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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笑臉一路點(diǎn)頭哈腰送到大門外,雅痞攻打開車門忽然又回過身,指著銀行受說:“你,晚上請我吃飯?!?/br>銀行受下班后給雅痞攻打電話,約他在麒麟宮,吃喝玩樂一條龍,省的換地兒,對方沉吟了兩秒鐘,說行。兩個男人占據(jù)著一個豪華包間感覺甚是尷尬,銀行受客氣了幾句趕緊點(diǎn)菜,心想著破費(fèi)幾千把他那卡里的幾百萬換成自己銀行的也算值了,沒想到雅痞攻拿起菜單夾輕輕拍了下他的頭,“傻啊,點(diǎn)的都是又貴又難吃的?!?/br>銀行受說那都是招牌菜呀,雅痞攻輕蔑的撇嘴招呼服務(wù)生:“讓后廚做兩碗海鮮疙瘩湯,一屜野菜包子,再來幾碟小菜。”服務(wù)生磨蹭著邊走邊說,“老板,又不是你請客,這樣下去咱們還咋賺錢?。俊毖牌サ皖^淺笑,銀行受明白過來,也跟著笑。銀行受幾乎每天晚上都陪客戶喝酒,胃都喝壞了,今天在本市最豪華的酒店,卻吃著最家常的飯食,銀行受的胃特別舒服。他抬頭剛要謝謝對方,卻見雅痞攻沒怎么吃,一直望著他,眼光很溫柔。“我這個人想啥說啥,”雅痞攻拿起餐巾擦了擦銀行受的嘴角,“那天在婚禮上見到你,一個晚上都想把你摟在懷里,你也喜歡男人的,對吧?”銀行受愣了幾秒鐘,雅痞攻一直盯著他看,是銀行受從未見過的坦誠清澈的目光。銀行受上學(xué)的時候最喜歡讀,至今他還記得其中的一段話:他寬容的微笑著----遠(yuǎn)不止是寬容。那是一種罕見的微笑,其中帶有永遠(yuǎn)讓人感到可靠地成分。這種微笑人在一生中最多只能遇到四五回。那微笑面對過----或者說看上去面對過-----整個永恒的世界。帶著對你不可抗拒的偏愛,它理解你的程度正是你希望人了解的:它信賴你正如你對自己的信賴一樣。現(xiàn)在,此刻,這樣的微笑正展現(xiàn)在銀行受的面前。銀行受笑了起來,那天晚上他開始的時候和老板攻較勁,后來被那塊手表折磨,沒想到在他最尷尬難堪的時候,居然,有個人喜歡上他。笑著笑著,多日的委屈涌上心頭,他揚(yáng)起頭把眼淚憋了回去。雅痞攻站起身走到他旁邊,把他的頭攬?jiān)谧约簯牙?,銀行受想起老板攻寬厚結(jié)實(shí)的胸膛,想起他說“要遵從自己的心”,于是他在心中默念:“爸爸,讓我試試不強(qiáng)求你的愛,試著遵從自己的心吧。酒店的房間里,銀行受第一次和老板攻以外的男人做,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雅痞攻的紐扣,對方笑著搖頭,把他輕輕推靠在墻上,兩只手臂也張開貼墻放好,然后雅痞攻單膝跪在他腳下,暗啞著嗓子說:“讓我好好地侍奉你,MyQueen?!?/br>MyQueen,銀行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著要是總跟著老板攻,一輩子也不會聽到這個詞,那個老yin貨只對自己的屁股有執(zhí)念,每次跟他做腦袋里都是一片空白,只會鬼哭狼嚎地亂叫,哪像雅痞攻,楞讓自己把了不起的蓋茨比都想起來了……老yin貨,哦,銀行受蹭了下墻壁,覺得后面又濕潤了。雅痞攻正把他的褲子褪到腳踝,見狀輕輕拍了下他的臀,“別急,有的是時間?!比缓?,又解開他的上衣,一雙冰涼的手開始蛇一樣的自上而下游走著,銀行受見對方穿的整整齊齊動作嚴(yán)謹(jǐn)?shù)南駛€外科醫(yī)生,老板攻火熱的皮膚健碩的腰臀粗壯的陽物,他所熟悉的跟眼前人一點(diǎn)都不搭界,迷惑中,電話響了。