下,最后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薄一靳的頭發(fā)很黑,有點(diǎn)偏硬,摸在手里有些刺,不過蘇糖卻覺得手感不錯。 “嗯,下次不開心,還可以來找我?!?/br> 薄一靳唇角微揚(yáng),眼神柔和,“安安,你剛剛怎么就那么輕易開了門,萬一我是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