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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哭后,江亞便老老實(shí)實(shí)的縮在藏燕宮里過冬。明面上,藏燕宮仍然被陛下下了禁令,除了侍從會在用膳時(shí)間定時(shí)送來膳食之外,根本不會有人敢踏足。這就十分方便江亞每天被穆沙壓在床上醬釀醬釀。日子一長,江亞就受不了了,天天想借口拒絕穆沙,然而只要穆沙稍微一威脅,江亞立馬就慫了。他真心怕這是個一切皆有可能的世界。不過聽多了威脅后,他開始懷疑穆沙是不是在故弄玄虛,而那些天花亂墜的奇葩丹藥其實(shí)都是騙自己的,于是在某天,他底氣十足氣勢洶洶的進(jìn)行了反抗。當(dāng)天用過晚膳后,他胸前的兩粒流出了奇怪的液體。江亞再次被嚇哭。從此以后不敢再反抗。第16章愛權(quán)勢的高冷男寵(6)隆冬蒼雪,歲年交錯,銀裝素裹的皇宮處處點(diǎn)著明火,侍從們靜默踩過覆著白色的地面,前去侍奉大殿中正舉行的國宴,君臣?xì)g坐一堂,觥籌杯盞,酒酣耳熱,言笑晏晏。居于首座的少女模樣英氣,眉宇間透出幾分稚氣的天真與軟弱。她無聊的托著腮,小聲問身后的侍從。“本宮什么時(shí)候才能走?”侍從垂著頭。“殿下代陛下出席國宴,自是不該離去的。”鐘弦失望的啊了一聲,不高興的嘟囔。“可是這里好無聊啊,我想去找燕哥哥?!?/br>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見到燕哥哥了,不知道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燕哥哥會不會開心呢。她羞澀又驕傲的笑了,出神的胡思亂想著。女相坐在僅此于首座的位置上,掃了一眼大殿中央輕歌曼舞的舞子們,不耐道:“人怎么還沒到?”立在她身后的人躬身恭敬答:“已經(jīng)派人去接了?!?/br>女相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手指輕撫著青銅酒樽,目光落在酒樽里輕輕搖晃的液體,似結(jié)了一層暗浮的光。殿外忽然有人高聲通傳。“燕貴人到!”眾人皆看向殿門口,先前還沸揚(yáng)攢動的大殿此刻已是萬籟俱寂,每個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失神的盯著出現(xiàn)在殿門口的人。長長的墨發(fā)用紅綢松松系著,柳眉黛唇,眸如寒星,神情冷淡,如高崖上不可摘取的雪蓮牢牢攫取著心中最激躍最渴念之處。眾人癡癡的目光仿佛都變成了極其鋒利的鉤子,將他身上薄如蟬翼的赤紗兇狠的撕裂,然后一寸一寸疼愛著令人血脈噴張的頎長身軀。耳邊忽然涌起急促而炙熱的紅潮,鐘弦愣愣起身,不自覺喚道:“燕哥哥!”清朗的聲音打斷了夢寐般的漫天迷迭,逐漸回神的大臣們竊竊私語,視線仍黏在沉默不語的人身上無法收回。女相和藹一笑。“燕貴人,還不過來。”鐘弦驚訝的看向她,迷惘道:“丞相……是你叫燕哥哥過來的嗎?”女相死死盯著向自己走過來的人,神色貪欲而陰暗,隱隱露出幾分掠奪的快意。“陛下向來最疼愛燕貴人,甚至不惜為了燕貴人處死本相的骨rou,本相真是好奇的很,便派人將燕貴人請了過來。”鐘弦聞言,慌忙沖女相道:“丞相,那是母皇下的令,與燕哥哥無關(guān)!今日是君臣的國宴,燕哥哥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她緊張的看了江亞一眼。