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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靜干凈的風(fēng)格,如同梁小霖這個人,配上清澈的嗓音,優(yōu)美曲目顛覆了小杰對于中國歌曲的全部評價。一曲畢,餐廳掌聲不息。剛來中國兩個多月的男孩哪里知道紅遍大江南北的情歌,只記得錄下來再去谷歌搜索。看著歌詞,心里有些復(fù)雜。梁小霖被一幫姑娘簇擁著要求繼續(xù)彈奏,圍觀半晌也插不上話,回來時打開微信看見新提示,頭像上是栗發(fā)藍眼帥哥。「出門連鑰匙都不帶,我可沒時間接你,今晚住酒店好了?!?/br>小杰懶懶的回了條語音:「好啊,順便帶上個美人一塊好了。」梁小霖正在被幾名女生輪番勸酒,左右為難的表情極其可愛。對方是女生也不好說什么,有點手足無措的推拒著接連的酒杯,最后推說頭疼跑回角落里,自己竟然又拿了好幾杯酒狂灌。小杰估計他已經(jīng)有點醉了,過去插話:“你心情不太好?”梁小霖若是清醒絕對不會瞪著水水的大眼睛跟他對視,唇紅齒白,漂亮的臉蛋染上紅|潮誘|人到無敵。小杰可是美國玩sexparty度過青春期的,思想自然不可能多純潔,于是趁火打劫:“這里喝酒多無聊,我?guī)闳ゾ瓢砂??!?/br>燈紅酒綠的場所果真更適合美國男孩。梁小霖一進來就要了兩瓶伏特加,柔軟的嘴唇沾滿了酒精,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醒人世了。他這么漂亮又在安靜乖巧,不知有多少人心猿意馬想來搭訕。沒事閑的便開始偷拍,特意照了好幾張梁小霖的特寫,白皙臉龐蔓上紅暈特別唯美。小杰抱著手機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把所有照片發(fā)到微信上,大概是醉糊涂了,心里不痛快,寫了幾句沒過腦子的話。「早聽說喝醉了的情事更盡興,雙方都放得開,真想試一試?!?/br>「好不容易騙到酒吧了,他看著這么乖肯定不會聲張,直接上了他得了,反正追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效果……」「都說中國人內(nèi)向保守,性解放又晚,那我是不是和他睡一晚他就是我的了?」男孩帶著十足的賭氣口吻發(fā)到了好友圈里,隱約聽見梁小霖淺淺轉(zhuǎn)醒嘟囔著什么。湊到他唇邊剛想惡意咬下去,桌上手機鈴聲震天響。接起來就嚇了一跳,齊念罵起人來一點也不留情。“你他媽的現(xiàn)在在哪兒,別以為我不管你你就能隨心所欲,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梁小霖一下我讓你這輩子性無能!”小杰先傻了,幾年沒聽過齊念這么嚴(yán)厲,隨即想到剛才那些瘋話,干笑,“我不就那么一說嘛,一會兒刪了就好了,我是真的喜歡他,不會那么禽|獸的?!?/br>齊念一點不買賬,冷哼一聲:“你最好管好自己的下|身,把酒吧地址告訴我?!?/br>電話是掛了,旁邊梁小霖似乎又沉沉睡下。十五分鐘左右一輛銀色蘭博基尼停在外面,來者有著不遜于名模的身材和影星的臉,昂貴雅致的西裝仿佛自時尚之都的T臺走下來。小杰迎上去:“哥……”混血帥哥似是沒聽見,徑直走到趴在角落里的漂亮男孩兒面前,眼中情緒變化莫測。眼前男孩兒一如往昔的白皙剔透,線條柔美,睫毛小刷子似的擋住眼簾,小臉竟然更加精致細膩。他想吻吻他光潔的額頭,又是那種膽小鬼一樣的近鄉(xiāng)情怯。天氣微涼了梁小霖不自覺的縮起身子,齊念不禁伸手環(huán)住了他瘦瘦的小肩膀,依舊纖細的身形似乎不盈一握。習(xí)慣擁住什么東西入眠的男孩兒像是找到了依靠,自然而然的用臉貼著結(jié)實的胸膛蹭了蹭,軟軟糯糯的嘟囔著:“齊念……”齊念當(dāng)場愣住,完全沒搞懂是不是自己在做夢。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又聽見軟軟的聲線夢囈:“……齊念……”梁小霖醉得厲害,顯然不知道眼前實情。俊美深邃的五官蒙上一層陰影,只覺得心都顫抖。過去不知道他的近況一切尚可自我麻痹,自從得知梁小霖的生活他已經(jīng)無心任何事。這幾天叫人調(diào)查呈現(xiàn)過來的資料讓一段塵封情思歷歷在目起來,思念到近乎瘋狂。他想見他,可是毫無理由,又怕他恨自己恨到要死。當(dāng)初為免牢獄之災(zāi)離去匆然,留下經(jīng)歷過一堆亂七八糟災(zāi)難的小小男生在國內(nèi)度過他最脆弱的時光。明明說要為他承擔(dān)一切風(fēng)雨的,到頭來還是把最大的痛苦親手給予。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54把朦朦朧朧的人攔腰抱起,絲毫沒心情跟小杰解釋,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走出酒吧。一邊開車一邊摟著副駕駛醉醺醺的男孩兒,天知道干嘛喝這么多,酒氣醺得他頭暈。一點防備意識都沒有,要是小杰再大兩歲下一步不是明擺著要去開房。時隔三年,梁小霖重新安安靜靜的偎在自己身旁,說不興奮是假的。可是事到如今他一點頭緒都沒有,該做什么,該說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十一點的三環(huán)路車流稀少,高速路的涼風(fēng)吹亂栗色短發(fā),也讓人清醒不少。身邊小孩兒淺淺的抽抽鼻子,似乎冷得縮得更緊。回住處怕小杰回來鬧,用GPS搜索了最近的五星酒店。梁小霖也算很給面子,一路上沒什么大反應(yīng),進了套房后一切醉酒的跡象全部顯露,咳嗽了幾下就開始狂吐。齊念就沒見過反應(yīng)這么激烈的,梁小霖軟軟的扒著自己手臂,以他的飯量也沒什么好吐,只能意識朦朧的干嘔,卻恨不得把胃嘔出來。雪白的皮膚被燈光刺得透明,額頭冒下汗珠滑落到鼻尖,混合著難受而流出的淚水,狼狽不堪。看著靠著自己奄奄一息的可憐小孩兒心疼到絞痛。不知道他mama葬禮后都沒有醉得這樣厲害過,不知道他在看守所內(nèi)的夜夜夢魘是否如此難受,不知道得知自己離開后他是不是也哭了。想來他大部分艱澀的時光,自己都失約未能陪伴。亂七八糟吐過之后兩個人身上已經(jīng)一片狼藉,齊念扯下自己慘不忍睹的阿瑪尼西服外套扔進垃圾桶,迫不得已的解開眼前人棉衫的紐扣。薄薄的胸膛絲毫沒有隨著長大變得健壯,依舊柔軟潔白如初雪,肌膚嫩滑如墜地嬰孩。齊念禁不住吻了吻他的凸顯的精巧鎖|骨。脫下他被