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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妙計,他并沒有暗殺成功,不過仇恨的種子破土而出,接下去,齊王與左相必有一場生死大戰(zhàn),而蘇糖,她只需隔岸觀火,順便讓人將這火燒的更旺一些。 這場突如其來的暗殺,攪亂了京中的平靜,蘇糖處理完齊王與左相的事,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自家后宮。 如今的楚蘅即便重生了,也沒前世的勢力,堂堂齊王殿下,又豈是說殺便能殺得了的,所以,事情一經暴發(fā),她第一時間去了后宮。 果不其然,先前還活蹦亂跳的楚蘅,此刻俊容慘白的躺在床上,見蘇糖過來,他立刻勾起唇角。 蒼白的臉色并不妨礙他的氣勢,不過因為對方是小皇帝,所以楚蘅眼眸含笑。 “陛下的傷還疼嗎?” 蘇糖面無表情地走過來,掃了他一眼。 楚蘅整個人都躺在床上,身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乍一眼,的確沒什么,畢竟是大冬天,被子不蓋掩飾,凍著了怎么辦? 可蘇糖卻覺得古怪,于是,她伸手一掀,都沒問過他同意,就這么將被子掀至一旁。 胸膛上的血正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涌,胸前猩紅一片,包扎好的白色繃帶此刻盡數染紅,連著那破破爛爛看不清原本樣式的衣裳,整個人狼狽極了。 蘇糖微瞇起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 這么嚴重的傷,這混賬東西偷偷跑出去都沒告訴她一聲,萬一沒有全身而退,那她任務可全都完了?。?/br> 蘇糖氣,連著臉上表情都出現了一絲慍怒,“這般能耐,朕還以為你能全身而退呢?!?/br> 聽著像是冷嘲熱諷,可楚蘅卻發(fā)現小皇帝是氣急而怒。 氣什么,氣他獨自冒險! 怒什么,是怒他因此受傷了! 那一刻,楚蘅覺得自己胸口的傷不疼了,人也精神了,血似乎也不流了。 他猛地坐起,想要拉著小皇帝說話,至于說什么,都無所謂。 蘇糖惡狠狠地瞥了他一眼,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敢亂動! “你的那些人呢?!闭f完,一手將人給按回床上,“亂動個屁啊,朕可不會給你找太醫(yī)來!” 此時此刻,京城人人自危,更有千萬雙眼睛盯著皇宮,她若是這個時候把太醫(yī)叫過來,不出一天,齊王與左相定會知曉,到時候,她還做什么,做階下囚去吧! 蘇糖氣急敗壞,楚蘅卻是高興極了,這不,一不小心都溢出一絲笑意。 “陛下,我很高興?!?/br> 蘇糖:…… 傷口上的傷是楚蘅胡亂包扎的,他的確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到底不是重生前的他,如今不管是身手、勢力,皆不如重生前,所以這場刺殺,的確兇險。不過小皇帝來了,他便覺得一切都值得。 小皇帝似乎很生氣,嬌嫩的小臉都染上了一層薄怒,“高興什么?高興自己受傷了?高興自己差點把命搭進去?” 從前的楚蘅,一人前行,比這危險的事都遇到過,這樣的程度,雖兇險,可還能接受,只是從前受傷了便受傷了,如今心里有了人,見小皇帝過來,心情就不一樣了。 他想要小皇帝的關心,想要小皇帝的陪伴,而現在,一切都得到了。 “高興我?guī)捅菹绿幚砹艘患舐闊院?,陛下就不會為此煩惱了?!?/br> 突如其來的深情,讓蘇糖一時間都不知如何應對了,她已經習慣他變態(tài),可如今,重傷躺在床上還不忘溫柔,倒讓她有些不習慣了。 她清了清喉嚨,眼神也不知該往哪里看了。 “啊,對了,陛下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楚蘅忍著笑,一邊又艱辛地扯開身上的繃帶。 蘇糖見狀,立刻上前,這會兒她不再嫌棄,更不顧手上沾滿血腥,而是急著幫忙,“怎么了?需要重新包扎?我?guī)湍恪!?/br> 楚蘅瞧著她慌忙上前,連‘朕’都忘了自稱,一時間,蒼白的俊臉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陛下幫我看一下傷口吧?!边@話沒什么毛病,關鍵是他后面一句,他竟然道:“就是前些日子我自己劃出來的那道傷,那可是用沾著陛下血的匕首一起劃得,可別壞了。” 蘇糖伸出去的手都僵在那,臉上表情凝固,到最后,都有些扭曲了。 壞什么啊? 他才是真正壞掉的那個人吧! 蘇糖結結實實被氣到了,恨不得對著他的傷口狠狠壓下去。 “你給我閉嘴!” 他再說這種亂七八糟的瘋言瘋語,她怕是要親自宰了這混賬東西了。 楚蘅哪能閉嘴,在他看來,這可是他們的一種羈絆。 “不行,這條傷口一定要完整保留……唔嗯……” 不等他說完,這次蘇糖真的忍無可忍,一巴掌拍了上去。 “楚公子想保留什么?嗯?” 小皇帝以最溫柔的語氣,做著最兇殘的事,可楚蘅卻該死的更喜歡了。 978.第978章 那個男主竟然重生了!31 楚蘅眸色微亮,自他暴露心思后,小皇帝每每都懶得用正眼瞧他,可現在不一樣,她不但滿心滿眼都是自己,還與自己肌膚相觸,且手上、寬大的袖袍上統(tǒng)統(tǒng)都沾染了自己的血。 這怕是近期兩人最近的一次接觸吧。 楚蘅突然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勁兒,“陛下,您還要殺左相嗎?您要是想殺左相,我現在立刻去幫您殺了?!?/br> 蘇糖從一開始的僵硬,到后來的憤怒,現在都徹底佛了。 沒有最變態(tài),只有更變態(tài),這家伙完全是刷新了自己對變態(tài)的認知,瞧瞧,半條命都沒了,居然還能如此亢奮。 “我想……” “閉嘴!”蘇糖面無表情,“在聽到你說廢話朕不介意割了你舌頭,你也不想未來的黛國皇后是個沒有舌頭的啞巴吧?!?/br> 小皇帝發(fā)起脾氣來也是如此的好看,楚蘅在心中一邊感嘆著,一邊又想開口了。 蘇糖真的是受不了這家伙,一記刀子眼掃去,連著手中拆繃帶的動作也粗魯了兩分,很快,又聽到了他的悶哼聲。 還別說,長得好看的人,就是忍著痛苦也極為好看,好看到她突然明白為何這死變態(tài)總是喜歡欺負她了。 就……視覺沖擊挺帶感的。 不過蘇糖自認不是變態(tài),做不來他那種變態(tài)事,所以拆完繃帶后,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藥粉。 楚蘅安靜地躺在床上,享受這小皇帝幫他上藥,幫他重新包扎,這一過程,他雖然沒再言語,可眼神卻帶著侵略感。 蘇糖鎮(zhèn)定自若的處理完,手上已沾滿了鮮血。 她沒有找人打水,而是環(huán)顧四周,最后用窗臺上暖好的清酒洗手。 清酒很淡,不似濃酒那般上頭,不過因為屋內燃著炭火,很快,酒味就被蒸了出來 蘇糖洗完手,待擦拭干凈,這才重新走到床邊。 她就這么站在那,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