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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追上來。 這回答,蘇糖都覺得魔幻了。 不可能啊,他怎么會沒追上來? 蘇糖,“你確定他真的沒有跟上來?” 系統(tǒng),“真的沒有跟上來,信我,我已經(jīng)查了好幾次了?!?/br> 得到這答案,蘇糖都恍惚了,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但時間不等人,現(xiàn)在不跟上來,不代表之后,她得盡快將事情布置好,以免后患。 另一邊,陸厲像個耐心的狩獵者,就這么靜靜地等著他的獵物上勾。 他的手中多了一杯紅酒,月色下,杯中紅酒色澤妖冶,似血非血,隨著他的晃動,更像是有了生命。 不過這生命始終把握在他的手中,隨時供他飲用。 時間慢慢過去,手中高腳杯已空,之前優(yōu)雅的動作不復存在,他就這么將酒杯隨手一丟,隨著酒杯落地,砰的一聲,那邊,有個急沖沖地人影便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嘴角一勾,時間算得很準。 他伸手,下一秒,那人影就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他懷里。 臉上依舊帶著那猙獰的面具,不過不同于之前的黑眸,此時的面具主人,依舊恢復了那雙湛藍色如大海的顏色,黑發(fā)變成銀色,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扣錯了。 “怎么搞得這么狼狽?”陸厲淡漠的聲音響起,惹得懷中的人兒更往他身上鉆。 “厲厲……”沒了之前一貫的囂張懶散,此時的音色,軟軟甜甜,好聽極了。 喊完人,蘇糖又將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一張漂亮的小臉,滿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厲厲,我錯了。我不該聽信安寧的話,以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偷偷跟她跑出去?!彼f到這,又解釋自己為何會穿這身衣服,“我剛剛,看到她給我通訊,故意沒接,又做了點小動作,果然引她過來見我了,為了怕她手下發(fā)現(xiàn),我就穿上她的衣服,本來我還以為要躲一會,沒想到厲厲你在這啊?!?/br> 陸厲用舌尖輕頂了頂上顎,沒忍住,捏了捏她皙白的后勃頸,“這出戲結(jié)束了嗎?” 蘇糖一愣,沒聽懂。 “你知道嗎?在第一次找到你的時候,我在你身上動了點手腳,你可是蟲族唯一的女王啊。”他說到這,像是在感嘆,可更多的,就像是在宣布死刑。 蘇糖被他捏住的地方,都泛起了涼意。 “什……什么意思?” 陸厲微笑,“知道蟲族的花粉嗎?那是蝴蝶系蟲族的東西,數(shù)量極少,可一旦沾上了,這輩子都洗不掉那種氣味,而我在花粉里面,又加了少量我的血?!?/br> 幾秒之后,蘇糖臉色都白了。 陸厲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啊,忘了跟你說,花粉無色無味,往常的時候也就蝴蝶系的蟲族能聞到,不過加上了我的血,你猜……我能聞到嗎?” 蘇糖手腳冰冷,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么久,她所做的一切……蘇糖簡直不敢想下去。 怪不得……怪不得他之前問她戲結(jié)束了嗎這種令人不解的話。 她想后退,想逃,可后勃頸還被人捏住,根本無處可躲,更重要的一點,她變成蟲族女王之后,體能就下降了,現(xiàn)在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你說,我該叫你安寧還是安樂,又或者……女王大人?” 蘇糖緊咬下唇,壓根就不知道如何回答,而這時,系統(tǒng)突然緊急咆哮,“崽啊,別信他,沒有什么撈子花粉!我回去查了,沒有!” 584.第584章 每次搞事都被男主發(fā)現(xiàn)39 系統(tǒng)還是晚了,陸厲的確是炸她,想逼她承認,可如今,她雖然沒有明確否認,可肢體語言已經(jīng)變相承認了。 之前所發(fā)生的種種,蘇糖越想越不寒而栗,甚至于腦袋也一片空白。 陸厲敢這樣說,即便是騙她的,那也絕對懷疑她了,可……不應該啊,到底哪里出錯了,還有他那句女王大人,之前在帕森星球時,他可從來不這樣喊她的啊。 越想越可怕,陸厲這是藏得有多深啊。 “走吧,未婚妻?!标憛柤又亓宋椿槠捱@三個字,往常聽著想打人,可如今,蘇糖只想抱頭痛哭,她太難了,演了那么久的戲,結(jié)果全都白演了! 早知如此,她還不如索性繼續(xù)裝失憶呢。 陸厲看她懊惱又悔恨的眸色,壓根不給她機會,直接手臂一攬,將人擁入懷中,他微笑,聲音極盡溫柔,可在蘇糖眼中,卻猶如凌遲處刑。 “長夜漫漫,你會有很多時間編制故事?!彼麗毫拥牡拖骂^,最后,在她耳邊輕語,“我的……女王大人。” 蘇糖那叫一個毛骨悚然,特別是聯(lián)想到自己之前那番saocao作,她恨不得回頭錘死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腦袋其實早已當機,但為了自己的任務,也或許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她竭力讓自己鎮(zhèn)定。 “我能解釋。” 天知道這個解釋從何說起,可這個節(jié)骨眼,不說就等于死了,她還想搶救一下。 “陸厲,你能聽我解釋嗎?” 陸厲微笑,對于小姑娘的垂死掙扎,他也沒太大怒氣,都到了這一步,他早就想清楚了。 得不到她的心,沒關(guān)系,得到她的人也夠了。 “我說了,夜很長,你可以慢慢解釋,我不急?!?/br> 他嘴上說著不急,可眼神卻是另外一回事,那毫不掩飾的病態(tài)占有,幾乎呼之欲出。 蘇糖太熟悉這種眼神了,也正因為熟悉,更害怕了。 “陸……陸厲,你冷靜點?!彼f到最后,急的都想哭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就是! “冷靜啊……”他拖長著聲音,最后溫柔淺笑地開口,“抱歉,暫時控制不了,所以,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br> 蘇糖:…… 說著最溫柔的話,干著最野蠻的事。 蘇糖知道,她……完了! *** 已經(jīng)記不清是幾個黑夜,幾個白天了,這每日每夜的,只要她稍稍體力恢復一點,就會被逮著干那檔子破事,到最后,哭也哭過了,求饒也求過了,嗓子都啞了,可結(jié)果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唯一讓她欣慰的是,黑化值終于有些松動了,但是!看著那停留在50%的黑化值,蘇糖欲哭無淚,這跟她當初假裝失憶時的黑化值有什么區(qū)別?饒了一大圈,不還是停在50%嘛! 系統(tǒng)一聽同樣被關(guān)了好幾個黑夜,再次放出來,不由唏噓了一聲,“哎……” 慘,實慘,慘到不忍直視。 這波saocao作簡直都能載入史冊了。 “你還好嗎?” 蘇糖這會兒被逼的尾巴都收不回去,從前色彩斑斕的漂亮尾巴,如今垂在床尾,就跟它的主人一樣,一副被掏空的架勢。 “你說呢?”她雙眼望著天花板,越想越不明白,“狗子,我還是不懂,怎么就掉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