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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在開始向他偏移的感覺,雖然一開始并沒有林麓那般強盛,但也是在一點一點的增加。當(dāng)感覺到差不多了的時候,雖然他有意將林麓殺死,但也說不準(zhǔn)這樣會不會讓林麓置死地而后生,畢竟劇情中林麓可是真的有“死而復(fù)生”過,所以他才變相地囚禁了林麓。而任正卿這次來找林麓,就是為了一株靈草。他原以為憑他如今的氣運可以將原本屬于林麓的靈寶全都拿到手,可是他前兩日按照劇情里所說的那般去了連云山脈后卻毫無收獲,所以他又只能將主意打到了林麓的身上。沒想到這幾年林麓雖然被困在此,氣運卻是又有了回升的趨勢,而任正卿自然是感覺到自身氣運的衰弱,便想著利用完林麓之后,再找個機(jī)會將他給廢了,這樣應(yīng)該就不會再出差錯了。想到這,任正卿嘴角的弧度又上揚了幾分。“師兄,近來如何啊?”任正卿在林麓的正前方站定,眼神卻放在了蹲坐在林麓肩頭的祁肆身上。昨晚這只靈獸竟然進(jìn)了林麓的屋里,這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要知道,林麓契約的那只神獸有多么強大的戰(zhàn)斗力,況且它能變換身形,若是偽裝成這樣的一個靈獸混進(jìn)來根本不在話下。“師兄?”林麓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話一般,“凌云峰的大師兄不是你嗎?”“這弟子排位本就是按照修為來分,我敬你一聲師兄是看得起你!”任正卿沒想到聽見這話自己竟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也對,他這些年精心的規(guī)劃不就是為了奪取林麓的氣運,然后將他取而代之嗎?可是前幾日面對的事實還是很清楚地告訴他。他還沒有將林麓的氣運全部奪取過來,沒有完全地替代林麓。想到這,任正卿的眼神中又多了些什么,而林麓卻沒有心情與他多加糾纏,當(dāng)下就選擇換了個方向離開,正當(dāng)他轉(zhuǎn)身的時候,任正卿卻拋下一句話。“你不想下山嗎?”身形猛地一震,怎么不想!這些年他獨自一人待在這里,只能靠著修煉來打發(fā)時間,可修煉出來的靈力在碰上他丹田外圍纏繞的“鎖鏈”時,都只能逸散開來,毫無用處。而且他的住處外布置的陣法只能限制他的行動,其余人都可以暢通無阻,這些年凌云山只新收了幾個弟子,有幾個已經(jīng)完全被任正卿收買,時不時地就來欺辱林麓一番,若不是魏康伯在他體內(nèi)設(shè)下的禁制讓他能抵御金丹期以下的攻擊,他可能早就死在這里了。呵,竟然還要感謝魏康伯了。“你只要跟我們?nèi)ヒ惶诉B云山脈,我就讓師傅給你解開禁制?!?/br>這句話果然讓林麓停下了腳步,“好?!?/br>既然有機(jī)會解開禁制,那他就有機(jī)會離開這里了。祁肆得知玄宗派很快就要進(jìn)行宗門大比,對照這個時期的劇情,任正卿現(xiàn)在要找的,應(yīng)該就是能讓他直接突破金丹期的赤金參,還有在赤金參旁守護(hù)的妖獸九霄蚓的內(nèi)丹。玄宗派四峰雖然同屬一派,但是各峰之間的斗爭還是比較激烈的,表現(xiàn)最為優(yōu)異的峰頭獲得的獎勵和資源都最為豐厚,所以每次大比對每一峰都尤為重要。雖然凌云峰大部分時候都處于四峰之首,但要維持這個榮耀,就必須在每年一度的宗門大選里奪得頭籌。林麓天賦異稟又有各種靈寶相助,在這次的宗門大比之前就早已突破了金丹期,遠(yuǎn)超同門弟子,比試中也是大放異彩,不光將其他三峰的弟子打得落花流水,最后還奪得了華憶曼的芳心。只是任正卿雖然奪了本屬于林麓的靈寶,可他的天賦卻比林麓要低上不少,雖然現(xiàn)在的修為也是同輩弟子中的第一,但最近青云峰的大弟子禹康順卻如一匹勢如破竹的黑馬,在突破了筑基后期之后,竟也隱隱有了沖擊金丹的勢頭。因此這次宗門大比中,最得大家重視的,就是任正卿和禹康順之間的比斗了,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有人開設(shè)了賭局,賭兩人誰能奪得第一,哪一峰能奪得最好的資源。禹康順年紀(jì)比任正卿大了近一倍,他的天賦也并不好,但是修煉極為刻苦,這次也算得上是厚積薄發(fā),突破筑基后期之后還想著借勢再沖擊金丹。這時他正在閉關(guān)當(dāng)中,等到大比之時,他便突破了金丹期破關(guān)而出,只是在劇情中,因為他才剛剛突破,境界并不穩(wěn)定,所以還是敗在了林麓的手下。可是如今任正卿也處在筑基后期,既然他得知了禹康順必定能在大選之時突破金丹,定會將主意打到這赤金參的身上。當(dāng)天,魏康伯果然來替林麓解開了禁制,感受著靈氣在經(jīng)脈中奔涌而過,仿若重獲新生的感覺讓林麓幾乎想要長嘯一聲。“好好調(diào)理?!?/br>魏康伯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這是天元丹,你服用后盡量將修為恢復(fù)上去,正卿他……”剩下的話他沒有說下去,只是微微嘆了口氣,然后就離開了。“現(xiàn)在才覺得良心不安?”等到魏康伯走遠(yuǎn),林麓才伸手將桌上的玉瓶拿到了手里,只是掌中的力道幾乎要讓這玉瓶捏碎。任正卿的監(jiān)視并沒有停止,祁肆便從林麓的肩上湊過頭去,小小地在他的臉上舔~了一下。“你是在安慰我嗎?”感受到臉頰上微刺的觸感,林麓這才轉(zhuǎn)過了頭,伸手想要在祁肆的頭頂摸上一摸,只不過祁肆在他伸手的瞬間就溜下了他的肩頭,又一次讓他撲了個空。林麓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收回手去打開了玉瓶,從里邊倒出了一枚圓~滾滾的丹藥。天元丹是地階丹藥,只有四品以上的才能完全收斂藥香,這枚天元丹散發(fā)的香氣若有若無,看上去應(yīng)該是三品中的極品了,也算是難得的丹藥。沒有疑慮,林麓很干脆地將丹藥丟進(jìn)了嘴里,丹藥入口即化,很快就化作一股極為精純的靈氣流淌進(jìn)了經(jīng)脈之中。林麓之前的境界還只停留在了筑基初期,被禁錮的這幾年內(nèi)他的修為毫無寸進(jìn),有了天元丹的相助,他便像一畦干涸的枯田,貪婪地吞噬著這來之不易的靈氣。天元丹畢竟是地階丹藥,其中的靈氣讓林麓恢復(fù)修為綽綽有余,所以他無法吸收的靈氣便逸散到了身邊,竟隱隱形成了霧狀。在林麓的一呼一吸之間,他身邊的霧狀靈氣也跟著進(jìn)入了他的體內(nèi),祁肆也絲毫沒有放過這點靈氣的打算,慢慢地在林麓的身邊趴下,吸取了足夠的靈氣之后,就在外邊窺伺的目光中順利地升為了二階,然后沐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