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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臉的眨了眨眼,無辜道:“有嗎?”話落,又為自己解釋,“朕只是覺得,左右都是與你楚國人合作,找個秀色可餐的,總比找個倒胃口的要好。” 她這不要臉的景生,像極了政治家的嘴臉,一切都是為了利益! 楚蘅也看出來了,不過也無所謂,至少他現(xiàn)在還有利用價值。 蘇糖不愿兜圈子,直接道:“朕給他挖了個大坑,楚皇為人殘暴,不顧楚國百姓,不論是血浴、萬人坑,都足以讓他覆滅。就看,楚公子怎么做了。” 楚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給了您十座城池,您與我合作,怕是沒那么多好處了?!?/br> 蘇糖想到這家伙從前說要拿整個楚國做嫁妝嫁給她,就覺得渾身不得勁兒。 不行,還是得刺激他一下,否則以后批奏折的是她,上早朝的還是她! 她只想當一條快快樂樂的小咸魚,于是,她回到道:“那十座城池也得有命拿才行,朕可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再者,朕瞧著楚皇的身體,似乎已是大限了啊?!?/br> 她說的委婉,可意思卻是很明顯。 楚蘅輕笑,漫不經(jīng)心道:“啊,是呢,怕是不久的將來,陛下還能參加葬禮?!?/br> 蘇糖一愣,這是要將她困在楚國? 她沉下臉,“楚公子這話什么意思,與朕玉石俱焚?” 楚蘅失笑,眼中也逐漸出現(xiàn)了病態(tài)的迷戀,他怎么舍得讓她死呢,只是,小皇帝太聰明了,不看緊一點,回了黛國,就要抓不住了。 說來,楚國與黛國路途遙遠,小皇帝雖年輕,可保不齊中途出現(xiàn)什么意外。 他說過,他會讓她帶上鳳冠的! “陛下放心,我那么喜歡你,可舍不得你受傷,就是這段時間,陛下怕是得乖一點,不可亂跑,否則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蘇糖瞇起眼,這熟悉的病嬌感,看來是今夜刺激過頭,他接下去一段時間會有大動靜了。 …… 楚蘅從不是猶猶豫豫、慢慢吞吞之人,他那天與蘇糖說完,很快就有一系列的動作,只不過蠢笨如豬的楚皇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還按著蘇糖與他的原計劃,將楚蘅入了族譜,認回皇室。 此舉,很快引起其他皇子的憤怒。 楚國皇子本就多,再來一個楚蘅,他們的競爭就大了,不過緊接著,楚蘅與黛國女君重修舊好,不日即將啟程,這一消息,又讓所有皇子都放了心。 原以為此時就此結(jié)束,可誰知,緊接著又丟出一個重大消息,那便是楚蘅的嫁妝,竟有整整十座城池! 如此數(shù)量,幾乎劃去了楚國三分之一的土壤,沒人坐得住了! 不過楚皇也是個演技高手,這個時候,掉了幾顆鱷魚淚,一邊說著他這些年來虧待他了,這十座城池,不過是對他的補償。 997.第997章 那個男主竟然重生了!50 十座城池就這么拱手相讓,讓多少人寢食難安,特別是那些有野心又有實力的,在他們看來,若要動手,就得趁蘇糖與楚蘅還沒有離開楚國,否則黛國女君又豈會讓這到手的rou飛走? 所以,楚蘅不能活,他必死!連著,還要逼黛國女君毀了這份婚約,她身后有黛國,只要她肯放手,無人會難為。至于如今在位的楚皇,收拾收拾也能駕崩了。 局勢瞬變,朝中內(nèi)斗激烈,無人慶祝這次婚約,在他們看來,他們不承認! 只要他們不承認,不宣揚,就沒有這樁婚事! 訂了婚,按說楚蘅與蘇糖不日就該齊程離開了,不過想絆住行程太簡單了。 今兒楚皇大病,明兒哪里發(fā)生山崩,且還是回黛國的必經(jīng)之路,這樣,黛國女君想走也走不成了。 蘇糖倒是很淡定,她是局外人,身后又有黛國,這群人搶的是楚國帝位,與她可沒太大關(guān)系。不過她坐得住,楚皇就坐不住了,接二連三大病,讓本就身體不好的他更差了,原先還能看美人跳個舞,唱個歌,而今,只能躺在床上,眼看出奇多進氣少,嚇得他連夜求蘇糖幫忙。 “朕知道你有辦法!”楚皇放在被子外的緊緊地攥著蘇糖的衣袍,因為病痛,讓他嘴角干裂,眼窩深陷。 蘇糖看了眼被抓住的衣袍,眼中閃過nongnong的厭惡,只道:“楚皇可只讓朕處理掉楚蘅,旁的,可與朕無關(guān)?!?/br> 楚皇慌了,他原本以為身邊只有楚蘅這個大逆不道的小畜生,弄走他,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楚皇,卻不料,他一直以為敬重自己的兒子,敬畏自己的大臣,全都是狼子野心!偌大的楚國,他竟無一人可用! “只有你了!只有你能幫朕了!” 蘇糖嗤了一聲,滿目冷漠,“想讓朕幫你,可以,再添十座城池。” 這一次,楚皇哪里還會討價還價,不幫,他的命就沒了,幫了,至少還能繼續(xù)過他錦衣玉食的生活。 “好,朕答應!” 蘇糖,“白紙黑字,得簽字才行,不然出了這大門,無人承認可怎么辦?!?/br> 話落,楚皇見她拿出早已備好的協(xié)議,渾濁的眼神頓時浮起怒意,“原來女君早有準備!” 這話說的,蘇糖勾唇一笑,漫不經(jīng)心道:“若是沒有準備,你說朕為何要浪費時間,去見一個僵死之人啊?!?/br> 這話極為刺耳,可楚皇只憤怒地蠕動了下嘴唇,最后,什么也沒說出來,直到良久,他拿起筆,重重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字簽完了,蘇糖可不會留在這陪他玩。 大殿外,楚蘅倚靠在殿門口,看著緩緩走出的蘇糖,第一眼并沒有看她手中的東西,而是看著某處皺起的外袍。 小皇帝的外袍光滑亮麗,這么短時間,又怎會出現(xiàn)這般明顯的皺痕。 這么明目張膽的目光,蘇糖自是不爽,不過當她順著他的視線,往下一看時,頓時恍然了。 這一處,方才被楚皇攥過。 “楚公子有何貴干?” 自兩人那夜不歡而散后,蘇糖可就沒再給他什么好臉色。 倒是楚蘅,他毫不介意,依舊天天往她面前跑,無論她怎么甩臉色,他都從容淡定。 “陛下這里臟了?!痹捖洌钩槌鲐笆?,直接將那一團褶皺給割掉了。 這cao作,蘇糖當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當場就懵逼了。 半響,她忍不住,口吐芬芳,“瘋子!” 小皇帝罵他也不是頭一回了,什么智障、變態(tài),如今再多一個瘋子,他也不覺得哪里不對。 至于那團被割下來的破布,他就直接踩在了腳下,然后道:“陛下的衣服破了,想要穿我的嗎?” 跟一個瘋子有什么好談的,蘇糖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掉頭就走。 她要走,楚蘅也不攔,只不遠不近地跟著,時不時還問她幾句話。 “陛下寧愿與他合作也不與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