雅痞攻搶先一步從銀行受口袋里拿出電話,見屏幕上閃爍著“爸爸”兩個字,以為是他正常的生理爸爸,遞了過去,銀行受聽見老板攻在那頭說:“我明天要去外地開會,今晚過來一下吧?!便y行受想簡直就像在招妓啊,雅痞攻的雙手這時已開始捻動他的rutou,他極輕地呻吟了一下,“爸爸,我現(xiàn)在和麒麟宮的老板一起吃飯呢,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您自己早點(diǎn)睡。”徑自掛機(jī)。雅痞攻揪起銀行受的兩個rutou,眼里射出奇異的光彩,他在兩個乳尖上各舔了一下,銀行受不知怎的想起了蜥蜴。“有人說你是個極品嗎?”雅痞攻打橫抱起他。“沒有?!便y行受羞澀的低下頭,心想有人說過我是個sao貨。雅痞攻極盡溫柔的褪去了銀行受的衣衫,把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攪了一會兒,變魔術(shù)一樣取出一根精致的繩子,“我可不可以把你的手綁起來呢,這樣更有情趣?!?/br>銀行受被雅痞攻瑣碎的前戲折磨的心煩,綁吧綁吧,心說這人該不會是不舉吧?雅痞攻仍舊沒有脫掉自己的衣服,他分開銀行受的雙腿,跪在那開始舔他的恥毛,長長地舌頭,一下一下又涼又濕的令銀行受很不舒服,挺起自己的小弟弟想讓對方注意,卻不料嗖的一下,疼的他一聲驚叫,雅痞攻竟拔下了他的一撮毛毛,放在掌心里伸到他面前,銀行受的心立馬沉了下去。“你,你干嘛?”銀行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我覺得你這里沒有毛會更好看?!毖牌バΦ年柟庖粯訝N爛,銀行受卻感覺掉進(jìn)了冰窖,他調(diào)動自己所有的腦細(xì)胞,對著雅痞攻擠出一個笑容說:“先生你可以用泡沫和剃須刀的,會省很多力氣?!?/br>雅痞攻寵溺地?fù)崦y行受的大腿,“不好,那樣你就不會疼。”銀行受對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恐懼到了極點(diǎn),趁著雅痞攻又一次俯下身的功夫狠狠踹了他一腳,隨后開始掙動手上的束縛,焦急中突然身下一涼,一把小刀抵上了他的腿根。“你最好乖乖地,否則……”雅痞攻托腮,笑的很無辜。銀行受關(guān)鍵時刻頭腦很清醒,想著毛毛拔掉是可以再生的,小弟弟割掉后斷無生還的機(jī)會,于是任由雅痞攻用牙齒又拽下一撮,但這次他咬著牙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響。沒有聽見銀行受的慘叫,雅痞攻果然不爽,于是又開始變魔術(shù),掏出一大把顏色各異的羽毛筆和一個紅色小瓶。銀行受隱約猜到他的意圖,低低地叫了一聲“爸爸……”雅痞攻抽出一根羽毛筆在小瓶子里攪了攪,就像一個孩子在玩吹泡泡的游戲。他把筆伸到銀行受的眼前:“我把筆尖都拿掉了哦,不會疼的?!便y行受此時正腦補(bǔ)著德州鏈鋸殺人狂,聽此言竟暗暗松了口氣,心想著還好這是我強(qiáng)項(xiàng)。一只,兩只,三只……雅痞攻一邊塞一邊吹口哨,數(shù)夠十只的時候高興地用手捶床,“極品,極品啊!”于是當(dāng)老板攻帶著幾個人破門而入的時候,就看見可憐的銀行受雙手綁在床頭,雙腿屈膝至胸部,屁眼里插著一把羽毛,整個人像極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