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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見了她就跑,今兒膽子還挺大,居然敢朝她走來啊。 “喲,管事哥哥。” 管事一個踉蹌,差點就將手中的琴給甩了出去,到最后,也不敢發(fā)怒,反而有些無奈地看著蘇糖,“小祖宗啊,您怕是要奴才的命,奴才哪敢應(yīng)您這聲哥哥啊?!?/br> 蘇糖笑瞇瞇,“大家都是奴才,誰比誰高貴了?!?/br> 管事將琴抱得緊緊地,見狀,后退了一小步,“您可別折煞奴才了,奴才取這琴還有事兒呢?!?/br> 衛(wèi)戚并沒有吩咐管事怎么做,不過這么些年了,管事還是很聰明的,王爺?shù)囊馑甲笥冶闶窍朕k法讓林碎彈琴。 這林公公有些反骨,你越是不讓她做的事,她就偏做,就比如現(xiàn)在,當(dāng)下就對那琴起了興致。 蘇糖,“琴啊,好東西啊,正巧我手有點癢,不如,等我彈奏一曲,再將它還給你。” 619.第619章 一不小心娶了我自己27 管事面上惶恐,想搶又不敢搶,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這王爺還等著奴才把琴送去呢?!?/br> 蘇糖原只是想隨意撥下琴弦,可聽了這話,便覺得不彈一曲,都對不起管事那股子在意勁兒了。 “沒關(guān)系,我是瞧著這琴不錯,手有些癢,很快就會歸還你的?!碧K糖笑瞇瞇地說著,這一笑,把那丑陋的面容都堆積在一起了,特別辣眼睛,一旁的孟江都快吐了,唯有管事,面不改色。 孟江后退數(shù)步,主要是怕吐了,再看管事,滿臉佩服。 蘇糖說彈就彈,不過她故意彈得難聽無比,她知道衛(wèi)戚肯定就在附近,存著惡心他的態(tài)度,那琴聲簡直是要把人給送走。 魔音入耳,催人尿下。 饒是一向淡定的管事,聽得都恍惚了。 “哎喲,我的小祖宗哎,您可別再彈了……”管事覺得再聽下去他都能去備棺木了,連嗩吶也不必吹了,就林公公這琴聲,怕是沒有哪個魑魅魍魎敢近身啊。 蘇糖卻是興致高昂,聞言,還頗有些不舍,“可我覺得還挺好聽的啊?!闭f著,又看向一旁的孟江。 孟江長得魁梧,頗有武將之風(fēng),可現(xiàn)在,他不但精神恍惚,連瞳孔都有些發(fā)散了,怔楞了許久,才終于回神。 他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這一次,竟還有幾分熱情,抓著她的手就在那激動道:“林碎,對不起,我為我之前的態(tài)度道歉?!?/br> 蘇糖:? 孟江,“你這曲子彈得太好了,這樣的人才,留在京中未免太過可惜,這樣吧,你隨我入軍隊,我給你副將的位子,以后只要兩軍交戰(zhàn),你只需抱著琴給我軍戰(zhàn)士助威!” 他越說越激動,蘇糖卻嘴角微抽,拍開他抓著自己的手,不過這一拍,對方竟用手勾住她肩膀,熱情十足道:“哎,兄弟,當(dāng)個太監(jiān)有什么意思,整日在宮中爾虞我詐,我們邊關(guān),全都是熱血男兒……” 蘇糖聽不下去了,打斷道:“呵,很不巧,我并非熱血男兒?!?/br> 孟江一噎,猛地想起太監(jiān)可沒那玩意,只能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咳,咱們熱血男兒,不在乎那二兩rou,你便是沒有,我也不會看不起的?!?/br> 蘇糖這會兒連琴都不想要了,衛(wèi)戚這是哪里找來的愣頭青啊。 “想招我?也行,你把你那二兩rou切下來給我,我就隨你去邊關(guān)?!?/br> 孟江也就那么一說,誰能想到她還當(dāng)真了,聞言,立刻松開勾著她肩膀的手,雙手捂緊自己的寶貝,警惕似的往后退,“這……” “別這這那那了?!碧K糖冷笑,“呵,男人,全都是騙人玩意兒?!闭f著,頭一甩,大步離開。 她這最后一句話說的頗是傲嬌,孟江噎得無法反駁,只能求助似的看向管事。 管事,“孟大人別看奴才,奴才也不是林公公對手呢。”說完,抱著琴原路送了回去。 屋內(nèi),也不知衛(wèi)戚什么時候回來的,他就跪坐在琴桌下,墨色瞳孔內(nèi),神色莫辨,琴桌上攤著一副畫卷,畫卷上美人很熟悉,正是林碎的夫人。 這副畫卷不是外人所畫,正是出自衛(wèi)戚之手。 關(guān)于小仙女的畫卷,一向都是他親自收拾、保管,不經(jīng)任何人之手,所以即便是管事,也不清楚這些,直到這會兒,他看著畫卷上刻著的私章,才愕然震驚。 要知道,衛(wèi)戚可是最討厭畫人了,先帝在時,還曾開玩笑說他畫意精湛,讓他替先帝畫一幅人像,待百年之后,好放在他地宮之中,然而,這樣的殊榮,他卻拒絕了。 連先帝開口都被毫不留情地拒絕,更何況他人? 管事一時茫然了,他原以為主子是喜歡林公公的,雖說林公公長得丑,可其他能力卻是不容小覷的,新帝能登基,這位東廠廠公可是出了不少力,更何況自家主子與她相處模式,要說沒點意思,誰能信啊。 主子雖然口口聲聲說喜歡林公公的夫人,可上一回人夫人都來了,也不見主子多熱情啊。 然而,此時此刻的主子,靜坐在窗臺下,看著畫卷的眼神,更是從未有過的啊,饒是林公公,也不曾如此深情眷戀啊。 “主子?這琴放在哪?” 可偏偏,從前當(dāng)命疙瘩一般寶貝的古琴,如今卻是看都不看一眼。 “隨便?!?/br> 衛(wèi)戚說隨便,管事可不敢隨便。 蘇糖便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她剛剛琴彈到一半,就聽到系統(tǒng)與她說衛(wèi)戚離開了。這怎么可以,如此美妙的音樂,要是沒讓他聽見,豈不可惜。 “戚王殿下?!彼Σ[瞇地走進來,見管事還抱著古琴,二話不說就搶了過來,“我與這琴一見如故,戚王殿下可否割愛?” 要說搶,其實差不多她過來,管事就自動雙手奉上了,隨后他便站在一旁,不吭聲了。 琴桌上的畫卷還這么大大方方的攤著,蘇糖瞅了一眼,不由嘖了一聲,“戚王殿下對我夫人還真是一往情深啊?!?/br> 這一次,衛(wèi)戚終于舍得將視線從畫卷上移開,他望著她,聲音有些發(fā)啞,“是啊,小林子公公可愿割愛?” 這個角度,蘇糖正好能看到他修長的頸線上,喉結(jié)滾動,再往上,對上那張惑人的臉,簡直就是個男版小妖精。 不過美歸美,他那番話就足以讓蘇糖回過神來,甚至還冷笑懟道:“戚王殿下當(dāng)著我的面,挖我墻頭,現(xiàn)在挖不走,還要讓我拱手相讓,您確定您現(xiàn)在不是在說夢話?” 衛(wèi)戚沒回應(yīng),而是換了個話題,“喜歡琴?” 蘇糖大咧咧坐下,隨后將琴放在腿上,微笑道:“是啊,奴才許久未撫琴,瞧著這琴,忍不住有些心動。說來,方才我便彈奏了一去,不過有些不盡興。” 衛(wèi)戚懶懶往后一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不如小林子公公彈奏一曲?”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