女相伸手捏住江亞身上紗衣的一角,刻意訂做的薄紗好像輕輕一扯便能令他在眾人面前毫無遁形,但有了紗衣的朦朧,流瀉出的誘惑卻更加神秘,與艷麗。原本打算在眾人面前羞辱他的念頭忽地一改,女相的手指捻繞住江亞垂落的幾根發(fā)絲,生硬的用力一扯。江亞吃痛的微昂起頭,白皙的脖頸拉伸成極其優(yōu)美的弧度。“陛下重病在床,難以照料好燕貴人,本相想邀燕貴人來府上小住幾日,不知燕貴人意下如何?”女相噙著溫和的笑意,看起來很是真誠。大臣們一驚,噤若寒蟬。將鐘弦當(dāng)作一線棋子,當(dāng)眾肆嘲陛下,公然帶離后宮妃嬪私入府邸,江亞想到自己來之前不得不換上紗衣時(shí)面臨的強(qiáng)硬,眸光閃爍。果然在莫大的權(quán)勢面前,舊日恩情不過賤如塵埃。他微微一笑,迎上女相壓迫的目光,神態(tài)柔和,甚至帶著一絲歡喜。“燕兒仰慕丞相已久,自是愿意的?!?/br>美人一笑,春意浮憐,女相在不禁一呆的同時(shí),神色帶了些輕蔑。以色侍人,趨炎附勢,陛下重病時(shí)不但沒有看望,反而趕來巴結(jié)如今掌權(quán)的自己,真是下賤。不過,再下賤也有下賤的資本。她起身,勾起江亞的下頜,譏笑道:“本相定會代陛下好好照顧燕貴人的?!?/br>鐘弦怔怔望著他們向殿外走去,忽然反應(yīng)過來,猛地沖上去拉住江亞的衣袖,倉皇道:“燕哥哥!你不能跟丞相走!”女相側(cè)頭瞥了她一眼,聲音含著笑意,卻已然冷了幾分。“殿下還要留下與群臣?xì)g飲,本相便先帶燕貴人回府了?!?/br>鐘弦咬住下唇,不甘心的盯著江亞,哀哀軟語。“燕哥哥……你不能走……”“殿下這般拉扯,成何體統(tǒng)?!?/br>江亞按住她的手腕,一點(diǎn)一點(diǎn)推開了她。殿外雪色如洗,裹著冰渣子似的寒氣迎面而來,沿著衣服的縫隙緊緊鉆進(jìn)骨子里,鐘弦呆呆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人,只覺得渾身發(fā)抖,而比這雪夜更冷的,是江亞漠然而厭棄的目光,令她如墜冰窖,徹骨寒涼。為什么……為什么……母皇病重,自己即將成為下一任陛下,可為什么燕哥哥會對自己如此冷漠,寧愿跟女相離開也不愿陪著自己,為什么?鐘弦扶著殿門,茫然的盯著被雪覆蓋住蹤影的宮閣,身后是金碧輝煌的大殿,群臣仍在歡笑,歌舞依舊升平,無人敢對女相的提早離開多說半句,也無人會在意她這個傀儡皇帝的失態(tài)舉動。是,她始終都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傀儡,是女相用來掩人耳目的借口,可她根本不在乎,女相愛要多少權(quán)力便要多少,只要自己能坐上皇位,只要成為陛下,燕哥哥就會是自己的,就會永遠(yuǎn)相伴,不會再離開。可是……為什么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她靠著冷硬的門框慢慢滑坐到地上,垂下頭,無力的抱緊了自己。在女相府邸足足待了七八天,江亞才終于回到了皇宮,轎輦悠悠晃晃停在了藏燕宮的門口,侍從掀開簾子,攙扶著他走進(jìn)宮。剛走到院落,蜷縮在他常坐處的鐘弦聽見聲響后立即抬頭,驚喜的沖了過來。“燕哥哥!你終于回來了!”江亞漫不經(jīng)心的攏了攏毛茸茸的狐裘,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